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成拳头,人朝绿杏冲过去,眼看拳头就要落在绿杏的身上时,希棋从旁边一把冲了上去死死抱住夏夫人,这拳头要是落在绿杏身上,这娇滴滴的一个大美人可承受不起。
希棋这一冲把这夏夫人冲退了两步,这下可怕夏夫人惹火了,夏夫人猛的一下双手一把抱住希棋反手一扔,希棋扔在床脚柱上,一声沉闷的响起,希棋的头重重的撞在床柱上,又痛又麻的,闭着眼睛,眼泪哗哗的流出来,趴在地上直捶地板。
“我现在来收拾你这个骚货。”夏夫人恶声恶气的声音再次响起。紧接着希棋就看见两双脚在房里转着圈跑。
好一会,疼痛才缓过一些劲,希棋睁开眼,眼睛里突然映入一抹月牙色。希棋仔细看下,床底下有个人!一个不能动弹的人!
希棋马上从地上爬了起来,只见夏夫人满屋子包着绿杏在跑,累和气喘吁吁的不是绿杏而是夏夫人,希棋看闪得轻松自然的绿杏有种强烈的不安感。这个人不简单。
夏大掌柜已经溜得不见人影了。
“绿杏,妈妈来救你了。”老鸨急匆匆的声音从老远处传了过来。
然后就是咚咚的脚步声。一群人的脚步声。
老鸨带的人冲了过来和原本夏夫人带来的人打在了一起了,这个场面说有我混乱就有多混乱,而屋里的夏夫人早就累得走不动了,双腿虚软的靠着墙直喘粗气,像条干了一整天活的牛一样。而反观绿杏则是闲庭信步的轻松。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于是夏夫人被抬着扔出了醉魂楼。
老鸨安慰了绿杏了一番,对希棋和颜悦色道“春桃,你这头上的伤到外面去让香儿给我上点药吧。”
“好,我这就去。”希棋反应极快的道,恨不得脚底抹油跑出去了。
“妈妈,我这里有药,我给春桃上就行了,还有我还有事要春桃帮忙做呢。”绿杏眼一挑道。
房里只有希棋和绿杏二人了,很静。
希棋还站在床边,很不安,因为她发现了不该发现的秘密了。
绿杏一直微微的笑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希棋慢慢的朝床边走了过来,绿杏走一步,希棋就不着痕迹的退一小步。
绿杏走到床边,视线往下调了下,又抬起。嘴角的笑意就更浓了。这让希棋就更害怕了。心里跟打鼓一样的。
“春桃。”绿杏轻悠悠的叫了一声。
“在。”希棋浑身一抖,颤声回道。
“你在怕我?”绿杏眉角一挑笑问。
“不怕,一点也不怕,姑娘长得善良,我怎么会怕呢?”希棋脸上堆了一脸的说清是苦还是甜的难看的笑。
“过来,我给你额头上药。”绿杏向希棋伸出葱指般向希棋招手。
“不用了,小伤不痛了。不痛了,不用上药了。”希棋连连摆手后退。“不信你看我用力打,一点也不痛的。”希棋咬住牙根使劲拍了两下自己头上肿得老高的大包。
“你是要我过去请你么?”绿杏突然沉下神情,有些不悦道。
希棋别无他法,只得慢慢的蹭过去。刚到离绿杏一臂远的地方,只见绿杏突然极快的伸出手一扯希棋,希棋就拉到绿杏身上,两人倒在床上,希棋大骇,刚想爬起来,哪知绿杏抱着希棋的腰身一个反转,希棋被压在了下面。
希棋懵了。脑袋懵了,身体也懵了。
被绿杏的举动给吓懵了,难道这绿杏男女通吃?她马上想到偷窥银城武洗澡一幕发生的事。
“那个姑娘,上药坐着上就可以了。不用躺着。”希棋声音小小的道。想要扭动身躯,因为绿杏紧紧的贴着她,希棋能感觉到绿杏胸前两团柔软有意无意在她胸上一蹭一蹭的。
看着绿杏那张绝色的脸庞在眼前无限放大,希棋直吞咽口水,这张脸上的笑容太像某鬼了。希棋不停的告诉自己是错觉……错误的视觉……
“你怕什么嘛,我只是给你上药。”绿杏轻笑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出来一个药瓶在希棋眼前晃了两下。
大家都看下作者有话要说……
害死人的秘密(修别字)
“痛吗?”绿杏吹气如兰,微热的气息喷在希棋的脸上,细长而白晰的手指沾着白色的药膏在希棋额头上的大肿包上轻轻的按摩着。
“不痛,一点也不痛了。”被压在身下的希棋闭着眼睛苦不堪言说道。这绿杏力大无比一样的,希棋被压得动弹不了。
这样的气氛实在太过于暧昧和诡异,这要是个男人还说得过去,可这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希棋真想此刻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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