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厅长转身望了我一眼,并不理会我的殷勤备至,一改平日的和颜悦色,严肃的口吻言道:“陆天空啊陆天空,真想不到你不但心毒手狠,而且是胆大包天呀!我周吴正算是瞎了眼,看错了人,居然还和你这种人做朋友……”
周厅长话未说完,我打断道:“周厅长您这是怎么了!出言不逊就算了,怎么还恶语中伤我啊!”
“我中伤你,这画像上的人你认不认识啊!”周厅长说完,从口袋里掏出数张临摹照片用力摔扔在茶几的玻璃砖上。
我低头一看,正是临摹过的大牙和扁担的人头像!“当然认识啊!画的还挺像的?”我面不改色心不跳,诧异地看着周厅长的冷脸疑惑地问道。
“认识就好,就怕你不认识!我们刚刚在一座废弃的仓库里解救出被绑架的孩子们,你说,如果不是你指使他们干的,他们有这么大的胆子吗?”周厅长指着茶几上的照片语气刚正地问道。
“周厅长,您先别生气,不就绑架几个小孩玩玩吗!瞧把您气的,是我不好,管教无方。可这事我根本就不知道啊!您也不能愣把这屎盆子往我头上扣吧?”心想反正大牙和扁担也被我干掉了,无凭无据,我看你能把我怎么办!
“陆天空!大牙和扁担现如今正在医院抢救,到时候就知道是不是你指使他们干的啦!另外,我还要告诉你,法律面前,不管是谁!谁犯法谁就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周厅长情绪激昂地大声言道。
“周厅长,您这样做不就是不给我面子了嘛!什么法律不法律的,你唬谁呀!法律也要讲证据的?”
“你……”周厅长伸出因气急败坏而不停抖动的食指,却说不话来。
“你,你,你什么呀!你要告我?还是你要拘捕我啊?哈哈……”我一脸轻松的边说边毫无所谓地大笑起来,心想:少跟老子来这一套,早晚老子让你在老子的眼皮底下消失,否则你就会把我这只老虎当病猫。
“报告!”一个便衣闻声而入,“报告周厅长,犯罪当事人李大亚,陈水扁,经过市医院的大力抢救,已经脱离生命危险!”
“好!抓紧时间给他俩录口供,越快越好!”周厅长粗声命令道。“是”便衣答应后,立即转身循去。
周厅长的脸色舒缓了些,严峻的脸庞更增添了一层浓侬的威严,“陆天空啊!等口供录完后,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淡然说道:“周厅长秉公办案,我有什么话说,不过,周厅长咱们兄弟一场也不容易啊!你是猫我是鼠,你是兵我是贼,你是警察我是流氓,咱们早晚要有这么一天,不过,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样早。”
“我也没想到啊!不过我就不明白了,你绑架勒索那几个富豪的子女干什么?为了钱,你陆天空的钱不比他们少,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周厅长紧皱眉丝,不解其详的样子,强烈希望我能给他一个合理的答案。
“为了什么?哈哈……我高兴怎样就怎样,老天爷都管不了我,我让谁生,谁就生,我让谁死,谁就得给我死。”我脸上的肉块紧了紧,狠言过后的狰狞之形使周厅长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如今是在劫难逃,竟敢口出狂言,也罢!”周厅长缓了缓口气说道:“天空啊!我知道你原来的本性不差,我也许会在法官面前替你求情,建你以前也做过见义勇为的事迹,可以对你减轻几年刑期,进去后好好改造,争取早点出来,重新做人!”周厅长说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凝重地动了动他头顶国徽的大檐帽。
“哈哈……”我张口干笑几声,一声却比一声高,如同一个疯子一样癫笑不止。少给我来这套,如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谓正邪不两立,今天我就叫你周厅长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我癫狂地边笑边来到客厅拐角的红木书桌后,一屁股靠做在皮椅上仰面哼笑,周厅长被我的举止弄得摸不到头脑,愕然的目光跟着我移动。其实他哪里知道,死神正向周厅长一步步地逼近,他却毫无知晓。
“报告。”开门的声音响起,刚才那个便衣又再一次闪身进入,“报告周厅长,犯罪分子的口供已经录完。”
“讲!”周厅长瓮声瓮气地命令道。呆坐在皮椅上的我,眼神狠狠地盯着他们,手中已紧紧地握着pss无声手枪,等他们宣布口供过后,同时也开始宣布他们今日的死期。
“108特大绑架勒索案犯罪分子李大亚现已经招认其为此次案件的主谋,与犯罪分子陈水扁的协同下具体实施了犯罪行为,因犯罪分子身负重伤并且没完全脱离生命危险,所以暂不拘捕他们,我们已经指派公安人员现场守候,待伤势好转立即关押!”话音落地,周厅长呆呆地僵在原地,眼睛本能地怒盯着我,半响说不出话来。
我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无法自控地再次奸笑起来,“周厅长,我说嘛!你千万不要冤枉好人啊!做警察地要维护公平道义,可不能抓错人啊!”
