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相辅大人栽培,我一定全力为大人效力。”鹰雪立刻大声表态地说道。
“好了,你先回去先收拾收拾,管家会安排房子给你的,你先出去吧。”相辅大人摇摇手,让鹰雪先行退下。
“是,相辅大人。”鹰雪一辑,把房门掩好,转身走了出去。
鹰雪回到宿舍一看,果然昔日二十多个铺床,现在一片寂静,与这些人活着的时候虽然没有什么言语交流,但是还可以看到人到处晃动。现在人去楼空,连个人影也见不到,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才到这里来的,想着想着,鹰雪只觉得心里堵得慌,于是就信步走了出去。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花园里,那奇怪的老人仍就在摆弄他的花草,鹰雪却毫不知情地继续往前走。
“鹰雪,鹰雪。”老人连叫了两声都不见鹰雪回答,于是就走上前去拍了鹰雪一把,“鹰雪你怎么这样失魂落魄的,平时你可不是这样的,难道出了什么事情了不成?”老人和蔼地问道。
“哦,老爷爷,你们怎么在这里呀,咦,我怎么走到花园里来了。”等鹰雪回过神来,看了看自己不知不觉地已经来到了花园里。
“发生了什么事呀,孩子,怎么这么不开心呀,说出来让我听听,也许我能帮你点忙呢!”老人看出鹰雪肯定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唉,老爷爷,我都不知道怎么向你说呀。”鹰雪于是把那天晚上战斗的情景向老人详细叙说了起来。
在相辅大人的房里,相辅与其儿子也正在激烈地争论着。
“父亲大人,你怎么把艾启鹰雪这个小子提拔上来了呢?他算个什么呀,一个低贱的下等人,给他些钱和物奖励就行了,为什么要把他提拔起来当什么副总教头呢?这个职位争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什么时候轮到这样一个低等人来担当呢?”相辅大人的儿子对父亲的决定有些不满。
“我跟你说了多少回了,做事要有自己的主见,不要人云亦云,我知道你的手下张吴想当这个总教头已经很久了,但是他们这些人只是投你所好,跟你混自有他的目的,如果你不是相辅大人的儿子,他能跟你在一起嘛。而且他能够带兵打仗吗?能上阵上杀敌吗?我们现在要用的是人才,能够帮我们干成大事的人才,像艾启鹰雪这种乡下小子,只要给他个一官半职,还怕他不死心踏地的为我们卖命吗?你的那个张吴能够做到这点吗?他这种人叫他吃喝玩乐还行,叫他做点正事,只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还天天跟他们这群人混在一起,能做成什么大事呀!”李奉天大声地喝斥道,他这个独子,真是令他头疼,都这么大的人了,却整天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父亲,我这不是也在选拔人才,好为我们家效力嘛!”相辅的儿子有些不服地说道,不过他见老子发火了,他的声音却越来越小了。
“行了,行了,就你那两下子,别给我添乱就行了,谈什么给我帮忙,以后少跟这种人渣来往,我们要做的是大事,你要长进点,知道吗?还有你这个艾启鹰雪,老头子很器重他,你不要给我添乱。”知子莫若父,相辅知道如果不事先警告,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肯定会去找鹰雪的麻烦。
“什么,这么一个乡下小子,爷爷竟然这样看重他,爷爷是不是老糊涂了,真是的。相府这么多人他不选,却偏偏选中个乡下小子。”李寻听到鹰雪竟然是他爷爷看中的人,感到十分惊讶,这些年来,老爷子已经很少管事了。
“行了,两百多人的主攻队里,只剩十几人,而且唯一没有受伤的人就只有他一个,这样的人你和你的那几个垃圾手下能做得到吗?别给我废话,先出去吧。”李奉天对自己儿子的不长进有些失望。
“是,父亲大人,孩儿告退。”李寻也不再说什么就走了出去。
