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做什么,就是……报了个仇。我也不知道我这伤口会裂开啊!”萧翊辰垂眸看着身前给他擦拭的谢清然,眼神有些不自然,语气还颇为委屈。
“你这伤差点就害死了你,你可不能再做任何大动作了!你一定要好好养这个伤!”谢清然一边处理着萧翊辰心口的伤,一边叮嘱道。
“嗯!知道了!”萧翊辰应道。
“还有啊,你这伤靠近心脉,你可得仔细小心养着!在这伤未养好之前,不许做任何力气活!这都有可能伤到你的!”谢清然接着说道。
“嗯!我记住了!”萧翊辰的眼神随着谢清然忽远忽近,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是淡淡的笑意。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咳嗽声。
萧翊辰抬眼一瞧,慌忙把自己衣服穿好,然后问道:“父皇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儿臣的吗?”
谢清然听到“父皇”二字,整个人都僵硬了,转过身来的动作也是十分僵硬别扭。
“民、民、民女……参见……皇上!”谢清然结结巴巴地说道。
“免礼。”然后萧昱瑾看向萧翊辰,道,“去朕那,朕有话问你。”
“喏!”萧翊辰应道,随着萧昱瑾一起走了。
萧昱瑾和萧翊辰父子二人离开后,谢清然的脸瞬间就涨红了。
谢清然不禁捂住了自己的脸,满脸懊恼。
完了!
皇上肯定以为她是那种送上门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人了!
萧昱瑾屋内。
“你去了大牢?”萧昱瑾虽是问的,但却是肯定的语气。
“……是。”萧翊辰回答。
萧昱瑾看着萧翊辰沾满了血还未换下的衣服,心里也有了答案。
“理由。”萧昱瑾接着说道。
“他害死了母后。”萧翊辰回答。
萧昱瑾听着这个答案丝毫不惊讶,他也料想到是这个原因了。
毕竟,在萧昱权说出那话时,萧翊辰就在外面听着,他不是不知道。
“辰儿,你能狠下心来杀了他,朕确实没想到。”萧昱瑾看向萧翊辰的目光里带上了一丝赞赏。
“你比朕想象的要优秀得多。”
“如今,无论是四书五经还是其他什么你都学得很好,现在又上过了战场,说实话,你很适合那个位置了。”
萧翊辰心中如撞警铃般警惕起来。
自古以来,皇帝还在世时就谈论“太子之位归属”这个问题怎么说都是犯忌讳的,没有哪个皇帝喜欢。如今,父皇突然这样说,意欲何为呢?
萧翊辰不认为自己的父皇与有史以来其他的皇帝在这个问题上会有什么不同,更有甚者,父皇反而更在意这个问题。
萧翊辰回答:“父皇,您才三十有六,正是壮年之时,谈论这个……是否过早了呢?况且儿臣才十七,婚假也无,儿女也无,家不定,何以谈这事?”
“家不定……说到这个,辰儿,你是不是喜欢那个谢……谢什么然的姑娘?”萧昱瑾微微一笑,似乎挺满意萧翊辰这个回答的,转而又对萧翊辰和谢清然之间的事起了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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