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少将军看一家铺子不顺眼,那还不轻轻松松让人破产?但人家是良民啊!
陆初霁真怕这祖宗做出什么横行霸道的事来,忙安抚道:“少将军,那四司在京中颇有盛名,而且还是刑部官员的妾室所开,您刚在圣前得了宠,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就怕会被有心人给圣上传了去。”
“那又如何。”江焉阑懒懒敛了眸,“我打下南钺,就是到了御前,圣上也该给我三分薄面。”
这话简直大逆不道!陆初霁想上前捂他的嘴,但又太过惜命,只能站起来像个鹌鹑一样跳来跳去察看外面是否有人偷听。
“少将军,金口慎言啊,我还想多活几年……”陆初霁察看了一番,这才瘫倒在椅凳里,心有余悸。
江焉阑见他这副惧怕的模样,心情陡然变好:“表哥怕什么?若是出了事,我一人担着就是,绝不会牵扯到陆家。”
“你直接杀了我得了。”陆初霁怕得要死,“你是我母亲的侄儿,陆家是不一定有事,我和我母亲就不一定了。”
“嗯,那就不动灵动坊。”
陆初霁松了口气,但见那少年将军悠然的神色,又紧张起来:“但你没说不干别的?”
江焉阑抿起薄唇,不置可否。
他就算要做什么,也不会第一个选择灵动坊,因为这个四司,若星一定很想亲自动手,等若星何时需要求助,那才是他出手之时。
他很乖的,只要是若星想做的事,他一定会站在她的身后,静待指示。
景乐宫的小厮送来一盘蜜煎樱桃,江焉阑这才终于有了些许胃口,他伸手拿起玉筷,拿筷姿势有些不稳,像孩童初学般,不太容易才夹起一颗,刚入口中浅浅品尝。
陆初霁心下惊诧,堂堂少将军,不会拿用筷子?他不敢显露出来,只是十分贴心地拿了个玉勺放在江焉阑手边。
江焉阑放下筷子,心下想到另一件事,幽幽道:“听闻这景乐宫,背后的东家是户部尚书陈昭之子陈少川,表哥对此人可有了解?”
陆初霁喝了口茶,道:“是,这陈少川出了名的纨绔,三日两头在此摆宴,都是些京中的公子哥们来消遣,夜夜笙歌。”
江焉阑琥珀眸微弯:“那今夜,我们就去这宴席上看看,有何消遣。”
“陈少川邀了您?”
“何需受邀,这大荣朝应当没有我去不得的地方。”
陆初霁差点一口茶喷出来:“那您是去,砸场子的?”
江焉阑点头:“正是。”
陆初霁差点要晕倒了:“那户部尚书背后的人,可是珩王!珩王如今在朝内权势倾天,就是太子殿下也要礼让三分,少将军三思!”
江焉阑已经假寐入定,不再理他了。
景乐宫一楼正堂,几位闲汗拎着索唤的食盒急忙向外走去,外面的商街上天日头正好,鲜市刚刚收摊,各色手作人已旗幌幢幢,买卖衣衫、书画、珍玩、犀玉的摊贩络绎不绝,向东望去,就可看到热卖金玉香料的一条宽广的巷子,叫界身巷,巷内延伸开来,两旁楼宇皆是巍丽飞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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