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教导你些新的玩意儿。”少年语气随意。
时槐还没反应过来,新的玩意指的是什么,岑嘉珩已经一夹马腹。
小梨花奔跑起来,但跑得不算很快,十分稳当。
时槐被岑嘉珩搂着腰,后背又抵在他胸膛上,倒是难得地不慌乱。少年身上馥郁的苏合香好像散入了风中,扑头盖脸涌入时槐肺腑,令人难以忽视。
但时槐还是觉得颠得难受,她皱了皱眉。
没跑两步,浑身骨头架子都像是快散了,日头又晒得难受,在马上的平衡全靠岑嘉珩架着。
时槐忍了忍,忍不住了。
“放我下去。”她不高兴,挣扎了一下。
岑嘉珩本只是虚虚搂着她,她这么一挣扎,没有平衡感的身体往下一栽,时槐吓得一跳。腰上的手猛地收拢,扣住她往上一带,时槐狠狠撞在岑嘉珩胸口上。
少年胸腹紧实,抵着她的后背,只显得灼热。
岑嘉珩就这么圈着她,放在她腰上的手没有松开,反倒是闷哼了一声。连带着嗓音都哑了几分。
“装温柔柔弱,不是这么装的。”他嗓音拉长了几分,手里玩着她那朵蔷薇绢花,信手塞入领口内,握着马鞭塞入她手里,“坐在马上,不必这么紧张,只要控制好方向就好了。”
时槐不喜欢人话说一般。
这搞得她很没底,毕竟本来演技就不好。
她忍不住偷看了岑嘉珩一眼,他的表情竟然很正经,时槐稍有些意外。不过很快,她就发现他耳朵很红,连脖子都红了。
他生得实在白皙,犯上红意,就显得格外的……诱人。
时槐不着调地想着。
“你试试。”岑嘉珩好像察觉到她的目光,有一瞬间的不自然,随即若无其事地低下头,反问她,“怎么?”
他目光灼灼,好像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
时槐被他看得莫名心虚,她捏着鞭子,心不在焉地甩了一下,“你又不是我阿爹,做什么非要我学马术?”时槐表情痛苦起来,“本小姐这辈子都不想沦落到自己骑马的份上。”
她把话岔开了,顿觉得不少。
再看过去,少年依旧似笑非笑,散漫恣肆。
岑嘉珩替她控着马,时间久了,时槐竟然觉得骑马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痛苦。不过她还是不敢让岑嘉珩离开,她实在觉得自己控制不住,也很怕摔下去。
远处的彤管终于揍趴了大黄。
她雄赳赳气昂昂走过来,瞧见终于上了马的时槐,诡异一默。
片晌,她抽出剑,“小侯爷!”
“麻烦。”岑嘉珩语气有些烦躁,抬手弹了弹时槐的脑袋,信口问道,“攒盒里有西域独有的琉璃糖,记得打开尝一尝。”
“我没说我要!”时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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