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己也算是懂些拳脚,何况还经历过一些大战,论起身手来当不若于这些个老者,可这些个“我”怎的如同个泼妇般的只管死缠烂打,一如没有练过丝毫的拳脚之人,只会顽强的与敌周旋,还不如方才那十二个影了。张眼看着场中只想苦笑几声,那些个“我”的身影不时的被掌风腿脚击的高高的倒飞狠狠的栽地,再一跃而起一旋飞回的勇往直前,随着“我”不停的飞向空中场中的风景真是好看的紧。
几个老者明显的有些惊慌失措,一个个奋力的挥掌踢脚缓缓的后退着,可能这样的打法在他们也是第一次见了,虽然“我”们有些狼狈可生命不息战斗不止的精神着实的了得,转念一想只要能取得胜利也不必太较真,下次再使得此法时一定要将些拳脚的功夫印入青豆,免的让自己过于的丢了面子。
一个“我”一脚踢向了黑衣老者忽然又丢下了他,转身向退到身侧的白衣老者就是一拳,白衣老者急忙一扭身挥臂格挡,不成想另一个“我”已急攻而至,听着白衣老者怒喝一声看着他向后一个侧翻让开了那个“我”,只是未料到攻着红衣老者又被踢飞的一个“我”半空中一个旋回,双脚正正的踢在了他的胸口,顿时大叫一声仰面朝天的狠狠的摔在地上,口中喷出了一口鲜血,另一个“我”毫不迟疑的歪斜着身随后又重重的补了几脚,白衣老者已是一动不动。
这一个变故也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白衣老者一倒地场中形势顿时大变,看来几个“我”倒是十分聪明的学会了新的打法,忽前忽后忽左忽右的也不知到底要攻谁,总有三个“我”在围攻一个老者,另两个“我”的身影便不时的出现在空中,当然不是自行跃起,而是着了拳脚的缘故。
只片刻间黑衣老者被三个“我”连拉带扯的摁在了地上,然后一个“我”骑在了其身上不停的挥动着手臂,当然知道黑衣老者身上一时不知着了多少的拳脚,随即见着他头一低不再乱动,那个骑在黑衣老者身上的“我”无赖一样的咧着嘴笑着跳跃着到了红衣老者的身前,伸开双臂即抱了过去,红衣老者惊叫着后退不迭,另两个被击的倒飞而去的“我”也回了来,攻向了另两个老者。
顿时猛猛的喝一口酒,大声道了一声“好”,对“我”们的机智和聪慧当然是大加赞美,想那青豆何其小,要想砸了中其一个真身也当真是不太容易了些,这些个“我”可能明白了这个道理,只管向前而不再顾了后。身后众人的喝采声早已是不绝于耳,可能他们也从未见过这样难看却实用的武功。
红衣老者拚命的挥着掌后退着,一个“我”一个纵跃到了其身侧被红衣老者一掌击飞,只这片刻间另一个“我”已然伸手拉着了红衣老者的长袍一只脚踢向了红衣老者的身后,红衣老者怪叫着奋力的将手肘击着了“我”胸口,那个“我”当然又是一飞冲天。
在红衣老者身前的一个“我”已是笑嘻嘻的展开双臂将老者抱住,张嘴对着其脖颈即咬了过去,红衣老者身子一团已是缩了下去,一只手紧紧的托住了“我”的下颌,说时迟那时快倒飞而去的“我”已然飞了回来,老大不客气的伸手团住了红衣老者一只胳膊,然后一翻身将其压在了身下,拳头雨点般的敲了过去,看来红衣老者已是凶多吉少了。
黄衣老者尖叫一声不管不顾的转身狂奔,只几步即到了太上尊者的躺椅前,两个“我”不舍的紧追不休,在太上尊者身后的那些人顿时大乱,不少人的纷纷的亮出兵器迎了上来,太上尊者已是一个翻身接着一个后跃,在身后的四个天王的保护下退入人群之中。
黄衣老者看起来好像也想退入人群,只是人站的有些个密实根本没有退路可言,只好一个飞身跃上了近前的几人的头顶,不成想被如风而至的一个半空中的“我”正好拦入怀中,然后两人即一起滚落在地,黄衣老者将个拳奋力的砸向那个紧抱着自己的“我”,“我”却好像根本不在意只管抱着却不松了手,随着另一个“我”的拳早已是狠狠的砸了下来,任黄衣老者如何挣扎却也难逃几个“我”的重拳相击。
