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决定住在梅里雪山下的小村庄,将我们安顿在了村民家。箱子一摊,可心就诧异道“姑娘,你还算是个美丽大方的黄花闺女,怎么总把自己贬得跟打折甩货的库存商品一样。”
我不以为然地收拾着“等过两天嘴馋想吃泡面了你可千万不要找我。”
我们入住的这户人家是藏族人,养着几只牦牛两只骡马,待我们十分友好,一杯酥油茶一盘牦牛肉都是他们对外来的客人最淳朴的敬意。晚上大家围在一起和藏民欢歌,我和可心也被几个藏族姑娘围着跳起舞来。
畅饮过后回到村民家,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小村庄里手机竟也能收到几丝信号,一个陌生的号码打通了我的电话“你好?”我接通了。
“立夏,最近还好吗?”这个熟悉的声音不断地敲击我的耳膜,回荡在这座圣山脚下的村庄,站在村民家门口,围着厚厚的围巾,传来不远处人们的欢歌笑语。
“我很好。”我回答。那是Ivan,是他的远洋电话。
“我们正在准备圣诞节的演出,听说你们的品牌就要登上杂志了,祝贺你。”
“谢谢。”
时隔几个月的谈话总是这样淡然的,他平静地问,我平静地答,好像我们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事。就像几天前独自去看的一部电影里说的那样,那部电影也是在云南取景,里面是这样说的“旅行跟爱情很像,你永远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
我想我一辈子都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在藏民家落脚,仰头望去便是圣山梅里,也永远不会想到自己的服装会在这里拍摄平面,就像当时和Ivan相处,怎么也想不到我们会是以如此决绝的方式分别。
“你要不要来意大利听我的音乐会?”他问。
“对不起,我在工作,这几天都不能回家,更不能参加你的音乐会。”
“你和曹雨希……在一起了吗?”
耳边传来骡马重重的呼吸声,还有被风扫下的积雪落在睫毛的细小声响,我似乎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我揉了揉眼睛“是的。”
“祝贺你们。”
“谢谢。”
“那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挂了,乐团还要练习,你那边应该也不早了,早点睡。”
“晚安。”
跨洋的电波就这样消失在梅里脚下,一句晚安也消失在了藏民抑扬顿挫的曲调中。
3
紧接着给曹雨希打去电话“曹雨希。”
“怎么我一接电话就叫我大名,发生什么了?”他问。
“Ivan打了电话给我。”我将事情如实地向他汇报。
“他是在电话里哭着喊着求你回到他那边?还是告诉你给你寄了一枚24克拉的大钻戒要你考虑嫁给他?”
“这时候你都能开玩笑!”
他爽朗地笑了笑,从以前开始便是这样,不论发生什么,只要听到他干净爽快的笑声,我就一定会豁然开朗“在云南好玩吗?”
“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梅里雪山,因为被云雾遮挡白天瞪眼瞎一样,根本看不到。”我说。
“那样一座圣山能让你随随便便就看到吗?据说能看到梅里雪山全貌的人,能整整幸运一整年,你也要争取争取啊。”突然听到电话那段曹雨希轻声的呻吟。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急忙问。
他定了定情“没事,最近有些疲劳,头总是会痛。”
“我不在你也要按时吃饭,不要偷懒说不想洗碗就干脆连饭都不吃。”我发起牢骚。
“立夏!怎么还不睡觉,明天不想拍摄了!”可心早已在屋内找好舒适的姿势准备入眠。
“不说了,明天一大早的拍摄,注意身体。”说罢挂了电话。
次日,天也不过刚刚亮,*就揪着耳朵把我们叫醒,所有的模特一脸倦容,白气围绕着每个人的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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