拔剑——杀——
“呛~”
我哪来的剑?
正当我在怀疑自己身上根本久没剑的时候,我手中的剑已经把这个路人给一刀两断了。
我错愕当场,怀疑地看着手中带着鲜血的剑,依稀能看到剑上被刻了两个字“余恨”。
“他杀人了,抓住他……”周围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围满了人,把空荡荡地古镇挤了个水泄不通,而所有人都带着敌意向我走来。
“啊……”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白色的大床上,旁边是我的妈妈,她正紧紧的抓着我手趴我床沿小睡着,我稍微一动,她就立刻醒来了。
“小钧,你醒了?”妈妈憔悴的面容上泛起一丝惊喜。
“恩。”我感觉头很痛,朝着四周看过以后,我茫然的抓抓头,“这里是……医院?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还说,你是不是想气死妈妈呀?”听到我问,妈妈终于气不打一处来,恨铁不成钢的泪水刷的流了下来。“两天前,医院打来电话,说你酒精中毒在医院急救室急救,医生说很危险,每年都有不少人因饮酒过量而猝死的,如果你三天之内不醒来,就准备……后事,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没事喝那么多酒做什么?”
“我这不醒来了么!”我故做轻松的哄我妈,“我已经睡了两天多了?”
“是啊,我请了一个礼拜假在这陪你……你说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长这么大了还要家长如此为你*心?”妈*数落让我惭愧而难过,感情的失意让我借酒消愁,可是却让我的亲人为之心碎,何忍。
“妈,我做了个梦,梦见阎罗王派牛头马面把我铐回地府,结果我一不小心拉屎用错了纸把阎罗王的生死簿拿来擦屁股了,恰好把我的名字给撕掉了,阎罗王以为抓错人了,又是递烟又是递酒的,乖的跟我儿子一样,妈,阎罗王都成我儿子了,那不就成您孙子了嘛?哈哈,忙碌了好久才把我送回来,所以我才在医院躺了两天。”我费足了心思想哄我妈开心,以弥补我心中的愧疚,“对了,爸呢?”
“他回去做饭了,一会过来。”妈妈疲倦的说着。
“妈,这两天辛苦你们了,让我怀着最崇高的敬意向你们致敬。”我伸出右手,做了个极不标准的军礼。
“少来,以后不许让妈妈这么担心了。”妈妈终于露出一丝微笑。
“YesSir。”
………【第四章 远离】………
静走了,带走了我的喜怒哀乐,以及所有的个性,生活对于我来说已经了无生趣,虽然每天还是一样要走路、吃饭、睡觉,可是我大部分时间都交给了发呆,吃饭时发呆、走路时发呆、看书时还是发呆,整个人就如同失魂落魄的被抽去了主心骨一般。
每天的天气对于我来说都是阴天,每天晚上我都一样会失眠或者被噩梦惊醒,那个像是预示着我宿命的噩梦比往常更为频繁的骚扰着我本该趋于平静的生活,我常常在午夜梦回时梦见她,梦醒时却已泪湿枕巾(不要以为哭泣是上帝赋予女人的专利,当现实不再是男人抛弃女人另结新欢,而是女人把男人给甩了的话,男人一样有理由去哭泣)。
爱情这个词,拥有她的时候我觉得很幸福,可我错在不该把爱情当做生命的一部分,当做赖以生存的空气一般的对待,结果在失去她时,我的天空塌方了。(选自《一代情圣原翰毅爱情划铁卢后的自白》)
“在想什么?”对面坐着的是一个嘴角带着坏笑的男生他是我有一次在酒吧认识的朋友,姓师名炎,跟他混熟了我喜欢称他做“四眼”,他其他的朋友都称他为“四眼情圣”,他认识的那些女生都爱称呼他“四眼田鸡”,对于我来说,这个称呼绝对应该是个贬义词,不过看到那些女生对他爱的死去活来却又使我改变了以往我对这个称呼的一贯看法,其实他不戴眼镜,因为叫志雨才被人冠以这个称号。
“静。”我呆呆的握着咖啡杯,若有所思的回答了一个字,我们此时坐在一家名称叫“等amp;爱”的咖啡屋内。
“好痴情的男人。”志雨不无讽刺的*着咖啡勺,“她会回来么?”
