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龄,这一瓶是催情香。”
温长龄愣愣地回头。
谢商看上去还没有什么异常,只是耳朵红了。
“你调这种香做什么?”
谢商说:“调着玩的。”
他想看看能不能调出来,更闻所未闻的香他都调过。
呛喉的灼烧感好像比刚才更强烈了一些,温长龄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呼吸:“那这个香有用吗?”
“应该有用。”
别人试过,谢商自己没试过。
温长龄还是觉得太奇幻:“我看看有没有用。”
热烈,潮湿,混合着青柠香味。
谢商的记性一向都很好。
哪怕赔不起,态度总要有。
谢商没有制止她,甚至低了低头:“你想做什么?”
“喵。”
*****
如意当铺这桩事街坊们也都听说了。
白女士不做声了,捂着嘴无声地哭泣。
温长龄用指尖轻轻点他的眼角,用软软的语气命令:“我叫你,你要答应。”
白女士还想再求求情。
谢商摘掉她的眼镜,低头吻她。
*****
夏夜,晚风燥热。夜深人静之后,蝉虫都睡了。
女士怀着孕。
空气里还有隐约的青柠香,谢商起身,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外面月光很亮,隔壁的狸花猫正站他的窗前,淡褐色的眼睛在盯着他。
她趴在他怀里,扯下他的衣领:“你这里有一颗痣。”
他毫无睡意,从书柜下面的抽屉里翻到一包烟,点着火,用力抽了一口,让烟过肺。
陈福贵得知花瓶的价值之后,拒绝赔偿,甚至放话说那破花瓶不值那个价,是当铺借机勒索宰人。总之,就是不赔。谢商没有撤诉,按法律来,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她抱住谢商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她仰起脸,凑上去,亲他的眼角。她最喜欢谢商的眼睛,哭起来一定很好看的眼睛。
他闻到了,青柠的味道,浓烈的灼烧感席卷了整个身体,琏凝素开始反应。他掀起了她的衣服,在混乱里一直在喊她的名字。
陈春山的妻子姓白,她和陈春山是相亲认识的,去年年底结的婚。
谢商啊谢商,原来你也是劣等人,一瓶香水都能让你失态。
“星星。”
“温小姐。”她说,“我是陈春山的妻子。”
她笑,像一只妖精,堂而皇之地蛊惑人:“在爱你啊,这不是你要的吗?”
她把他的手放在了她后腰受伤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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