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英姿飒爽、明艳动人的女子。
乔治尼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目光。
他好像知道怎么做了。
“走,这边的事情暂时就让温泉镇的官员们头疼去吧,我们去帝都。”
“是,指挥官。”
帝都。
江沚静静地呆在夏瑟身边,看着他忙得焦头烂额。
对外宣称亲王领导的巡视工作由于温泉镇的大地震而被迫中断,改由各部门分别进行巡查,对亲王汇报。
整个萨因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
死伤数千人,在萨因已经是非常严重的事件。
无论是倾向于萨因灭亡派的还是主张延续种族派的,此时都对自己眼前的身家性命担忧起来。
无论以后怎么样,起码现在得好好活着。
众多研究机构开始研究萨因的地壳运动,想预测下一次包括今后还会不会有这么严重的地震。
千年的地壳稳定已经让他们掉以轻心了太久,研究这项工作的人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从何下手。
江沚经过十多天的心理疏导和悉心照料,情绪已经好了很多,除了偶尔还是梦到那个恐怖的画面。
夏瑟在带着她开会的同时,还时不时地丢下正在讨论的话题,转向她,问问她还好不好。
众议员对此已经见怪不怪,谁都知道他们的大人把此女子已经宠上了天。
连胡克这种老家伙都不再说“执政亲王议事不可让伴侣在侧”这样的话了。
夏瑟刚刚开完行政、军事、文化、社会各分会议,他向后仰倒在椅背上,扯了扯束得他有点窒息的领结,解开最上面的扣子,闭着眼睛长舒了一口气。
他已经有很多天没有吻她了。
不是他不想,而是她非常抗拒。
柳依的解释是:处于创伤后应激中的人,陷于自己的情绪中难以自拔,没有更多的力气去应付其他感情。
就像一个容器,现在已经盛满了创伤后的情绪,就再也盛不下男女感情。
只有等这个容器中腾出空间了,才能重新装进别的感情。
“你只有等,别勉强她。”柳依对他说。
夏瑟很失落,好不容易和她关系才有一点进展。
夏瑟闭着眼半躺在亲王王座上没有动,也不开口,周围安静得可以听到她的呼吸。
江沚默默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他最近很忙,没有像以前一样腻着自己,但是还是时时刻刻把她带在身边。
她知道他不放心她。
他是不是睡着了?
江沚不想吵醒他,静静地看着他。
他因为连轴转,每天几乎没有睡个整觉的时间,眼下已经生出淡淡的青色,发型微乱,脸上尽是掩藏不住的疲惫。
江沚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触碰到他下巴冒出的青茬,奇妙的触感,有点扎手。
夏瑟闭着的眼睛一震,双睫颤动了一下,他没有睁眼,任由她抚摸着自己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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