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看着他仍显苍白的脸色,贺君凛突然有些不忍,他昨日去为段司易治病的事他是知道的,虽然说段悠之并未说段司易是中毒,但他是沧月国的皇上,有什么事能瞒过他呢?
“臣告退。”项柔心下欢喜,眼睛始终都是弯弯的,那笑竟差点蛊惑了高坐在上面的人,看着他闪出门去的身影,贺君凛不由自主的扬起了嘴角,若他是女子……
项柔喜滋滋的回了君澜宫,心情一下子大好,只是刚回到宫内没多久圣旨便跟了来,不是什么大事,倒是赏了她一块自由出入皇宫的腰牌,国师的专属腰牌,其实贺君凛对自己真的是已经很好很信任了,试问哪个臣子是可以在皇宫内与皇上同住的?
那日之后少年国师的名字更是响彻了整个沧月国,冉度待了不到半月便回了赤炎,那边有麻本需要照顾项柔也不再多留他,项柔日日住在宫内,为太后治病,闲暇时也陪她聊天下棋,偶尔陪贺君凛批阅奏折,不咸不淡的提上几点建议,治水的事按照大禹的方法给了他一个方案,贺君凛自然是大喜的,对项柔更是敬畏有加。他时常想,得亏这项鸳是先生的人,不然这位置谁坐了去还不知道呢。
项柔是真正的大散人了,每天无聊到爆,最不济就与宫中的小太监小宫女玩玩小游戏,猜谜喝酒吃烧烤,如此一系列事后,更是在众宫女太监心里树立起了亲切,平易近人的大善人形象,最重要的就是护短。
“这满屋子的红色,你们不觉得头晕吗?”项柔郁闷的看着为迎接新年而忙来忙去的人叹了口气,这向晚比起莲儿来,那股闹腾劲可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公子,这大过年的不用些红色,哪显得出喜庆呀。”向晚那丫头边说边头也不回的换着项柔床上的被单。项柔的眉头微皱,又不是成亲,至于这般夸张吗?翻了个白眼不去管她,转头看向窗外,也不知道莲儿与桔梗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欺负,最近太后的病已经很稳定了,只要按时服药不会有什么差池,看来还得早点想办法出去。
“主子。”项柔正出神着,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轻轻的唤了一声,生怕惊到了那里坐着的人。
“怎么了?”项柔看了他一眼笑着问。
“丞相府的公子小姐求见。”
“快些请他们进来吧。”项柔抿了抿嘴站了起来,看来段司易的身体已然无恙了。
“项鸳。”司音一进门便欢快的喊了一声小跑到项柔的面前。
“何事这么开心?”项柔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有些受宠若惊的笑着。
“许久不见你,想的紧。”段司音俏皮的一笑,丝毫没有扭捏之色:“哥哥身体已经康复,今日特来谢你救命之恩的。”
“多谢项国师救命之恩。”段司音刚说完,那段司易便上前了一步行了一礼。
“举手之劳,世子不用放在心上。”只是扯平了而已,项柔在心里默默的加了一句。
“怎么能不要放心上,哥哥差点为此丧命。”司音看着眼前这云淡风轻的人实在有些恼,似乎从来不会有什么事让他上心一般。
“学医本就是为了救人的,哪有那么多讲究。”项柔倒是被她搞得有些哭笑不得,就好像是自己被他们救了却不知感恩一般。
“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过国师救命之恩的。”段司易看着眼前的人又认真的重复了一遍,只是为什么从一进门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那味道,分明是九月特有的,一想及此,他心里一惊,项柔项鸳,莫不是亲人?
“好吧,我接受,不知二位要如何谢我?”项柔见他们如此执着便玩味的伸出收去笑了起来。
“呃……”看到项柔伸出手去要谢礼,两人顿时都愣在了原地。
“哈哈……”正端着茶水进来的向晚见了这般情形,突然就大笑了起来,整个人都一颤一颤的。
“当心把茶水洒了烫到自己。”项柔被她一搞也收回手笑了起来,走过去接过她手中的茶放到一边,对呆若木鸡的两个人努了努嘴说:“坐啊。”
“公子你要不要水啊。”向晚却并不怎样,她早就不怕自己的主子了,仍旧一脸笑意的问。
“不用了,你去忙吧。”项柔无语的对她挥了挥手将她打发了出去。
“国师果然如传说的一般……”段司易已然坐到了位置上,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相貌截然不同,可是,真的很像,很熟悉。
“恩?”项柔有些好奇的看他,自己都成传说了?
“外头呀,把你传的比神仙还神呢。”段司易看项柔一脸的茫然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这么出名?”项柔也被她感染的笑弯了眼睛。
“仙人姿色,满腹经纶,医术精湛,待人又极好,但凡世上所有的好词用在你身上都不为过。”司音与项琉璃是截然不同的,说着这些的时候她的眼里清澈的只有崇拜之意,若这番话项琉璃说出来,无论如何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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