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挪动一下身体,乐乐脸上挤出一个干巴巴的笑,“你,你怎么知道?”
阿信才不管乐乐会不会觉得很尴尬,伸手捏捏她圆圆的小脸,又掐了掐圆润的麒麟臂,最后手放在了软趴趴、肉嘟嘟的腰上,遗憾的说道:“和洞房那天比,真的瘦了不少。”
37。 不同的阿信(下)
37。 不同的阿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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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一个炸雷劈得乐乐眼前一片黑暗,几经压制才没有尖叫出来,“洞房?”
那一夜不是两人相安无事吗?不是各睡各的吗?
“是呀。”阿信认真的点点头,“那天为夫想要洞房,可惜你睡的那么死,只好抱抱过下干瘾了。”
过干瘾?眼前这个男人还是她嫁的那个沉默寡言却很体贴的男人吗?该不会是被田伯光穿越,或者是附体了吧?
乐乐的身体慢慢的在挪动,动作幅度不大,速度也很慢,却真的在往外挪动,阿信看着她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觉她的呼吸声越来越小,频率也越来越低,还闭上眼睛做出一副已经沉睡的样子,有点担心,她可别自己把自己憋出毛病来,不过心里却是很开心,简直是心花怒放,这个小丫头还真有点儿意思。
想归想,阿信又是重重的一声叹息,“唉”
感觉到他的脸在慢慢的往下压,越来越近,几乎快要贴到自己的脸上,乐乐急忙睁开眼睛,脑袋往旁边一侧,大大的杏核眼瞪着他,“又怎么了?”
阿信温柔的看着乐乐,一只手抚上她的脸,在她的耳边低声问道:“什么?你说什么?”
热气扑面而来,乐乐再一次感觉自己的体温在升高,贴着床的背部一阵阵小电流通过,麻麻的、痒痒的,“我,我问你为什么要叹气。”
“哦。”阿信点点头,将鼻子贴在乐乐的耳根,闷闷的说道:“为夫心里有些难过。”
乐乐心里叹了口气,恨不能再咬他几口,大男人吞吞吐吐的,说话一点都不痛快。
见自己放出去的饵没有人回应,阿信扭头往她的耳朵里吹了口热气,“你不问为夫为什么难过?”
每次听到“为夫”这两个字,乐乐觉得自己都会轻轻来那么一个小跳。
阿信不断的往她耳朵眼里吹气,又麻又痒的,两只胳膊撑在乐乐头的两边,挡住乐乐的两只手,看样子自己是一定得问为什么了,“你为什么难过。”
抬起上半身,两人鼻尖之间的距离只有一只手掌宽,阿信一脸委屈的看着乐乐。
乐乐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屋子里又黑又暗,可乐乐还是在他的脸上看到了极度委屈的表情,准确来说,是眼神,阿信用极度委屈的眼神看着乐乐,“你看我快三十了才娶到老婆,我这个老婆竟然怕我,你说我难过不难过?”
怕?
自己会怕他?
然后他还一副受气小媳妇的委屈样子?
乐乐突然觉得一切都那么的荒唐,忍了又忍,实在是忍不住,拍拍阿信的肩膀,“大叔,麻烦你保持一下形象好不好?”
阿信挑挑眉,对于乐乐的这个反应感觉有些诧异,压住心里的笑意,反问道:“形象?”
这个时候乐乐也不怕了,也不害羞了,胆子大起来,指着阿信脸上的那道疤利落的说道:“大叔,你作为一个刀疤男,深沉、冷酷才是本色,你怎么搞得像是……”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不过,对于乐乐直言自己的缺陷阿信一点也没有觉得不妥,还很有兴致,“像什么?”
这个男人简直是极品奇葩,乐乐无力的吐出两个字,“无赖。”
听了乐乐的评价阿信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整个人伏在乐乐的身上,嘴刚好贴到乐乐的锁骨上。
因为大笑,阿信的胸腔不停的震动着,连带着乐乐的身体也麻麻的,而他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嘴贴到她的锁骨之上后,随着胸腔的震动,轻轻的啃咬着。
笑够了,阿信认真的看着她说道:“谁说的刀疤男就一定得深沉?我只是脸上挨了一刀,又不是……”
又不是应激障碍?乐乐无力的看着和白天迥异的男人,“大叔你为什么跟白天,跟我之前认识的完全不一样,你没被调包吧?你还是我之前认识的那个人吧?该不会是孪生兄弟吧?”
看着眼前又是一场大笑的阿信,乐乐不满的想道,这个家伙该不会是心虚吧,用大笑来掩盖心虚?
“胡说”说完阿信躺回到床上,一只胳膊依然搂着乐乐,另一只手枕在脑后。
敌进我退,敌退我扰。
阿信退了回去,乐乐翻了一个身,趴在他的身边,兴致高涨的瞪着阿信,“那你说说看,你为什么和白天就像是两个人?”突然,乐乐想到一个可能,今天是八月十四,离满月也不远了,听说每到月圆的时候总有一些人会行为异常,“难道说,你是双重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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