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真儿道:“判断战局,那是大神使和守将的事啊!”
九婴道:“话虽如此,但是你想,象公王怒这样的人都能负责城防,怎么能让梵原人放心呢?我心中总是放心不下。”
当晚又叙了一段别来之情,九婴见几位老神使都有些疲惫之色,便道:“太迟了,师父和叔叔伯伯们都休息吧。反正我这次来是要多住几天的。”
楼甲道:“正好,木屋里还有间房,给真儿睡。你和我睡。”
九婴累了一天,也有些累了,扯过木枕,在楼甲的打酣声中倒头便睡。
“叭嗒~~叭嗒”睡到三更时分,九婴蓦地惊醒,凝神闭气,已听到屋外落叶碎裂的声音,听声辨位,来者当是三人。
他修为已是神武境中期,即使在睡着时,感觉也较众人机敏,听到动静便悄悄下床,闪到屋门后。
“应该就是这里了!”走近的三人并不象是要偷袭,大声说话,有恃无恐,到得屋门外,“戈登”一声,径直推门而入。
九婴自门后电闪而出,罡气急吐,一个红色罡盾挡在三人面前。在未弄清对方是谁之前,九婴决定还是小心为上。推门声将楼甲等人俱都吵醒。
那三人反应颇快,见门内有人伏击,立时绰刀在手,向后急跃,退出屋外。九婴持盾缓步走出,借着月光看去,见三人身着蓝布长衫,一派普通修真者装束。
九婴喝问道:“你等是何人?为何深夜闯入!”
为首一人持刀戒备,道:“找人!这里可有个叫九婴的?”
九婴诧异道:“我就是。”
那人昂然道:“我等三人是梵城虎贲卫!受梵帝旨意,召你进梵城。”
“既是奉梵帝旨意,可有凭牍?”九婴没想到梵帝相召,对方三人又身着常服,深夜到此,自然要加倍小心。
三人刚被九婴的罡盾吓了一跳,现在又见他索查凭牍,均面现忿怒之意。为首那人道一句“好大架子”,这才从怀中取出凭牍,大咧咧地递给九婴。
九婴不理那人,细细验了梵帝凭牍,他前几日在继元处见过梵帝图章,确认无误,这才说道:“好了。谢各位远来传旨,我会尽快启程。”
为首那人仰着头道:“不必等了,现在就随我们星夜出发。”
九婴见他态度倨傲,强压火气,道:“也好,容我和家人说一声,我还要带个朋友同行。”
那人有些不耐烦,刚说了半句“梵帝只传你一人前……”楼甲已走出门来,睡眼惺忪,手中提着一盏竹灯,斥问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连门都不会敲!”
这次梵帝急召九婴,神使名成分派几路虎贲卫,分别前往密迹岛、婆娑湖和几座城市寻访。那三名虎贲卫赶了几天的路,好不容易找到,原想带上九婴立即启程,向上司邀功,先看到九婴验牍就有些不耐烦,再见到楼甲开口便骂,不禁无名火起。
其中一人上前喝道:“你算什么?敢对梵城的虎贲卫如此说话?”
猛一把将楼甲推到墙上,提刀直指,楼甲自二十年前受了内伤,修为一直没有恢复,被那虎贲卫一推,险些摔倒,竹灯打落地上。
“找死!”九婴怒喝一声,一拳已砸到那虎贲卫脸上,那人被击得倒飞出去,口鼻出血,惨哼一声,口中飞出两颗碎牙。楼甲已站直身子,怒道:“打得好!”
九婴两手握拳,强压怒火,恶狠狠盯着地上那人。他忍耐力原本不差,遇上别人欺辱自己,还能省时度势地忍下,但若是辱及亲人,那是万万按捺不住的!
为首的虎贲卫惊怒道:“你敢抗旨?”其实九婴早已接旨,何来抗旨之说——这些虎贲卫平日以梵帝的贴身侍卫自居,这句话常挂在嘴上唬人。
九婴气极,只是冷笑不答。
地上那人猝不及防之下,被九婴一击倒地,大丢面子,见老大说话,跳起身来,与另二人并肩而立,抽刀相向,口中道:“小子,没死过吧,爷们都是在桑河堡的百战余生,你敢和我们动手?”
九婴本就怒目相视,见他们拔刀,已是强自忍住,想不到这些虎贲卫居然还要摆谱。他哪咽得下这口恶气,罡气布于掌上,运劲横扫,“呛啷”一声,将三人配刀击成碎片。他出手有先后,但速度太快,听起来只象击断一柄配刀。三人虎口震裂,被带得旋了半圈,踉跄几步。
为首的那人面向恐惧之色,捂着右手,嘴中却还硬道:“大胆抗旨!还攻击虎贲卫!你小子是不想活了!”
九婴见这三人跋扈已极,都已这副模样却还在自欺欺人,一股怒火自脚底烧上脑门,神武一怒随怒而发,红光四射,面目凶恶已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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