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婉儿刚想回敬他几句,转念一想,这个混蛋,还是别激怒他了,免得自找苦吃。所以婉儿瞪着眼睛,张张嘴,终是什么也没说,只是恨恨的转过头不再看他那张可恶的脸。
罗鹤鸣换了一套休闲服,走到床边,伏下身子,将脸凑到婉儿眼前,邪魅的笑着说:“几天不见,脾气见好呀,是不是想我了?”
婉儿做了一呕吐的表情,白了他一眼。罗鹤鸣的心情好象很好,也没和她计较,只是笑着直起了身,然后一指床头柜上一个包装得很好的盒子说:“你那宝贝侄子不是要过生日了吗?我从美国带回来的,小男孩肯定喜欢。”
婉儿一惊,连涛涛的生日他都知道,这个混蛋到底想干什么?罗鹤鸣见婉儿傻傻的看着他,就笑着把那个礼物递到婉儿手上,一语双关的说:“我说过,你在我这没有什么秘密,所以,什么你都不用吃惊。”说完,他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婉儿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心里嘀咕着:“什么意思?威胁我?嘁,卑鄙,原来这几天他去美国了,怪不得没回来呢。”
她拆开礼品盒,原来是一辆高级遥控赛车。哇赛,这可是国内没有的款型,不要白不要,这下涛涛可是赚到了,嘻嘻。
那天晚上冯妈高兴得做了一桌子的菜,杜雨也回来了,他们和冯叔一起喝了几杯,餐桌上不时响起几个人的笑声,气氛出奇的融洽。婉儿默默的吃了几口,借口累了,躲回楼上去了。
婉儿将自己缩在被窝里,耳朵却聆听着走廊里的声音,不知道那个恶魔男人今天会不会找她麻烦,她心里忐忑不安。
就在婉儿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失聪了,怎么一点声音都听不见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罗鹤鸣走了进来。婉儿一动不动的蜷缩在被窝里,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声显得平稳。
“睡了?”罗鹤鸣问。
“嗯。”由于太紧张了,婉儿竟然应了一声。这让婉儿恨不得掐死自己。哪有睡着了还能说话的呀,真是猪呀。婉儿狠狠的骂自己。
罗鹤鸣笑了笑,进了浴室。
婉儿悄悄探出头,看了看紧闭的浴室门,抬手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懊恼的厥起了小嘴。
罗鹤鸣洗过澡,走出来,打开了房间里的大灯,房间里顿时变得雪亮。他走到床边,坐下来,拍拍连头带脚都缩在被里的婉儿,柔声说:“婉儿,睡着了吗?”
婉儿这回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一动不动。罗鹤鸣伸手拽了拽被子,见被子被婉儿压得紧紧的,只得大力一挣,猛的将被子掀开。婉儿再也不能装睡了,被子都被掀掉了,再不醒,那就真成了死猪了。婉儿只得睁开双眼,底气不足的嚷着:“你干嘛?”
“让我看看你的伤。”罗鹤鸣的手伸向婉儿的睡衣。
“哎,我还没好呢,你别碰我。”婉儿立即叫了起来,并用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
罗鹤鸣看了看她因用力而泛白的手指,然后用一种冷冷的声音说:“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他定定的看着婉儿因惊恐而瞪大的眼睛,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婉儿知道,自己的坚持根本就如飞蛾扑火,自取灭亡。与其又弄得筋疲力尽,满身是伤,不如养精蓄锐,让自己少受点折磨。于是,她落败的松开了他的手,喏喏的说:“我自己脱。”
罗鹤鸣露出满意的神情,看着婉儿慢吞吞的爬起来,又慢吞吞的脱掉睡衣。因为身上许多地方都结了黑痂,所以,婉儿一直穿着宽松的睡裙,里面也没穿胸衣,只穿了一件粉色的小内裤。婉儿用手拿着脱掉的睡裙,遮挡在胸前,垂着头,跪坐在床上,柔弱的身体轻微的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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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节 试出来的反应