蓝衣老者终于停止了拳脚呆呆的站着一动不动,看着几个“我”行了过去却也不挥拳相向,那几个“我”却是相视一笑,回过头来看了看我随即消失在了空气中,我身后的人们早已是欢呼起来,黄护法激动的几乎是跳着“好你几个老儿、好你几个老儿”的大叫不休。黑衣少年弯腰将大刀拾起抱入了怀里“嘿嘿”的笑个不停。眼看着太上尊者缓缓的行到了躺椅前坐了上去,在他身后的人们均是呆立着,四个天王悄然无声的立在了其左右。
狠狠的喝上几口酒心里有了些领悟,那些青豆化出的“我”其实能力并不是有多么的高,只因是个虚影做了实事,这才将那些个人唬的住了,一如蓝衣老者停下了攻击,没有了气息的扰动那些“我”也就无法再去攻击对手,说来也是气机的一种展示,只不过其缺陷也是明显的紧,对手的功力越高那些个“我”也就能力越高了。
欢呼声渐渐的小了下去,那三十余个黄衣人似乎没有上前的打算,即然这样干脆放开了肚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小心的看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时间飞快而过。
对面的人群忽的一阵搔动让开了条路,一顶大轿顺着街道在八条壮汉的抬拥下缓缓的行了来,太上尊者慌忙的站起身迎了上去,看来来人可是有着不小的身份,只那顶大轿上下到处都是金黄耀眼,来人的能力当是比太上还高了些。
站在了身边的黄护法低下头来,声音颤抖的对着我小声的道:“师祖,来的这个人是这个世上最厉害的太上真子,听说他拥有无上的法力,能够改天换地,听人们传言说是他可能有个数千岁了,只是我们也从没见过,这还是第一次。”
冷然间听着了这个名字心里可真是又是震惊不已,记起了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事,不知太上尊者与他又是什么关系,怎的这一处有两个太上存在了?那么该如何处理眼前的事,不知是不是如我所猜测想,说不定接下来就是会成了仇人。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得,想来修行之人不好与人争斗,如果他当真是那个拥有无上能力之人,相信俩人见了面说上几句话即能将眼前的危机化解了去,遂停止了吃喝张眼看去。
一个中年人缓缓的从轿中行了出来,披散着长长的黑发脸上带着太多的苍桑,见了太上也未理睬而是直直的向我行了来,大袖飘荡处可以明显的看的出来,他少了一只臂膀,走路时身子不停的晃动,想来也极是虚弱了些,在其身后紧随着的是那个曾交过手的幻龙指。
太上真子行到了距我七、八米远处慢慢的停下了脚步,用双无神的眼扫视了周围的人们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即看着我轻声的道:“你果真是那个千年前证道而去的人?”
对此人心里有着太多的好感,见他相询便慌忙站起身来,看着他稳稳的道:“不是,那些人传错话了,不过俺有些话想要问问你,你是不是来自另一处所在?俺俩个能不能好好谈谈,俺有好些的事要问。”
太上真子着了白袍的身子剧烈的一晃带着满脸的失望,然后又是一脸惊异的看着我道:“你怎么知道本真人来自它处?你是从太初过来的?”然后是一脸若有所悟的神情忽然微微一笑,“即然你来自太初就不能不听从本真人的话,想你也不太容易,竟然能闯过刀山崖、火海阵、十八盘风霜雷界,遍历了种种的苦难,能到这里也算是个有些能力的人,好了,有什么疑疑问你问罢。”
听了他的话心里很是有些惊疑不定,如果从太初而来要经过那些个困苦之境,李华现在的处境可就是危险了,心里一时揪成了一团,然后便多了些讶异,不知为何自己就没经过那些地方:“俺来时并没有经过你说的那些地方,这里有一处太外之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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