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李将军马上功夫高超,当日制服这匹烈马的情景,在下还是记忆犹新,我的族人中,也没有看到过比将军更好骑术的人,!” 慕容诺曷钵说话间又露出与当日相似的神情,有些崇拜,“在下自小颠沛流离,在草原上呆的时间并不多,与族人相比,马上的功夫差的太多,也想与将军学学马术,不知是否可以?”
“郡王,大军行进中,这不太好吧?” 慕容诺曷钵说话间都自称在下,并没以郡王自称,让李业诩对这个少年人都少了些提防,只是为何要向自己学马术,让李业诩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等到了长安,再教我也可以,!” 慕容诺曷钵露出一些企求的神色,“还有,听闻将军一身武艺非常了得,到时能否指点一二?”
“那好吧,!”李业诩有些无法拒绝。
李业诩这才明白过来,慕容诺曷钵是在想和自己套近乎,难道是看上自己是李靖孙儿的缘故?
“将军,在下并不是因此想向将军套近乎,只觉得将军非凡人,是个可以结交的朋友,!” 慕容诺曷钵竟然把李业诩的心思都说了出来,让李业诩吃了一惊,又盯着身边相伴而行的这个少年郎看了又看。
这般年岁,有如此心思,很不简单。
“那好吧,!”李业诩笑了笑。
“那一言为定,!”慕容诺曷钵露出顽皮的笑容。
这笑容天真无邪,让李业诩又以为自己想错了。
慕容诺曷钵又似自言自语地说道,“其实,我真的不想再回到这片草原上来…”
“郡王…为何?”李业诩不明白,这位小同志的老爸被扣在长安多年,这个当儿子的,难道也想学老子那样,长住长安?
“待以后,我和你讲讲我小时候的事,你就会明白了,!” 慕容诺曷钵脸上又是一副与年龄不相称的老成。
“那末将就先告退了,一会要安营休息了,有事可以使人传我,!”李业诩发现慕容诺曷钵的几名侍卫不停地看着自己,觉得有些异样,也就准备离开。
“好吧,明日我会来找你聊天的,!” 慕容诺曷钵再次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李业诩刚回到自己的队列中,行进的队伍就停了下来,天色将晚,大军准备安营休息了。
晚餐还算丰富,有湟鱼烧的鱼汤,但主要还是大锅煮的牛羊肉。现在已经不是湟鱼的产卵期,各河道中的湟鱼并不多,士兵们所捕获的数量也少了,军中所带的粮食也差不多已经吃完,剩余的都只是供应给高级将领们食用。士兵们现在食用的都是缴获的牛羊等牲畜肉,每天这样的肉食,让许多士兵都没有胃口了,连李业诩也对这些肉失去了兴趣。所带的干菜、腌菜类都快吃完了,只剩下不多的一些,李业诩都把他留给了李靖,怕自己的祖父天天吃肉,倒了胃口,影响身体。
所幸李靖已过花甲之年的身体,却还是硬朗着,在高原上奔跑了大半年,也没出现什么不适,到底是常年练武之人。
“妹夫,这湟鱼味道好像也没有以前那么好了,!”郑仁泰把一块鱼肉丢进嘴里大嚼着,和李业诩说笑。
“老弟,有鱼肉吃就不错了,你看看将士们,都只是吃牛羊肉,那味儿,闻着就饱了,!”苏定芳把一条一斤来重的湟鱼啃得只剩下一根鱼么,拍拍郑仁泰的肩膀说道。
“待回了长安,你说皇上会不会给我们放个假,休养几天,几年了都没好好休假过了。若有个假,我们兄弟几个到天香阁,好好地吃一顿,我都想狠狠地吃一餐青菜萝卜,还有馒头包子,其他都不想吃,一辈子不吃肉都没有关系了,!”郑仁泰有些苦着脸说道。
“大冬天的,你想吃青菜也吃不上,不过好好吃上一顿,这主意不错,那总是要我们的李将军请客了,!”苏定芳笑嘻嘻地说道,“我们的李将军喜得贵子,都没请我们喝过酒呢。”
“没问题,待回了长安,我们兄弟几个,好好地喝顿酒,不醉不归,!”正闷头吃的李业诩被这两位亲如兄弟的手下说得有些心痒痒的,到长安几年,都没好好地上酒店喝过酒,也没好好地逛过几次街,整天呆在军中,失去了生活的乐趣,真有些失败。
正说着,门外的亲卫来报,契苾何力来访。
“李大哥,!”契苾何力一阵风似得跑进帐内,看到苏定芳和郑仁泰也在,一愣,有些讪讪,“见过苏将军,见过郑将军!”
“何力兄弟,不必如此客气,这几位也都是我的兄弟,!”李业诩笑笑道,“有事儿吗?”
自上次契苾何力和执失思力到帐内找李业诩后,李业诩和契苾何力都未曾有过什么交谈,今日不知契苾何力有何事儿,跑到李业诩帐内来了。
“没事,想和李大哥聊聊天,!”契苾何力有些扭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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