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懵在那里,“就是因为我姥说了一些我的坏话你就这么推测的?”
6星月点头,“当然,还有综合眼神和语气,这个,我没办法和你形容,总之,我懂你姥姥想要表达出的意思就对了。”
说真的,我怎么想6星月的推测都觉得不靠谱,但是姥姥的态度我是隐约知道的,她的确是不喜欢我和6星月走的很近……
“总之,在你姥姥面前呢,你最好和我保持些距离,就像是以前一样,不然,我敢保证你姥姥会找你谈话的。”
我不懂,“为什么,那要是按你说的,你说我姥姥为什么要让我们俩保持距离?”
6星月眼里的光越深邃,“成年人总有他们自己的想法和打算,我不懂,我也不会去纠结,这些不重要。”
我为了让自己的眼神也显得深邃一些故意的眯了眯眼,:“我知道了,因为你太坏了,你以前总欺负我,所以我姥姥怕我受欺负!”
他笑了,唇下白白的牙齿露出小小边缘,“是啊,可能吧,她还不了解我,如果一个人会让我的心情很好,我想我不会去欺负她的,相反的,还会……”
说着,他的脸跟我离得很近,我有些蹙眉的看着他,:“怎么样。”
我感觉他在很仔细的看着我,但我不知道一张脸有什么让他可看的,正合计着,微风拂过,鼻子里闻到一股很淡的薄荷清香,“花露水,你身上有花露水味儿……”
他再次失笑,伸手忽然摸了一下我的头,“薛葆四,你跟我走吧,有你在我想我心情不会差了……”
我愣了一下,“我干嘛跟你走。”
“也是。”
他点了一下头,脸上的笑意慢慢的隐匿,:“你家人怎么会同意,我就这么一说,来,我帮你采吧。”
心情莫名的好了许多,我没在多说,蹲在地上伸手摘着地上的翠蝴蝶,这种草药有点像是野花,春末的时候会很多,而且是成片的长着的,我们俩分头行动,没多一会儿,满满当当的一篮子任务就完成了。
抬起眼,他还在看我,“你总看我干嘛。”
他一本正经的张口吗,“薛葆四,你听没听过一种病。”
“什么病。”
“白化病。“
我摇头,压了压篮子里冒尖儿的翠蝴蝶,我想多采一些,药材晒干碾碎后其实很不出数的,“没听过。”
“你挺像的,正常小孩子谁像你这么白的。”
嘿,我还是头一次听说白也是病的,“我白是因为我很讨厌太阳晒,有太阳我就进屋子里了,所以才这样的,你才有病呢!你也有白化病!”
6星月嘴角含笑,看着我饶有兴致,“哎,为什么我住这么多天也没见你父母啊,他们是做什么的,在哪里工作?”
我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闷闷的摇头,“我也不知道我爸妈是做什么的,我就见过我爸爸一次,我妈两次,他们说,过段时间就会来看我,可都会过很久,也许,以后我长大了,就会去跟他们生活在一起了吧。”
6星月眼里的笑意退却下去,“他们不喜欢你?”
我努力的笑笑看向他,“不是不喜欢我的,你没看见我妈都给我买了个卡么,是我命硬,我一出生,我二舅妈还有二舅妈的孩子就死了,村里人都说是我克死的,我想,我爸妈是怕我克他们吧,所以,他们不来接我,说我在姥姥身边比较安全,姥姥是大神,能救我命,不然我也活不下来的……”
他看着我的眼神微微复杂,“这些话是你从一出生就听到现在的?”
我还是笑着,“嗯。”
还有很多更难听的,只不过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
6星月轻轻的抿唇,眼底透着认真,“我也命硬的,你知道吗,我哥哥,也有人说是我克死的……”
我怔了怔,“真的?”
他点头,“我哥哥比我大三岁,在我四岁那年生日,我很高兴的在楼下玩,然后喊他下来吃蛋糕,结果他跑的太急,就这么摔下来了,送去医院后,他就去世了。”
我很认真的听着,:“可是,这跟你没关系啊,又不是你给他推下来的。”
他看向远方的田野,嘴角噙着一丝涩的笑意,“是啊,我吓得就知道哭,可是不久后家里的阿姨就背着我小声的议论,说我命硬,我哥是被我克死的,我不开心了很久,我甚至内疚,我不懂我怎么害死了我哥哥,或许,我不喊他下来吃蛋糕也许就没事了。”
“那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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