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很宽敞,隔着纱帐,映着朦胧的烛光。
天色还不太晚,两个人斜靠在床上。
“一凡,你只比我大三个月,不要老这样,什么都淡淡地,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好不好?”读者们都在生你的气呢!
“好啊——”他抬起如花的手,轻轻地嗅着指尖,气息浮动,吹得痒痒的,顺着玉臂往上啃噬,充血的红唇贴着雪白的手臂,轻轻地摩擦。渐渐到了肩头,气息拂着耳垂……
“一凡,别这样!不是说过从头开始吗?那个……”如花还在记恨刚才浴室的事情……可是,声音怎么就那么不坚决呢……
“如花,刚才的事情,我后悔了!”
于是悄悄揭开了如花围在胸口的大毛巾,两只小白兔跳起来,一凡轻轻地托着,手指勾画着浑圆的轮廓,软软的,头却枕在如花的胸口,静静地枕着,一如新婚之夜。
如花,快反抗啊,这是留给你的最后机会!你不是刚刚在浴室里打定了主意,要让他看得到、吃不着,直到把持不住为止吗?你不是一直就想折腾到他情不自禁,撕裂他自我保护的冷淡吗?如花,快反抗啊!
“一凡,我们……可以……先从朋友做起……”声音干嘛那么小,那么无力,而且颤抖得厉害,沉重的呼吸,好像很期待地样子啊……
一凡终于轻笑出声,一口咬住了挺翘的蓓蕾,一只手探到了她双腿之间,分开花瓣,指肚摩挲着粉红色的滑嫩,一不小心碰到了敏感的小核……
他果然清楚地记得她的敏感,记得她最喜欢的方式……
“Mmmmmmm——”果然堕落最容易……
……
两个人懒懒地窝在一起。
“一凡,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好吗?嗯,只能说‘有’或者‘没有’!”
“好啊!”
“我洗澡的时候,有没有偷看?”
“没有”
“那有没有想……”
“有”
总算心里平衡了!如花满足地猫在那个温暖的怀里,呼呼大睡。
一凡笑盈盈地望着怀里的人儿:八年了,好像还是没有长大呢!
回到西京
你从来看不见风
只看见树梢微微的摇动
湖水荡漾无停无息
第一圈波纹消失在若干年前
与其数满天的星星
不如数掌心的细沙
——Timefly
天已经快黑了,如花不太熟练地拨弄着火堆。一凡将洗净的山鸡串在火上烤,然后坐在火堆旁擦着宝剑。
“一凡,我们这样露宿,会不会不大安全啊?”如花的脸被火光照得通红,她抬眼望着夫君,不经意地对上了一双桃花般暧昧的笑眼,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才是最大的不安全因素……
给烤鸡翻个身,小火慢烤,整鸡不容易熟透。如果火太大,外面焦了,里面还没熟。如花并不介意吃带血丝的鸡块,熟透了也就老了!前世常吃的黄鼎鸡、齐鼎鸡、不老神鸡,掰开鸡腿骨,都带着血丝。好在古代没有禽流感!
可惜一凡完全不能接收这种吃法,典型的保守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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