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迎接他们的应是大将军隋仪,结果他没出现,还让他们身陷危急当中,若不是程青天的赶到,他们也不会顺利逃出来。
“程大人,你可知隋大将军现身在何处?”
“这……”程青天面有难色。
“但说无妨。”
“在将军府。”迟疑了好一会儿,程青天如实道。
恪靖扶着椅子的把手冷笑,不再多问其他。这也是她猜到的结果,在仁寿宫的时候,她就听独孤伽罗说杨坚早已安排了和州的大将军来迎接他们,那大将军是刚打了胜仗的人,威震四方。
威震四方?呵,也不过打赢了一次而已。
程青天给恪靖一行人安排了住处,虽只是一个小小的府邸,但房间还是够用的。春苑打来了热水给恪靖洗漱,转而又和冬梅两人铺床去了。
因为只是住一晚,明日程青天就带他们去住处,所以恪靖和白衣女子一个屋。等春苑她们都离开后,她手指在脸上轻轻一点,一张薄如蝉翼的皮子被撕了下来,灯光下是布满疤痕的容颜,被烛光这么一照,森森的可怖。
恪靖转过身,看到的就是她对着铜镜发愣的样子。“还以为你早已习惯你现今这张脸。”
“习惯也只是暂时的,若是真习惯了,就会忘了要去复仇。”
恪靖微怔,望着她的侧颜,良久才说:“是啊,当习惯了现今的环境,反而忘了自己的初衷了。”
长安的晋王府,灯火辉煌,歌舞升平,即便是寒冷的冬日,也依然不能阻挡舞姬们的热情。
媚眼、扭腰、举臂、轻笑,每一个动作都无不使劲浑身解数,为的就是博高处男子的一笑,为的就是让他的眼里有自己的存在。
男子身穿华服,半裸。露着精壮结实的胸膛,一头如墨的乌发披散在身后,眉飞入鬓,神采飞扬,说不出的风华绝代。
喜儿跪趴在男子的膝头,香肩裸。露、红唇半启,眼里眸光荡漾,望着男子的眼神如痴如醉。她已经很久没有得到他的关注了,今日仿佛上天关照她,让她的心声得以被垂听,可以见到那个令她魂牵梦绕的人。
“殿下今日似乎特别的开心。”见他手里的酒樽没有了酒,她连忙给满满斟上,笑着说,“可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奴婢可以和殿下您一同欣赏吗?”
男子的眼看向她,那双深邃的如同黑曜石的眼,就装着她的倒影。喜儿顿觉心跳如捣,撞得她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
他伸指轻点了下她的鼻尖,然后撩开有些遮住视线的头发,说:“告诉你也无妨。”仰头灌了口酒,酒水从嘴角溢出,顺着他的下巴流向脖子,喉结滚动,喜儿几乎能听见他咕噜咕噜的声音。
口干舌燥,喜儿不自觉地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望着男子的眼神愈发的迷离。
他突然把酒樽往身后一扔,振臂道:“你等着看吧,本王过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整个大隋的太子!未来的皇帝!”
喜儿喜形于色,“恭喜殿下、贺喜殿下!”
“乖。”杨广拍着她娇嫩的脸颊说,“放心,本王不会忘了你的。”
“奴婢不求身份地位,只要能陪在殿下身边,就算是一辈子当个下人,奴婢也心甘情愿。”
在她脸上偷了个香,杨广笑道:“你这么出色,本王怎么可能只让你屈居人下呢?”
“皇后是不可能,但是夫人什么的,绝对是不成问题的,那时,你就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他一挥手,舞姬们识趣地退下,红帐半掩,遮住一对被欲。火焚烧的男女。
杨勇清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日光灿烂了,他挣扎着爬起身,只见整间屋子就只有云昭训一个人靠坐在窗边,对着窗外的景色发呆。
杨勇正准备下床,却感到脑袋一阵晕眩,浑身力气使不上来,手扶了个空,笔直地从床上栽了下去。
听到身后的巨大响声,云昭训转过头,眼底的迷茫化为清明。只见杨勇上半身子趴在地上,双腿还搁在床沿,一张脸扭得变了形,扶着地面想撑起来,愣是又跌回去。
“殿下,”云昭训急急跑了过来,扶着他的手臂使劲吃奶的力气把他扶上床,“您怎么醒了?不多睡一会儿吗?”
杨勇揉着缠上纱布的额头,问她是什么时辰了,云昭训答过了巳时了,他就挣扎着想要下床。
云昭训见他要下床,连忙扶住他劝道:“殿下您身上的伤还未好,不能下床,要多加休息才可以。”
经她这么一提醒,杨勇才发现不仅是头上挂了彩,右手手臂也骨折了——呦呵!还真悲惨的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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