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她去了财务室,这里一般没人,堆满了小票和账本,两台电脑只在财务核账时才会打开,他不用担心会有人不长眼地打扰。
他坐在椅子上,把许微微抱在身上,特意空出一点点地方,让她疼的部分不接触任何物体,一口一口地喂她吃饭。
周言总是这样,他习惯于专注一件事情,做完这一件才会进行下一事项,许微微心疼他,“你也吃一点呀。”
周言颔首答应,但没照做。比起自己饱腹,他更喜欢看许微微慢吞吞咀嚼的样子,就好像什么也吃不下,却为了他硬要多吃上几口的勉强和努力。
他嗓子发紧。她现在的表情很正常,然而他莫名其妙联想起昨天晚上的许微微,娇弱、可怜,哭哑了嗓子,把他迷得又洗了好几次冷水澡。
“昨天第几次开始疼的,嗯?”理科生的思维就是要衡量临界线,以便于下次的实验。
许微微的神情空了好几秒,“对不起……我忘了。”
她很笨呢,记不住的。
“可能是第五次吧。”她戳着手指头说。
其实到了最后,她根本数不清次数了,只记得周言贪玩的样子,像一个没有童年的小孩子找到了新鲜的玩具,一次又一次的摆弄和拆卸,他没想过怎么去复原他的玩具,没有人告诉过他,他的玩具承受不起他这样的喜爱,她会坏掉、会肿起,她哪怕疼也会咬着牙忍耐。
痛和愉悦的表情有时候非常类似,而周言没有经验,分辨不出许微微的哪一声哭代表着已经撑不住了。
周言照例吃的很少,许微微在他怀里睡着了,他闭着眼贴住她的脸,没一会自己也沉入了梦乡。
日子平淡温馨地过,白天两人交集不多,许微微在烘焙室忙碌,周言有时候帮王好好收银,有时候坐在窗边写论文,连目光都鲜少交汇,唯有午休时在密闭的财务室里才能交颈而吻,夜里被子下两个人窃窃私语,大多是许微微说的傻话。
许微微的世界观天真烂漫,能用各种可可爱爱的东西打比喻,她说周言像小区里某位老教授养的一只得了白化病的大金毛,看起来就很聪明可靠,那双眼睛就跟人一样,有着超越种群的智慧。
周言含着一抹笑静静地听,在她说够了犯困的时候,他便吻上去,温热的掌心揉着那一个狡猾的小颗粒。
他会用她最喜欢的嗓音喊她宝贝,哄着她说出喜欢周言之类的话,让她哭出一脸眼泪后,放她沉沉睡去。
五月的天气狡诈多变,周言怕自己感冒,于是将冷水澡从全身改为局部,不过收效甚微。
他的燥火不止在那一处。
临休息的前一天,王好好终于捉到了总是午间失踪的许微微,鬼鬼祟祟地把许微微拖到外面,她眨巴眼儿:“小小,我突然想起来,周言要找的那个人是不是你?”
她就说她怎么听许微微这个名字耳熟,好几天没睡好才恍然大明白,周言这几年锲而不舍贴的寻人启事,上面写着的不就是许微微?!
许微微呆呆点头,“是我呀,我以为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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