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过来。”陈信想了想忽然将心心拉来身边,将手放在心心的背后。
众人见陈信的举动,一个个莫名其妙,只见心心面色忽然一阵雪白,随即又恢复了原状。
“这样吧。”陈信思索片刻后说:“我替心心灌输内息,这样就能在最短的时间将所有身法教给心心,以后再熟练就好了。”
什么?众人同时站了起来,哪有这极事情,那心心原来练的功夫怎办?要知道当初陈信灌输内息给林颖雅时,一方面因为两运行内息的方式相同,另一方面陈信等于将林颖雅的内息完全消融掉了,现在心心的功夫修练方式、路线与陈信等人完全不同,内息性质更是有异,怎么可能随便就灌注内息?
陈信向四面笑了笑说:“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我应该知道怎么作,照比例来就得了,心心……来这坐下。”随即让心心坐在自己的身前,双掌贴在心心的背心,缓缓的将身体内的内息微一整理,由心心的背心温养处将功力缓缓催了进去。
第三卷 第十一章 柳暗花明
陈信之所以敢帮助心心,是因为陈信早已经仔细体察心心体内劲力的状态,心心的内息虽属阴柔一面,不过特殊的地方在于其中似乎隐隐含有阳刚的劲力,这与一般地球的武学,女子皆属纯阴有些不同。
因为刚刚陈信将内息微微在心心的体脉略为测试,在一触即收之间,心心的内息一逢外力立即向外防御,陈信马上分析出心心虽然外在表现出阴柔的劲力,但是体内五脏六肺之间却有着一丝与其它阴劲径渭分明的阳劲,整体说来似乎在极阴中潜藏着至阳,但又不像陈信等人之独创心法,阴阳二气在气海处保持绝妙的均衡,这种状况也许是雪舞心法的特性,当然这样一来只有女子才能修练,要是男子修练,那股阳劲随之增强,只怕平衡就会失去。
陈信清楚之后,对于如何增加心心的内息自然有极大的信心。
首先陈信内息丰厚到这种程度,已经不需要以逆元通脉术替心心循行经脉,在背心处就可以将内息送入心心体内,再来只要将适合的阳劲或阴劲送到适合的地方,维持着适当的比例,应该就可以别无坏处的提升心心的劲力。
不过事实上陈信还是冒了极大的风险,因为陈信根本不知道雪舞心法练到功力增强之后,是不是阴阳的比例还是这样,不过陈信没想到这么多,于是略嫌莽撞的将内息往心心的体内灌输了下去,加上身旁的黄吉本就糊涂,孟火明夫妻见识不到,舒红与心心更是盲目的崇拜陈信,众人自然没有意见,要是现在薛乾尚或赵可馨有一人在此,一定会立刻阻止陈信。
这时陈信一面输送着内息,一面对心心说:“心心,依照你平时修练内息的方法运行,我说停再停。”
心心依言运行起劲力,陈信虽然未曾修练,不过至少也翻阅过雪舞心法全文,所以总能依着节拍在心心体内逐渐催劲,果然随着陈信催入相同性质的劲力,心心体内也不断的与之融合,并随着一路通过不同的关卡,而心心面色也越来越是雪白。
陈信也另外适量的不断增加脏肺之间的阳劲,并不断扩充心心的经脉,当然陈信现在推出的内息含量极低,不然忽然冲入大量的内息,心心体内的经脉要是一个不适应,说不定会因此爆裂。
陈信迅速的使心心的劲力通过了五十四转,正继续往七九前进,不过这可不像陈信、那雷可夫等人自己想办法另辟蹊径通关,心心是凭藉着陈信的强大内息一路过关斩将。
但是随着时间过去,心心身体似乎越来越是冰冷,四面的空气温度似乎也逐渐的降低,陈信颇觉意外,当时与严碧雪对战之时,因为正当天寒地冻,加上陈信体外防御内息充沛,所以并没有强烈的感觉。而现在虽然也是冬天,不过屋内炉火正旺,加上陈信这时也没有在体外运出大部分的内息,所以能感受到这股突如其来的寒意。
无元七三五年十一月十七号凤凰星三十九年第六十八周周四
又过了数小时,陈信终于将心心的内息推到了八十一转,于是缓缓的帮心心将内息归于气海,并将心心现在体内能容纳的内息源源不绝的灌入,在心心的气海中聚集。
但是奇怪的是,这时气温又逐渐回复到正常的温度,不再有温度降低的感觉,陈信虽然百思不解,但是仍然在心心的体内充实累积到一定程度的内息,才将双手离开心心的身体。
心心一站了起来,发现自己的内息忽然浑厚许多,马上回头抱向陈信,嚷着说:“陈信,谢谢。”
陈信微笑说:“没什么,这样也许在我们离开之前,你可以学会天禽身法。”
孟火明马上关心的问说:“兄弟,累不累?”
“不会。”陈信说:“因为心心年纪还小,我怕她身体会无法承受,不敢灌注太多内息,但是现在这样,至少可以修练大部分的天禽身法了。”
也就是说,心心现在的功力,虽然还不及卓能号中的任一人,但是至少比以前的黄吉还高了。
黄吉忍不住说:“这样还叫不敢灌注太多?陈信,我当初可是练了七十几年耶。”
陈信笑笑说:“你现在不是在一年间又提升了数倍?其实我觉得几百年前的功夫应该不是这样的,现在大概大部分都失传了。”
“也不是失传……”谢梦瑛忽然接口说:“我听说其实武技本就会这样的,一方面是授徒时不一定会传给最适合修练的人,另一方面有些心诀又不是用写的就说的明白,所以若是有一百种绝学,往往在两百年之后就只剩不到二十种了,除非像陈信一般,或又有人另创绝学,不然难免一代不如一代。”
“不提这些。”黄吉忽然说:“刚刚心心为什么忽然发冷,而且似乎不是普通的冷?”
陈信正要摇头说不知道,这时手上的收发机忽然响了起来:“陈信,我是乾尚。”
“怎么了?”陈信连忙回答。
“我和可馨发现一些事情,你有没有空早点回来?”薛乾尚说。
“可以啊……”陈信望望四面众人有点失望的目光,接着问:“……是什么事?”
“我们了解了那些石条的意义了。”薛乾尚有点兴奋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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