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衲一手拿过那幅画,狰狞的笑着,笑毕反过来对着芙雅,鹤玄说道:“你们觉得这幅画在我手中了,芙雅甚至芙家还能好吗?”说着挥手,后面的侍卫腾腾而来。将这边围住了。
鹤玄早知道这独孤衲是出尔反尔的人,连忙将芙雅扶着退了好几步,不屑的说道:“早知道你就是这样,那幅画不知在哪,这是假的,我临摹的。你还是好好观赏吧。”说着拉着芙雅要走。
独孤衲不禁攥拳说道:“岂有此理,鹤玄。我不会放过你。”
鹤玄朗声笑道:“你还是自顾一下吧,皇后娘娘现在好像在宫中呆着不太平,你还是顾及一下那位新进宫的澜妃娘娘吧。”说着笑道:“这司马家的江山,毕竟不是你独孤家的。你还是好好掂量一下吧,还有你名下的河间府估计已经被封了。你还是回去收尾一下。”
独孤衲处在原地,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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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简介:说谁女人重生就是谈谈情说说爱?
'bookid==《玩魅重生》'
☆、044前缘现事
芙雅被鹤玄扶着走了好几里,在会稽山的一道青石栏上,才缓缓靠着休息下来。
芙雅望着鹤玄,怔了一会儿,眼中淡淡浮上一丝哀伤来,鹤玄此时的脸棱角更加的分明了,眉间的英气也越发的浓重起来,身子也更加结实了。只是比之前感觉瘦了些。芙雅看着看着眼睛中的愁思愈甚了,纳纳的开口说道:“公子,谢谢你。”
鹤玄此时也开口了,说的也是那句:“小姐,谢谢你。”
两人同时说出,谢谢的时候,不禁对望了一眼,一脸的错愕。
芙雅眼中的愁思已经散去了,有些尴尬的说道:“公子,最近可好?”
鹤玄此时望着芙雅的眼神也不禁怔了一下,淡淡说道:“多谢四小姐当时出手相救,最近还好。”
芙雅不禁也是颔首微微抿唇而笑道:“应该,公子多次救我,来而不往非礼也。”说着不禁缓缓看了鹤玄一眼,只见鹤玄面色有些转好,不禁接着问道:“公子,穆王子,齐公子他们如何了?”
鹤玄眼神转开,望着远处的高大石质陵墓说道:“齐公子还好,独孤衲还是不敢为难修远兄的。只是穆王子那边出了些状况。她的母后,也就是西域的女王好像快不行了,她昨日上路,现在应该已经上路了。”
“什么?”芙雅不禁一怔心中有些伤怀的想到,还是晚了,是自己不好,一股歉意浮上心头。
鹤玄淡淡笑道:“四小姐也是重情义之人啊,只是不要过多的忧虑,穆王子不是等闲之辈,而且一片孝心,定会吉人天相的。”
芙雅心中任然不是滋味,转而望向那边的石陵,不禁一怔说道:“公子,难道这里便是传说中的舜的陵墓?”
鹤玄负手点头道:“正是治水明君大禹之墓,芙小姐不知道在会稽山?”
芙雅连忙摇头道:“之前没有注意过,只知道这里有诗文会。”
鹤玄漠然一笑,接着说道:“的确,今人都羡慕古时之尧舜之君,焉知后世应是桀纣之君多余尧舜之君。诗文会在这里也是今人对现世的逃避之态,想着若是今有尧舜之况,此人足以,况没有,便邀约杜康,以解千愁。”
芙雅听着不禁一笑,避世之态,看来魏晋是巅峰了。又想想独孤衲的张扬跋扈,目无法纪,不禁深深点头。
鹤玄又是一笑,将袖中的一卷画抽了出来,递到芙雅面前道:“四小姐,在下不才,本是好金石之人,对金石可算是废寝忘食,但在下虽不是什么君子,但也不是什么小人。”
芙雅将画卷打开,不禁一怔,上面画的正是自己家的那片竹林,以及那个单薄的背影。连忙说道:“公子过谦了,公子本是士族君子,品性儒雅温良,实乃高风亮洁之辈。只是这画儿缘何要给我?”
鹤玄此时有些不好意思,为难的摸了一下高挺的鼻梁说道:“小姐有所不知了,这幅画卷本是芙家所有之物,只是在下不问自取,借来了几日。”
芙雅不禁一怔,回想了一下第一次见着鹤玄的时候,那时她寻着梦中的轨迹去了止庵,然后碰到了鹤玄公子,之后鹤玄将那只青色的珠子交给他,然后就再也没见过了,直到那次在珠子里面偶然窥视到鹤玄与齐公子的谈话。不禁眼睛一亮。
鹤玄会意娓娓说道:“嗯,小姐猜的没错,在下本是听说芙雅有前朝书画大家的金石之作,所以几次拜访,然后偶尔在芙家止庵的佛龛中得到这幅先人真迹,同时也得到了那颗放置在画轴上的青珠。由于一时爱之极,所以只将青珠归还小姐,未将这幅画归还小姐。”说着颜色有些愧疚。
芙雅莞尔一笑道:“公子能这么说,说明公子也是磊落之人。”
鹤玄见着芙雅面色坦然丝毫没有怪罪之意,不禁和睦的笑道:“小姐真是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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