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时,大家对杀菌皂都报了极高的兴致,纷纷询问制作进程。依柳在一边使劲憋笑,顾子霈的嘴角也可疑的紧抿着。
“晚饭前,我们先让人用杀菌皂洗一件衣服,大家看看效果。”周臻欣卖了个关子。眼见为实,到时候有他们惊讶的。
“姐姐,可以在这豆浆里多加点糖吗?”
周臻欣拿起豆浆喝了一口,很甜。
“不可以,这豆浆已经够甜了,吃太多糖会蛀牙,到时你的牙会痛。”周臻欣毫不犹豫的否决。这个时代没有牙膏,也没有好用的牙刷,更没有牙医,保护牙齿就显得尤为重要。
“哦,好。姐姐你每顿都吃这些不腻吗?”小家伙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指着周臻欣面前的水煮鸡肉、水煮萝卜和凉拌海带问道。
周臻欣现在每天的主菜就是鸡胸肉、鸡蛋、海带、豆芽、芹菜、萝卜等轮流上,炖的、煮的、凉拌的,每顿三样专摆在她面前。减肥茶代替普通茶,从早到晚时时喝。之后再配上针灸排毒,成效应该会明显些吧!
“不好吃,但对身体有益。我们选择食物首先要看它是否有营养,然后再看是否适合自己,最后才考虑味道。这和做人做事是一样的道理,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乱来……”周臻欣趁机进行一把机会教育。
太正君周氏和苗氏连氏都面露欣慰的点头,依柳则崇拜的望着周臻欣,好像她正在发表巨世伟论一般,而顾子霈眼中的兴味更重了。
饭后,大家都在喝茶闲聊,突然听见外面传来吵闹声,周臻欣抬头向外望去,只见一个青衣男子跌跌冲冲的想要闯进来,两个侍卫有些手足无措的阻拦着,因为不敢触碰,所以还是让那男子闯了进来。
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面容憔悴瘦峭,肤色苍白透明,眼眶凹陷泛青,眼睛大的有些突兀,青紫色的嘴唇紧抿着,整个人都在不停的颤抖抽搐,怀里还紧紧抱着一团布。
猛地扑到周臻欣脚下,不住的磕头。“求求您,救救宝宝,救救宝宝,求求您……”
“岂有此理,还不给我拉……”太正君周氏厉声喊道。连氏和苗氏忙起身走到周氏身边给他递水顺气。蓝逸晴也吓得躲到苗氏的身后。
顾子霈眉宇紧蹙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有同情也有无奈,他自己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
“宝宝?孩子?怎么回事?”打断太正君的叫喊,出于医生的本能,周臻欣迅速接过那团布。
抱上手就感觉柔弱无骨,掀开布角一看,果然是个婴儿,瘦瘦弱弱,脸色发黄,显然新生儿黄疸还没有消退,最糟糕的是婴儿已经因高烧陷入昏迷,还有脱水现象。情况危急!
“昏迷多久了?”周臻欣将男婴轻轻的放到桌子上,打开裹巾,一边翻看眼睛一边问。
“上……上午……开始……”焦急颤抖的声音回答。
“这样的高烧持续多久了?”
“四……四天……”
“看过大夫了吗?大夫怎么说?”
“没,没有……”
“什么?烧这么厉害竟然不看大夫?”周臻欣气愤的呵斥。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
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眼疾手快的在婴孩的少商、商阳、中冲几个穴位扎针,各放血两滴,然后,让人取来烈酒,用棉布蘸酒擦拭脖颈、腋下、大腿内侧等部位,让体热能够快些散发。做完这些,周臻欣摸了一下婴儿的额头,感觉温度已经在下降。
微微松了口气,包裹好婴儿,抱人怀中,转头看见周围众人惊吓的表情,那两个侍卫甚至还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足以塞下一个鸡蛋。周臻欣决定无视这些人,直接吩咐:“去找一根麦秆,洗干净拿来,再拿一杯温水来。”
等了一会儿,没有反应,“还不快去!”周臻欣气急败坏的喊道。终于有人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转头看见顾子霈深究的眼神,眉头微皱了一下,便低下头查探婴儿的脉搏,比之前稍稍平稳些,但仍然很弱。原本应该粉粉嫩嫩的小嘴此刻灰白干涩,眼睛紧闭,小巧微翘的鼻头呼扇着。不知是不是因为想起了小辉,周臻欣觉得这孩子很亲切。
“谁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周臻欣眼睛扫过众人,最后停在地上跪着的人身上。
“何需管这个贱人,如果不是他,欣儿你又怎么会在床上三个月生死未卜?青楼小官果然是不洁不祥之人,一进门就克死妻主后又害的你摔下山坡,生死未知。这样的人若不是看在他怀有身孕,早就该乱棍打死。现在又何需为他费心。让他自生自灭便好。”太正君周氏越讲越恼怒,情绪也更加激动。
依柳满脸惊慌,突然跪倒在地,哀求的看着周臻欣。“欣,求你,求你饶了云侍郎吧,他不是故意推你下山的,他只是一时腿软才跌撞到你,求你看在孩子的面上,饶了云清……求你……求你……”一边恳求一边“砰砰”的不停磕头,不时额上就红肿一片,还有些微血丝渗出。
周臻欣看着心中一痛,忙将他扶起来,头靠近他的耳朵时轻声说道:“别急,有我呢,没事的。”随后转向太正君说道:“爹爹,现在救人要紧,其他事等之后再说吧。”
“嗯,就按欣儿的意思办吧!”太正君周氏脸上很是不满,但还是同意了周臻欣的做法。毕竟这侯府做主的是她,而云清和孩子也都是她的人,说起来他是没有资格反对的。
依柳见此心略安了些,“欣,宝宝怎么样了?会有危险吗?”随即又看见周臻欣手中的孩子,心疼又焦急的询问。地上的男人早已缩成一团在不住的颤抖,可眼睛仍倔强的死死盯着婴儿,始终没离开过本分。
“还不能确定,要看今晚能否退烧,现在最主要的是给他补充水分。这孩子该是个早产儿吧?先天不足,本就体弱,容易多病痛,后天又营养不足,以后怕是不好喂养。”虽用的问句,但语气是肯定的。
“求……求您……救……救他……”凄楚哀痛的眼神,颤颤巍巍的身躯,却依然顽固的哀求着。
“你是孩子的父亲?”
“是……”男人虚弱的几不可闻的回答。
周臻欣蹲下身子伸手搭上男人的手腕,“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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