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表示不知道,随着他们一起来的士兵倒是看见了:“那马儿好像自己跑去马厩了……”说完他自己也觉得神奇,这马儿好像很有灵性似的,也不怕人,进来就直奔马厩。
护卫问清了马厩的方向,就去找马儿了。
等他来到马厩的时候,发现那马儿似乎比他们两个人还像主人,不但大刺刺挤进一群马儿中间吃着草,还时不时跟旁边一匹高大帅气的马儿贴贴。
护卫:“……”
生平第一次觉得丢人,是因为一匹马儿。
护卫快速取了水袋离开,回到伤兵营里,西郊大营主帅戚将军也过来了,他认出了躺在床上的顾逢月,看着顾逢月奄奄一息的样子,感觉自己脑袋都开始了胀痛。
京城谁人不知顾逢月是顾侯爷的心尖子,这下顾逢月在他的军营门口被人射杀,那顾逢云要是知道了,估计要撕了他不可。
戚将军看向护卫,护卫在他的目光审视下战战兢兢的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完事还不忘从顾逢月的怀里掏出那张宋春临画的地图。
戚将军目光落在那地图上,表情上看不出什么变化,他问护卫:“你说这个消息,是一个小哥儿告诉你们的?”
护卫后背冷汗直冒:“是的,将军,这个消息确实是一个小哥儿告诉我们的,至于那哥儿如何得知,我等并不知晓,但是我跟二公子一路上遇到的追杀做不得假,此消息,十之八九是真的。”
戚将军生性多疑,但既然是顾逢月相信的人,那他暂且相信一回又何妨。
出了伤兵营,戚将军立刻召集人马,先后派了几队斥候,让他们去地图上藏人的山头去打探一番,身边的军师不太赞同他的做法。
“这消息来源还不能确定,你贸然派兵,恐让里面的人心生忌惮。”
戚将军笑了:“他们忌惮我的地方还少了?”
军师无语。
“好了,别闷着了,咱们这一回,搞不好要大干一场了。”
军师依旧迟疑:“那三位当真这么大胆,先帝可还未出殡啊。”
“等出殡就晚了,三皇子身后那位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先帝没有遗诏只有口谕,这口谕上能下的功夫,可就多了。”
军师立即闭了嘴。
叛乱比他们设想的要来得快一些,也不知道汝安王的人何时入的京,在晨光微熹的时候把皇宫给团团围住。
禁军的消息传递不出去,似乎是连巡防营的人也被替换了。
皇后一身素服站在先皇灵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的婉贵人,以及她身后的汝安王。
“你没有殉葬。”皇后冷声道:“我当真是小瞧了你,区区一个贵人,竟然能勾搭上汝安王,哦,我差点忘了,你娘亲跟汝安王生母是手帕交,还差点便共事一夫了,啧,兜兜转转,最后还是成了一家啊。”
汝安王抬眸瞪了皇后一眼,他母族身份低微一直是他的心结,要不是没有显赫的外家做助力,这皇帝还指不定是谁来当呢。
婉贵人倒是嫣然一笑:“姐姐也就是牙尖嘴利了些,想来也应该是个聪明人,我也明说了吧,陛下病重的时候,只有皇后娘娘跟三皇子陪在御前,这陛下的遗诏,在何处啊?”
皇后脸色微微一僵,仍旧强自镇定:“陛下没有遗诏,但有传口谕,国师,左相,两位国公,还有几位宗族长老都有在场见证,怎么,婉贵人是想说我假传口谕吗?”
婉贵人笑盈盈道:“那自然不敢,可是皇后娘娘,空口无凭,我们怎么信你呢?万一是你们弄虚作假,故意假传圣旨,想推三皇子继位,那也要问问我们同不同意。”
“婉贵人,慎言!”三皇子对着婉贵人怒目而视:“你区区一个贵人,有什么资格质问我母后?”
“兖州二十五万的兵力,有没有资格质问一下皇后娘娘?”汝安王淡淡开口。
三皇子气得冷笑:“王叔这是要造反了吗?也是,我九弟今年不过四岁,王叔这是想效仿曹操挟天子令诸侯了?”
汝安王不作答,却是婉贵人开了口:“三皇子怎么能说的这么难听呢?我们不过不希望陛下的江山落入小人之手罢了,要说造反,那篡改先帝遗诏的人,才是真正的造反吧?”
三皇子嗤之以鼻:“父皇临终前金口玉言,几位重臣跟长老都能证明,你呢,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父皇不是传位于我,而是给九弟?”
“退一万步讲,我是父皇嫡子,九弟生母不过是个贵人,论嫡论长,如何都轮不到九弟。”
婉贵人一直假笑的脸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她知道自己身份不如皇后高贵,儿子也小,可若让她乖乖去给老皇帝殉葬,她不甘心。
凭什么她要把大好时光荒废在死气沉沉的陵墓里,凭什么皇后可以让自己的儿子承欢膝下,而她却要骨肉分离,自古以来有子的嫔妃无需殉葬,要不是皇后嫉妒,她本可以舒舒服服的做她的太妃,守着自己的儿子长大。
都怨皇后,这一切,都是皇后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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