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姣姣应了声,不经意转头,却看到了竹林外一块石碑上两个巨大的红字——禁地!
又是禁地!程姣姣的心中不由得一虚,她应该没有看到不应该看见的东西吧……
一路回到“懈园”,程姣姣才发觉自己刚刚一口气追出那么远的路程竟然只是有些喘而已,看来这几日的修养调息下伤势已经有所好转,都说医者不自医,左手给右手把脉的感觉着实不太好。
午膳是在懈园里吃的,屋中烧着炭,暖意融融。
程姣姣用饭完毕,扫了眼夏释冰的饭碗,只见碗中的米饭只是浅下去一点而已。
“那日我们走后,你可知道我师兄后来怎么样了?”程姣姣仔细看向夏释冰透着苍白的脸。
“他很好,还问我要人帮他上山采药。”夏释冰姿态闲适慵懒。
“他就没关心下我这个危在旦夕的师妹?”程姣姣试探着问。
夏释冰摇头,“没有。”
有师兄如此,当真是三生造孽!程姣姣深吸了一口气,转而看向夏释冰,眸光顿了一下,低声问道:“你伤严重吗?”
“什么?”夏释冰一脸没听见的样子,凑近了耳朵问道
“你——”程姣姣咬牙切齿,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凑到他耳边大声喊道:“我说,你伤……”
话未说完,夏释冰突然长臂一伸,环住她的腰身,将她揽到了自己腿上。
“有姣姣在我身旁,纵使死了,你也会把我救回来的。”夏释冰在她耳旁道。
“呵呵。”程姣姣扯起嘴角冷笑两声,“你错了,我只精于制毒解毒之道,其它医术差得很,你要事哪天被人打得狠了,我可没辙。”
闻言,夏释冰的狭长凤眸中幽光一闪,在她耳垂上啄了一口,低沉道:“姣姣,你这辈子果真该跟我待在一起,你就是为我而生的。”
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垂上,痒痒的,她羞愤地偏过头去,红着脸道:“你脸皮越来越厚了。”
“庄主。”
正在这时,门帘突然被掀开,魏荆大步走了进来,看见眼前这幅场景,面上一窘。
不知道在主人调情的时候说起那些煞风景的正事,会不会被砍?
“何事?”夏释冰问道。
魏荆顶着尴尬,低头道:“极星阁传来了消息。”
夏释冰神色一顿,道“你先去,我一会儿就过来。”
“是。”魏荆转身,逃也似的快步走了出去。
夏释冰拿脸颊在程姣姣的面上蹭了蹭,一脸恋恋不舍道:“下午好好睡一觉,晚上我再来找你。”
语毕,抱起程姣姣将她放在凳子上,然后飞快俯下身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春风满面地转身走出门外。
“你——”程姣姣郁闷地一抹嘴唇,却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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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夏释冰斜靠在外间那张铺着白色皮草的大椅上,支着头,曲着腿,姿态无限魅惑慵懒引人遐想,诱人犯罪。
对于自家主子这副销魂的样子,魏荆早已见怪不怪,目光平静地站在一旁,而那跪在地上,留着山羊胡的男人可就不这么淡定了,只见他目光闪烁,浑身瑟瑟发抖,那冷汗流得堪比瀑布。
他已经在这里跪了一炷香的时间了。
斜靠在椅子上的夏释冰终于欣赏够了下面跪在地上的男人的表演,打了个哈欠,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开口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地上凉吗?”
山羊胡的男人在看到夏释冰打哈欠时身体便抖得更厉害了,一听夏释冰开口,便打着摆子一边磕头一边道:“阁主饶命,饶命啊。”
一句称呼,道出了山羊胡男人的所属。江湖上的人一般都称夏释冰为庄主,因为夏释冰姓夏,子从父业,而极星阁是她母亲传下的;同时,从无名山庄走出去在极星阁办事人也都叫他庄主,因为他们首先是无名山庄的人。只有单独隶属于极星阁,全全只为极星阁办事的人,才会称他为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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