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对着初浅汐喊道,“乐昌公主,若是你恢复了自由之身,本太子当重金求娶!”
霍寒壁闻言脸色更是黑了一层。
初浅汐仿若丝毫没有听见别人的声音,只是平静的看着霍寒壁,淡淡的应了声,“是么?”
她垂下眼,脸色很温和,过了一小会儿,又抬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苏展儿,“若当真要留下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答应。”霍寒壁沉声道。
“休了她!”初浅汐指着苏展儿,一脸的笑靥如花,“想左拥右抱可以,你承王殿下有资本享受齐人之福,但是,纵然有太多的女子想要被你拥入怀中,初浅汐也绝、不、可、能是她们中的一个。”
一字一顿。
霍寒壁盯着她决绝的面容,心中忽然而起一阵委屈:她为什么就不能理解他!就不能明白他的苦衷!这件事的确是他有愧于她,但是他能怎么办?为什么她就不能体谅他一次?
霍寒壁忽然一把将苏展儿拥入怀中,朗声道,“这便是去年沧黎之战,军中突变之时救本王性命的女子,自即日起,她就是承王府侧妃,见她,如见本王!”
初浅汐心头一震,猛地抬起头来死死的盯着苏展儿,身躯不由得晃了晃,碰到了身侧桌上的茶盏,只听一声脆响,茶盏已摔了个四分五裂!
【第046章】相谈
初浅汐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喜气盈盈的厅堂中,长身玉立的男子,和他身侧小家碧玉温柔客人的女子,他们并肩站在那里,果然是有些相称的。
初浅汐怔怔的凝视他们一段时间,看着百官们陆陆续续的走上前来道贺,这个说,“苏姑娘心地善良,上苍必定会庇佑”。
另一个说,“人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苏姑娘能与承王殿下成其好事,也算是缘分了!”
初浅汐看着这些人谄笑着恭维不停,冷笑一声,一步一步退出殿中。
“汐儿!”
看到初浅汐脸上那个极冷的笑容,霍寒壁心中一痛,下意识的就要追上去。
苏展儿心中一惊,忙一把拉住了霍寒壁,抬起一双无辜的眸子,委屈的看着霍寒壁。
霍寒壁拍了拍苏展儿的手,示意她不必惊慌,自己不去便是了。他想到,苏展儿来王府只有短短几日光景,与府中之人并不熟悉,对自己便依赖多些,如若自己为了初浅汐就此离去,这大婚的典礼上,置展儿于何地?
想到这些,霍寒壁神色复杂的朝初浅汐离去的地方看了一眼,便与来宾们寒暄起来。
初浅汐一走,虽然众人都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同时也都轻松了许多。况且承王爷的家务事,哪里是他们这些外人能够过问的?宾客们也只是顿了一顿,随即又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继续喝起喜酒来。
初浅汐回去之后,倒是没有为了这件事情继续难受,她虽然对于霍寒壁报恩的方法很不赞同,却也知道这是苏展儿的祖父临死之前最大的牵挂。
她介意的是霍寒壁对待苏展儿的态度,和看她时那样温情的眼神,苏展儿看着霍寒壁的时候眼睛里流露出来的爱慕与依恋更是让她不悦到了极点。
初浅汐闭着眼睛静静的靠在美人榻上,想着刚才霍寒壁说的话,虽然他已经知道了苏展儿之前曾经救过霍寒壁的性命,但却是在刚才才知道,原来就是在沧黎之战的那个混乱的晚上。
可是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如果这仅仅是沧**营里的**,那乐昌公主怎么会又是中蛊又是受伤的?她知道,乐昌公主的身手了得,绝对有自保的能力,之所以那样,必定是经过一场激战的。
而云歌已经说过,乐昌公主当晚的确是去找霍寒壁的。
那个时候,乐昌公主已经爱上了霍寒壁,见他有难,必定是要挺身相救,这也恰好能解释她中蛊受伤的情况。
但若是乐昌公主救了霍寒壁,那怎么会又冒出来一个苏展儿?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自己猜想错了,还是中间发生了别的事情?
初浅汐必然要将这件事情弄个清楚,现在还不急,等他们那边忙完了,自己定要将这件事情查清楚!
初浅汐烦躁的在美人榻上翻了个身,闭上眼睛睡觉,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初浅汐半睡半醒之间突然感觉的有人在看着自己,猛的一个激灵醒了说来,直直的盯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人,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盖了一条锦被。
初浅汐刚才吩咐过云歌她们,没有自己的传唤不要进来打扰,她们知道初浅汐心情不好,只会更加小心伺候,不敢忤逆与她,这被子,显然是霍寒壁给她盖上的。
初浅汐装作不知,依旧板着一张脸,见霍寒壁喝酒喝的双颊都红了,连眼睛都泛着红光,忍不住嘲讽的叽笑一声。
“汐儿,”霍寒壁叹了口气,俯低身子压在初浅汐的身上,将她满满的抱在怀中,一张脸也伏在初浅汐的颈窝里,狠狠地嗅了一口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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