周厅长如同被激怒的雄狮,向前挪了两步,狠狠地说道:“你说的对!做警察一定要维护公平道义,决不会抓错人的!不过我要警告你,天作孽,尤可恕。人作孽,不可活。”说完,周厅长愤然而去。
“周厅长,不送了,案子破的很精彩!我向您道喜了!哈哈……”狂妄的笑声如同魔咒一般在房间里震荡,是邪恶的灵魂在内心深处的轰鸣,是人类永无止境的欲望的燃烧,欲将世间一切独为我有。
第46章 泪花朵朵开
第46章 泪花朵朵开 疯癫道男
市第一人民医院急诊室里,刚刚走下手术台的葛医生正在擦拭着满头大汗,气色沉重的对和他一起战斗的孙医生说道:“这是我从医以来,第一次看到伤成这样的伤者还能被抢救过来的!”
“是啊!看的我都胆寒!特别是那个叫李大亚的人,全身上下被刀砍的体无完肤,从头到脚一共缝了二百多针,砍他们的人,下手也忒黑了。”孙医生边
说边嘀咕道。“黑社会就是这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就叫报应!”葛医生正气凛然地说道。
孙医生又向葛医生的耳边凑了凑,看看四下无人,小声说道:“听说他们是108绑架勒索案的犯罪头目呀!”
葛医生微微地点了点头,“嗯,是的!医者父母心,咱们做好本职工作,就别操那份心咯!”两位医生边走边低声谈论着。霎时,急诊室的门猛地被人推开,急匆匆闪进一位面色憔悴的美丽女孩,心急似焚地冲到医生面前问道:“医生,请问李大亚和陈水扁的病床在哪里?”
“你是?”葛医生惊愕的眼神看了看她,问道。
“我叫赵馨兰,是伤者的同学。”赵馨兰缓了一口气,回答道。
“哦,一直走,倒数第二个房间,伤者还需要休息,不要让伤者情绪太过于激动。”葛医生一边转身指着身后的病房一边嘱咐道。
“谢谢医生,我知道了。”赵馨兰谢过医生后,转身向病房跑去。
病房内的大牙和扁担分别躺在两张淡白色的床架上,洁白的纱布将大牙缠绕的如同刚做好的木乃伊,只留下嘴巴,鼻孔和两只眼睛呆滞地望着天花板,扁担双眼紧闭,在术后的昏迷中还未苏醒。房门轻轻地被人推开,大牙本能地斜眼恍惚地望了望,赵馨兰缓缓地来到他的面前,眼里噙着的泪花扑嗒扑嗒地滑落了下来。
大牙艰难地动了动身体,却被赵馨兰轻轻地按住,“不要动!”赵馨兰又再一次泪如泉涌。
“赵馨兰,别难过!我俩的命大着呢!呵呵!”大牙气力全无地动着嘴唇,浅浅地嘘声笑道。赵馨兰捂着嘴巴,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伤心难过地怨道:“都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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