“躺下吧。”罗鹤鸣的语气里听不出一点情绪。婉儿只得平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双手还将睡衣挡在胸前。罗鹤鸣拽了拽她手里的衣服,婉儿只得不甘心的放了手。一具赤luo的躯体完全呈现在雪亮的灯光下,一些没脱落的黑痂显得尤为醒目,而那些脱落了黑痂的粉肉又显得尤为娇嫩。罗鹤鸣那有些温凉的大手轻轻抚上那些伤痕,婉儿反射性的颤栗了一下,她习惯性的咬住下唇,竭力控制着自己的颤栗,只有紧闭的双眼上那长长的翘睫在扑簌簌的抖个不停。
“唉……”一声沉重的叹息自男人口中传出,罗鹤鸣拽过被给婉儿盖上,又起身关闭了大灯,然后钻进被窝,把一只手伸到婉儿的颈下,另一只手环住婉儿纤细的腰,把婉儿搂在了怀里,轻轻说了一句:“睡吧。”
婉儿惊讶的睁开双眼,看见男人已经闭上了双眸,不禁奇怪了起来,这男人吃错药了?没折腾她就要睡了?不过婉儿还是暗暗松了口气,她一动不敢动的偎在他的怀里,怕惊醒了他,他再后悔现在的决定,那就得不偿失了。
罗鹤鸣明显的感觉到婉儿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他强忍着下体不断传来的胀痛,控制着想要她的冲动。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这就是对我自己的惩罚,如果我再那么残忍的伤害这个女孩,就罚我碰不到她,得不到她,罚我受这种欲火的煎熬。”
接下来的日子,罗鹤鸣虽然没有甜言蜜语,但他一直很温柔,他天天观看她的伤势,而且没有侵犯她。这让婉儿有些迷糊,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白天,孙晓非还是天天来,婉儿不禁疑惑的问她:“晓非姐,你说他这是要干什么?不会又有什么阴谋吧。”
孙晓非笑着说:“我看孙先生是想改变自己,你自己就一点没有感觉吗?”
“什么感觉?”婉儿不解的问。每天晚上被他搂着睡,弄得婉儿是动也不敢动,很怕惊醒了他,以至于每天早上醒来都腰酸腿疼的,她甚至都怀疑这是那个恶魔男人的另一种折磨手段了。
孙晓非用手指戳了婉儿的小脑袋一下,笑着说:“这傻丫头,都已经是过来人了,咋这么笨呀,你没感觉到他的身体有没有什么变化呀。”
“没有呀,我没有什么感觉呀。”婉儿挠了挠头,一脸雾水。
孙晓非笑着摇着头,一本正经的说:“这我可就帮不上你了,从医学角度上来说,他那么搂着你,如果他是正常的男人,那他身体某个部位应该会有变化,这就要你自己去体会了,呵呵。”
婉儿还没理解透孙晓非的话,她傻傻的撇撇嘴,不屑的说:“我才不管他有什么变化呢,只要他不碰我,我就高兴。”
孙晓非拉着婉儿的手,看着婉儿娇嫩的小脸,小声在她耳边说:“你晚上试一下,如果他搂着你,没什么反应,那他对你可能慢慢的失去兴趣了,如果他有反应,可是他控制着,那就是怕伤到你,那他就是可造之材,呵呵。”
“去你的,我才不要试呢。”婉儿娇羞着嗔怪着,惹得孙晓非又是一阵笑声。
孙晓非走后,婉儿跑进浴室,脱光了衣服,查看自己身上还有多少没有脱落的黑痂。由于保养的好,大部分黑痂都已经脱落了,只剩下星星点点的几小块还镶嵌在婉儿的肌肤上。婉儿小心翼翼的穿好衣服,很怕一不小心就把那几个黑痂碰落了。她想着这几天罗鹤鸣天天查看她的身体,没准就是等她好了再折腾她呢,如果真象晓非姐说的那样,那她希望这几块黑痂长到她的肉里,永远也别掉了。
晚上又和以往一样,罗鹤鸣又仔细检查了婉儿的身体,并且轻轻的碰了碰结痂的地方,“还疼吗?”他柔声问。婉儿的小脑袋立即转开了:说疼?傻子都能看出来快好了,还疼个屁呀;说不疼?不疼不就是全好了吗?那他要是扑上来怎么办?一时之间,还真把婉儿难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了。罗鹤鸣好象也没非让婉儿回答,又轻轻的给她盖上被,然后搂着她闭上了眼睛。
孙晓非的话在婉儿耳边响了起来。婉儿悄悄看了看罗鹤鸣,在昏暗的床头灯光下,他呼吸平稳,睡姿安详,不象是有什么变化呀。
“他有什么变化该我什么事呀,真是多事。”婉儿在心里对自己说,她强迫自己闭上双眼。可是孙晓非的笑声始终环绕在她的耳旁,那强烈的好奇心使婉儿的心象是被一只小手不停的抓挠,痒得难受。终于她又睁开了眼睛,并轻轻的动了动身体。她紧张的盯着罗鹤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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