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夏夏她想师父了,晚上睡觉都会梦到趴在师父的身上睡着,听着师父胸口沉着有力的心跳声,她才觉得睡得着。
师父你知道吗?没你在的日子里,人家天天失眠,一天只睡十六个小时了。
宇文花情见她眼眸里流露出的一抹幽伤之情,男子的笑意有些不自然了,上前挑起阿夏的下巴,懒洋洋的说道:“小娘子怎么啦?”
宇文花情的身后跟着的是两个丫环,见大小姐这么称呼夏夏,一点儿也不意外,大小姐以前也称那些短命的姑爷娘子的,大小姐就喜欢当女王,叫夫婿娘子也没什么不正常的。
“大小姐,有件事情我一点儿也不明白,为什么你一定要当大小姐?”当大少爷不好吗?自古以来那些世袭的势力都是传给儿子的。
“姑爷真会说笑话,大小姐不当大小姐难道还当二小姐。”丫环扑哧一笑,姑爷好可爱啊。
夏夏瞟了一眼宇文花情,八成是这宇文花情心里有问题。如果当的是大少爷,宇文家族里的一切总是他的,根本轮不到什么四少爷和三老爷。他这么做不简直是得不到任何好处,反而给自己添麻烦。
夏夏一双明亮的眸瞳盯着宇文花情,眸瞳里闪烁着清澈的光芒,看得宇文花情越发的喜爱的,虽然身上带刺,但却是一朵极其美丽清艳的蔷薇花呢,简直喜欢得不了,刚刚三叔是不是要杀她?幸好他赶到了,不然他的小娘子就危险了。如此看来,她并不是宇文涛故意放在他身边的眼线了,还是刚刚宇文涛和她只是做戏给他看呢,看来能找个方法证实一下才行。
真是一眨眼就开始算计人了,夏夏觉得浑身都有一股子的寒意,而且她很不喜欢宇文花情这么勾着她的下巴,于是这小小的眉毛就拧得更加紧了。
“宝贝,不如我们回房吧。你看,都起风了,恐怕要下雨了,把我的宝贝小娘子淋坏了可不好。”宇文花情邪邪的说道。
“好啊。”她笑意嫣然,回房就回房,先前是轻敌了,不然她怎么会连一个宇文花情都制服不了。
宇文花情捏着她的脸蛋,说道:“你在想什么呢?”
夏夏伸手也挑起了宇文花情的下巴,笑得迷人甜美,“我在想啊,大小姐怎么会这么漂亮呢?”
旁边的丫环插嘴道:“那是当然,大小姐可是严城第一美人,别说严城了,我看也是大夏第一美人!”
夏夏蹙眉,目光扫过那丫环,带着一丝寒意,第一美人?!我看是第一妖人吧,问题是这宇文花情还装得这么像女人,不仅面貌像,连身体都像了,她都禁不住的朝这人妖的腰下望去。
宇文花情见她眼神有些不太正常了,还有一些好奇的意味,笑意显得有些浓了,咬着夏夏的耳朵:“不娘子想要研究伦家的身体,回头关起来,伦家脱光了给你研究!”
“好啊,好啊。”她笑得那个无害。笑得宇文花情都发怔了。
丫环只看到自家大小姐在姑爷耳边说了些什么,姑爷的脸上洋溢着深深的笑意,还不知道大小姐居然很喜欢这个姑爷。
于翰墨一身冷冽的气息走了过来,见到大小姐那惹火的身材和妩媚的身礀那脸色又变青了,忍住要吐的冲动,冷冷道:“大小姐,奴才刚刚派人把府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搜查过了,独独只剩下大小姐和姑爷的新房还没有去过。”
他的话里意味深长啊,明摆着就是说夏夏一直住在新房里,就差那间房没搜查了。
“小于,你别总是这副死相,冷冷的,装给谁看啊?对了,我和阿夏正要回房呢,不如你也一起来吧。”宇文花情一只修长的玉手搭在了于翰墨的肩膀上,笑得那个花招乱曳,蛊惑迷人。
于翰墨很自觉地退后了一步,一双如狼般的眸子盯着夏夏,原来叫阿夏。“是姓夏吗?”
夏夏一怔,乖乖的,不会露馅吧?于是笑笑道:“我夏天出生的,所以叫阿夏,姓……南宫。”
南宫曜为了找夏夏已经是急得满头大汗,突然被不知从哪儿刮过来的冷风吹得打了个寒战。心脏里被人浇了一盆冰水,好凉好凉的。
花小绮已经二十五岁了,家里给他订的亲事,她死活不愿意,就想着嫁给南宫曜,虽然南宫曜对她一直不冷不热,有时候还不会正眼看她一眼,可是她觉得:只要能跟他一起,哪怕他从来不看她,也没关系,只要她看着他就够了,这样就甜蜜了。
花小树的声音有些低沉,嗓子沙沙的,属于变声期最特殊的表现,他拉了拉花小绮,说道:“姐姐,夏夏肯定已经不在天山上了。”
“你别胡说,她怎么会丢下阿曜呢?”而且花小绮是肯定不会相信夏夏会丢下南宫曜自己跑了的,这小丫头生怕别人抢走她的师父,平时有女人多看他师父两眼,她都会去报复。
“我就知道。”花小树吐了吐舌头,青色的小胡茬儿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芒。
南宫曜突然很担心她,整个天山都翻遍了,也没有那丫头的影子,不止他的阿夏不见了,还有赵季枝也凭空消失了,如果真是要下山,好歹也留封书信啊。越想越陷越觉得肯定是赵季枝把夏夏拐下山的。
夏夏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相当纯净的女孩子,被赵季枝三言两语就拐骗了过去,也是正常,而且赵季枝平时对夏夏好得太过分了,还宝贝宝贝的叫她,叫南宫曜的心里极其的不舒服。
赵季枝肯定要叫苦,什么叫夏夏是最纯净的宝贝,那丫头阴狠毒辣着呢,南宫曜是不知道她是怎么对付无事向她师父献殷勤的那些女人的。半夜装鬼吓人就不算了,还经常抓些蛇虫鼠蚁什么的扔人家的床上和衣柜里。不然南宫曜这么多年的桃花劫怎么过得去?
“阿曜,你在想什么?”花小绮的脸色变了。
南宫曜清冷的眸光突然变得黯淡了下来,负手而立,对花小绮说道:“小绮,陈家少爷也等你好些年了,差不多就嫁了。”别老是缠着他!
花小绮一听,脸上已经有泪痕了,委屈的说道:“阿曜,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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