“不知道。”我依旧是木木的握着咖啡杯,看着杯子里的奶球逐渐融化在热咖啡中,然后用勺子去拨弄咖啡上面的那层白色。
“那你知道什么叫爱情?”志雨掏出了烟,为自己点了一根,又递了根给我,然后帮我点上。
“爱情?”我吸了一口他给的烟,现在的我确实迷茫了,“我不知道。”
“爱情,字面意思里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and*,不*,女人哪懂得什么叫*情?听说你在你们这届被称做情圣?”靠,这小子在挑衅我的自尊。
“好讲,情圣愧不敢当,只是我对爱情没你那么肤浅的认识,爱情应该是众里寻她千百度,回眸间咫尺天涯的心电感应,生生世世至死不渝的一份情愫,你丫那叫做玩女人。”我立马回击着,郁郁的吸了口烟。
“嘿嘿,肤浅?那天是谁喝醉了倒在酒吧里,我拉你的时候你嘴里还喊着苏什么静的,情圣能做到这一步也真的算是情到深处了。”他双目直视着我,坏坏的眼神让我觉得好熟悉,就像我以前每次在镜子中所看到的自己的眼睛,只是物是人非,我已不再是那时候的我了,认识他这个朋友让我很高兴还能缅怀一下过去,只是,为什么他老爱刺激我,揭我旧疮疤,让我难过呢?
“也许我是傻……不过我始终相信‘一个好的女孩,一生会走过很多地方,但是只睡在一个男人的身边’,这是一本小说书里说的……”我低着头,尽量的沉默着,轻轻的泯了一口咖啡,我感觉不出咖啡中的奶味,只觉得唇齿间一股淡淡的苦涩一直流向了心间。二十三岁这个年纪对我来说可能已不再青春了,我感觉到自己的心正在一点一点的老去,慢慢的被岁月所腐化掉。
志雨也低头沉默起来,他曾跟我谈起过他被高中时初恋女友狠心甩掉时的落寞。一个懂得取悦女人的男人或多或少都是受过伤的,因此,真正的罪恶之源其实还是在女人身上,所以女人们又何苦哭哭啼啼去埋怨男人们的花心与朝三暮四呢?大家都是*,只是各自用不同的方式在犯*罢了。
“四眼,怎么还有个男生?”旁边响起个女音,我抬头看了看,是一个满清纯的女孩子,我跟志雨都喜欢同一类的女孩,人说同行是冤家,况且我跟他又把同一类型当作奋斗目标,可是我们偏偏是朋友,有时候真该叹息命运的无常,命运的转轮常常会莫名的使你失去了你的所爱,却又得到了你原本没想过要得到的东西。
“恩,介绍一下,这位是大我两届的学长,艺术学院曾经风靡一时,受万千少女所爱戴的风流情圣——原翰毅,来,给他鼓掌。”志雨这个混蛋把我夸张成这样,表面上看去似乎是夸,其实却是在变相告诉人家,我其实是个多么玩世不恭,对待感情不负责任的人,“这位是我们学校人文学院,素有人文一支花的院花方云同学。”人文,又是人文!我实在不想再听到跟静相关的一切东西。
“你好,情圣。”这个叫做方云的女孩子下意识的看了看我的脸,似笑非笑的眼神里很清晰的写着“人渣”两字。
“呃……其实……”其实什么?我想说什么?志雨这家伙一开始就用了最笑里藏刀的方式把我形象给彻底给毁了,以前不相信“人外有人”、“后浪推前浪”的我这次是真真正正的被后浪推了以后,凄惨而壮烈的死在沙滩上了。
“宝贝儿,我们吃点什么?”志雨已经开始冷落我这个电灯泡了。
“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你们慢慢吃。”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种场面我只能满怀委屈的起身跟他们道别,其实我是多么想继续坐那里,我倒要看看这个小我两届的人渣是怎么把肉麻当有趣的这么继续下去的,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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