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讲到贾琏搬到外书房,几日过去了。
王熙凤甩了下手帕,对捶腿揉肩的小丫鬟们说:“你们下去吧!”
“还没到午时,就这么倦怠,用不用我去找鸳鸯,说申正时那顿饭,你去不了。”平儿拿斗篷给凤姐当被子盖。
凤姐眼睛都没睁开,说:“歇一会儿就好了。”
“这哪是歇一会儿的事,夫妻哪有隔夜仇,你跟他服个软就…”
平儿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凤姐打断了,她猛地起身,掀开斗篷,怒目相视:“不过是昨晚没睡好,你瞎操心什么。”
“端盆水进来。”凤姐洗完脸,强打起精神,对平儿交代道:“东府的尤嫂子有事找我,我过去瞧瞧。”
目送凤姐风风火火似的,平儿摇了摇头,叹息道:“一个不愿服软,另一个偏不理解,这夫妻做得没劲。”
凤姐的“倦”并不是被府里的大小事务累得焦头烂额,而是贾琏的‘过墙梯给影响到了。
在外半年才归家,却被赶到外书房。
这几日,荣国府上下无不议论此事,凤姐素日里吃罪的人不少,都在道她的不是。
悍妇、跋扈、不守妇德……私底下各种不好听的话都冒了出来。
一两个张嘴,凤姐还能撕烂他们的嘴,百来张嘴,凤姐想撕也撕不过来,好在她并不在意下人们私底下的闲言碎语。
坏在被刑夫人听了去,她心里头对凤姐的积怨可不少:你一个大房的媳妇,去帮二房管家,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叫她过去,斥骂了她一番不说,还指桑骂槐说从王家出来的姑娘嚣张跋扈惯了。
这么一闹,成日里诵经祈福的王夫人也坐不住了,将凤姐叫了过去,虽未说她不好,但凤姐听明白了,话里话外想叫她去跟贾琏低头。
大太太那里,凤姐向来都是一耳进一耳出,二太太自家姑妈也不向着她,才叫她郁郁沉沉。
解铃还须系铃人,平儿朝外书房走去,只要贾琏搬回来住,摆在凤姐面前的难题就迎刃而解。
“用刀子往鸡翅膀划上几刀,先刷一层油,再抹一遍豉油,记得抹匀称了。”
贾琏悠哉地坐在一张金丝楠木交椅上,手里捧着书,几个小厮围在一个炉子忙着给贾琏烤鸡翅。
“辣椒粉和胡椒粉研磨好了没?”
昭儿一面说一面将研磨好的粉面分别倒在两个碗里:“昨夜二爷吩咐,今日天才亮,小的就到伙房督促。”
正说着话,就听见院子外传来的声音,是平儿过来了。
“我说什么香味这么扑鼻,原来是你们开小灶,让我看看你们在吃什么?”
“鸡翅膀、豆腐、疙瘩面…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
平儿接过兴儿搬出去的玫瑰椅贴着贾琏坐下。
“今日吹的什么风,才午初,二爷这就烤上东西吃了。”
贾琏放下书,眯着眼说道:“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会晓得爷们出门在外的辛苦。”
平儿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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