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哥竟然会开始照顾人?
竟然会照顾他妹了?!
吃过饭,程可逸怀揣着忐忑的心走了。汽修店便又只剩下江泽和沈知瑶两人。
外面还在下着淅淅沥沥的雨,时不时还有冷风拨弄车棚上的铁皮。房间里却是暖洋洋的一片,舒适又惬意。
沈知瑶窝在沙发上刷手机,江泽在她面前放了杯水,坐在了对面,她抬起头,将手机扔到一边。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半响,江泽手撑着下巴,唇边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眼眸微挑看向她。
他的眼睛又恢复了之前的深幽,像是里面有个漩涡,稍不慎便会坠入他已经设置好的陷阱。
沈知瑶躲闪了下,拿起水杯掩饰性的抿了一口,有些心虚:“我就是问了人,他们告诉我的。”
“问了谁?”江泽轻笑,“该不会是周围的村民吧?”
被一眼看穿的沈知瑶沉默住,再也没有开口说话。
江泽脸上的笑意也没有了,反而被无边的落寞与寂寥所取代。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知瑶这才听到他再次开口,换了一种低沉沙哑的声音。
“江岩的坟,是我亲手埋的,除了我,谁都不知道在哪。”
她看向他,对上了那双黑漆漆的眸子。
“坟头不高,没有墓碑,我就随便找了块木板,又不想和他牵扯上关系,就直接插在了坟头前,谁也不知道那是江岩的墓。”
他唇角勾着,像是讽刺她那拙劣的谎言。
“江岩对我和徐郝都不好,自我又记忆以来,就很少看到江岩回家。就算回了家也是醉醺醺的,对我们非打即骂,有时心情不好,还会拳打脚踢,很多次我都以为我和徐郝要死在他拳头里了。”
沈知瑶脸上泛出些白,眸子里也多了几分心疼。
“所以我不希望他回家,甚至想他干脆别回来了。或许是诅咒得到灵验,他死在外头了。”江泽全程语气淡漠,像是诉说一个稀松平常的故事,一点而情绪波动都没有。
但沈知瑶看到了,他幽黑眸子里的一抹猩红。
“可是日子没有变好,反而越来越糟糕。徐郝不知道他在外面赌博,欠了三百多万的巨款,直到讨债的人找上门,她才明白,江岩死了对她没有好处,反而闭上了绝路。”
“徐郝拼命的工作,可是还的钱还没利息多,对钱的渴望急剧攀升,她也染上了赌博。”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沈知瑶的眼眶变得通红,她忍不住的捂上了心口,里面传来的是一阵一阵的抽痛,痛的她呼吸不畅,痛不欲生。
他这是在揭开自己的伤疤,一条一条的让她看。
血淋淋的伤口密密麻麻的摆在沈知瑶的面前,她不想继续听,可是却又没有勇气打断他。
“一开始赢了不少钱,有几万块,但后面便开始输,几千、几万、几十万一百万。”
“在欠了一百万后,讨债的人又找上门来,徐郝怕了,每天只敢躲在屋子里,生怕那些人会要了她的命。”江泽哂笑,语气变了,多了几分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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