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的眼泪都掉了下来,松开季斯礼的手臂,她吸了吸鼻涕,用手擦掉自己的眼泪。
这简直是太疼了。
当叶云舟抬头的时候,就看到季斯礼黑着脸站在一旁,手臂上还有牙印。
不是啊大哥,你咬谁不好你去咬他?
现在好了,两个人都受伤了。
伺候这两人真麻烦。
叶云舟也是无语,他从医疗箱里拿出来一块纱布递给了季斯礼。
倒完酒精,就开始给她上碘伏。
好在碘伏没有酒精那么疼,这次只是握紧拳头。
叶云舟熟练的把她包扎完之后,安清这会就是也不能下来走路了。
因为整条小腿都被纱布包裹了起来。
“好了,不能碰水,三天后我再过来帮你换一次药,不过你这些天都走不了路了。”
都走不了路……
那就是自己才刚照的兼职又去不了了?
她两眼泪汪汪的看向季斯礼,季斯礼抬眸就和她对视上了。
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居然能让季斯礼心跳加速。
怎么会和她这么像?
“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医院了。”
“谢谢你。”安清礼貌的道了谢。
季斯礼随后叫张妈将桶拿走,客厅就剩三个人。
送走叶云舟后,安清和季斯礼两个人尴尬的在客厅里,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安清觉得这氛围简直是尴尬的不能再尴尬了。
“那个,我不是故意咬你的,是这个酒精倒在伤口上实在是太痛了,我真不是不故意的。”
安清不敢看着他,头低的低低的。
季斯礼看了下时间,已经晚上一点钟了,他深吸一口气呼出来,问道:“困不困?”
安清望向她点了点头。
季斯礼弯下腰来将她抱起来,安清在怀里也很乖。
她发现,她莫名有些喜欢靠在季斯礼的怀里睡觉了。
因为她总是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季斯礼直接将她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安清有些疑惑,“我回我自己房间,你带我来你房里做什么?我告诉你我现在是病人,你可不能碰我,否则我一辈子残废了你照顾我一辈子。”
“放心,我不碰你。只是你现在是我老婆,我有义务照顾你,况且你的脚都这样了,还能自理么?”
安清被他说的有那么些尴尬。
季斯礼将她放到床上,脚上的鞋因为在救人的时候脱了,所以她是光着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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