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循环重启的日子,元乐会开始失眠,她的情绪会变得不稳定。每当这个时候,勾勾会照顾她的日常,他会被允许上床和元乐一起睡觉。
在这个属于元乐的孤独循环里,勾勾的存在是特别的,因为他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元乐。
洗完澡的元乐吃了晚餐,她上床打算睡觉。
她拿着手机看时间,她看到了一个特别的日子,是高考。她有报名,之前都是看心情决定去不去,因为她申请的学校已经稳了,不过停在循环里的她还没到过上大学的九月。
但这次,她有一个新的计划,所以她打算去参加考试。
一个熟悉的名字打来了电话,元乐靠着枕头,想到丁钊说余林和贺向羽不会再打扰她,就觉得好笑。
她接通了电话。
“宝贝,明天出来陪我玩。”男孩声音慵懒,他脚撑在桌子上,坐在空荡的房间内。
这会儿宴会已经结束了,卓情被接回家,而单响衣着不整地回来后,一言不发地去卧室里洗澡了。车家两兄弟到宴会结束终于重新出现,车星宿脸上带着淤青,说是摔倒了。
好像一切都没什么问题,但处处都透着诡异。
余林仰起头盯着天花板,手机那头,女孩冷冷地问:“为什么要陪你玩?”
“因为我要跟宝贝道歉啊,”余林笑了起来,他说,“对不起宝贝,学校里的传闻都是我没保护好你。”
“我也没有要你保护我。”元乐回。
“宝贝,”余林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地问,“难道我们见面,都要靠我威胁你吗?”
“就比如,那个住在你家里的男孩是谁呀,为什么我根本找不到他的身份?”余林困惑地感慨着,“即使是贺向羽,我们的太子爷,也不可能一点痕迹也没有。”
“可就是这么神奇,住在你家的男孩好像是凭空出现的,根本找不到一点痕迹。”
余林将手机贴在耳边,电话那头没有一点声音传过来,他重新笑起来,问道:“现在可以陪我了吗,宝贝。”
元乐看向趴在床边的勾勾,她伸手要摸他的脑袋,他就把脑袋凑了上来。
元乐揉着勾勾的头发,手感很好,她平静地回:“可以,明天见。”
而当挂断电话以后,元乐突然笑了出来。她躺在床上,眼神温柔得像在怀念旧情人。
——我叫余林,你可以信任我。
——乐乐,为什么要逃跑啊?
元乐想,循环里她做过太多次不同的选择,让她最惊讶的就是余林,他不可能被改变。
她在余林那里摔过很多跤,因为一开始,她天真地认为人是可以改变的,余林也会改变。于是她讨好他,试图感化他,期待他会醒悟玩弄她的人生是错误的。
结果当然是她大错特错,直到余林死的那刻,他都用那双黑色的眼睛牢牢地锁定她,仿佛到了地狱也会爬上来找她。
然后他就真的爬上来找她了,她输得很惨烈。
元乐闭上眼睛,她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勾勾就爬上床躺在她旁边。
小狗贴在她旁边,他的身体很热,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元乐听着他重复念着“乐乐,睡觉吧,我就在这里”,逐渐陷入了梦乡。
她久违地做梦了,梦里,屠清淑站在最中央。她并没有像别人告诉元乐的那样反水,而是温柔地对着元乐笑。
屠清淑说:“我们没有错,是他们,罪不可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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