话分两头,鹰雪把这些天发生的事仔细地向老人叙说了一遍。
“不用发愁的,孩子,你只是有些心理上的问题,没什么大事的。”老人安慰他道。
“我有什么心理问题呀我怎么不知道呀。”鹰雪感到有些困惑。
“当局者迷呀,年轻人嘛,通常都是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了,一旦事情与自己所设想的情况不同的时候,就会感到失落,这也是人之常情,谁没有年轻过呢,我年轻时不也是这样的嘛,你不用着急,因为,第一,你初次杀人,你感到不安和愧疚,这亦是人之常情嘛,第二,你初次参加战斗而且杀了这么多人,于是你对战争产生了恐惧心理,害怕参加战争,可见你本性善良沌朴。第三,你发现在战斗你的弱点,那就是嗜杀,当你全心投入战斗中时,天地间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只剩下了,杀人与被杀,这就是战争的残酷性,为了让你自己忘记的对战斗的恐惧,便疯狂地杀人,但是事后你又十分后悔,这些都是一些心理上的问题,只要你能够克服,过一阵子就会没事的。”老人分析了鹰雪目前所面对的难题。
“可是我还是感到心中不安,那么多人在我的眼前倒下,有战友,也有敌人,太可怕了。”鹰雪一想到这次战争,那血淋淋的场面就会重新浮现在自己的眼前。
“孩子呀,不用想这么多的,有些事情不必想得那么复杂的,其实事情本身就是很简单的,只是你自己把它赋予了多种想法,所以事情才会变得这么错踪复杂的。”老人再次安慰鹰雪。
“可是我始终解不开这个心结呀。”鹰雪还是觉得很困惑。
“这样吧,我问你两个问题,你手上的这把剑是用来做什么的呀,还有你身上的钱有什么用呀。”老人对鹰雪问道。
“这个问题,剑当然是用来杀人的了,钱当然是用来买东西的了。”鹰雪对老人提出这样简单的两个问题感到迷惑不解。
“呵,呵,呵,”老人摸胡须,笑了笑对鹰雪说道:“你这样说只是看到了事物的初级本质,还没有看到事情的真正本质的呀。”
“是吗?老爷爷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包含在里面吗?”鹰雪问道。
“对,你看事情只会用眼睛看,不会用心去观察,越是高深的哲理越是包含在你平常接触最多的事情当中,只是你没有注意和深思罢了。”老人慢悠悠地说道。
“请老爷爷指教。”鹰雪虚心地请教道。
“好,孺子可教也,剑,如果不用搁置在一旁,那就是一块废铁毫无用处,如若它在歹人手中,便叫做凶器,而在好人手中,他又化为正义之物,自古神兵利器,或正或邪,只是人给他赋予的名称而已,剑本身岂有正邪之分。钱者,只是一种交换媒介罢了,如果,僻如以金银而言,物以稀为贵,它们本身只是一种矿石而已,如若不以它们为交换媒介,它们最多也只是一种金属材料,然而自从人赋予他能够交换物品的这个定义后,它们就变成人人不可或缺的一种珍品,大家都想得到,于是世界便变得多灾多难,当然如果当初不是以金银为交换媒介,还是会以其它物品为交换媒介的。金银如在好人手中便可助其成就大事,而落在歹人手中便会助长其势,然谁又能说金银本身有什么好坏之分呢?”老人依然是慢悠悠地说道,他自己领悟到这个道理时,已近不惑之年,鹰雪却比他幸运多了。
“老爷爷,我还是听得不太明白。”鹰雪感到有些迷惘。
“呵,呵,这你慢慢就会明白的,”老人又摸摸胡子笑说道。“是呀,我知道你会有些听不明白的,这就像你参加的战争一样,你能说它是好是坏呢?因为它根本就是无目的性的,要说有什么目的,也只是相辅与首辅之间的争权夺利罢了,你们只是被利用的工具罢了,唉,一将功成万骨枯!为了一已之私竟然置国家于不顾,还牵累到这么多人,真是造孽呀!”老人感叹道。
“我明白了,老爷爷,器利于心,一件事情、一种事物不管你用它来做什么,只要你能够摆正心态,做到问心愧就行了,就像战争一样,只要有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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