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由自主的滑下,光滑细腻的皮肤另他喟叹出声,楚燕将头埋进女子的脖颈,顿时满满的都是她的味道。好想,好想得到更多……
这么大块人压身上的结果就是秦暮感觉鬼压身,偏偏这死样儿还舍不得睁开眼,一副还想继续睡的节奏。
等到她终于迷迷糊糊的睁眼,就见到楚燕人模狗样的站在一旁盛粥。“醒了?”他的脸上浮现一丝笑容,温柔的过分,“粥的温度刚好,趁热吃。”
秦暮接过粥,被他的声音吓的抖了抖,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看了看手里的粥,咽咽口水,该不是下毒药了?!
偏罪魁祸首还笑得发毛,“怎么,你不想喝?”
她摇了摇头,终于还是勉强自己喝了一大口。“你今天回来的很早。”
男人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才开口,“我是为了谁才回来的。”还不是为了这小没良心的东西,望着女孩喝粥的动作,他抚了抚唇,嘴角一片温良笑意。
“楚燕,他有没有来找你?”轻飘飘的一句话瞬间让他收敛了笑意。
“你希望是有,还是没有?”
她揉揉额头,靠在床头,黑发垂落,掩住眸中神色,“我不知道。”
“他的确来了。”男人的嗓音落下,秦暮的双手忍不住握在一起,“那人,他,有没有说什么?”
楚燕想了一下,“他拿出些好处,希望你从我这搬走,然后投入他的怀抱。我问他是否会娶你,但是他并没有正面回答。”全部都是事实,话的意思都是一样,只不过换了个形式而已。
秦暮的声音很平静,“还有呢?”
“抱歉,只有这么多。”
秦暮缩成一团,尖下巴靠在膝盖,“不用抱歉呐!对不起我的人又不是你。”
“秦暮。”
“我想静一下,你出去好不好?”
他知道的,这种姿态,这种语气,该是她难过的到了极致。楚燕收拾好东西,轻轻的退了出去,只是抵着门口,久久没有移动一步。房间里什么声音也没有,如果她咬着唇流泪,他大概是什么也不能听到的。
秦暮并没有像楚燕想的那般在哭泣,她有些出神的望着被单上的花纹,伸出手指打转几圈,然后想到什么一样死皱着眉头。
她回国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不就是见他一面,见到了之后呢?秦暮迷茫,她终究是希望他能幸福的,即便是这幸福不是她亲自给予。她是喜欢他的,喜欢到都得病了。可是说到底,他之于她,不过是瘾罢了,只要意志坚定,可戒,可离。
记忆中的那个少年啊,我愿意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荆蓝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出门了,她发了疯般的砸掉房间里的东西,隔天便有人换上新的,然后接着砸,直到心情恢复平静。
看着镜子里那个容颜憔悴的女人,荆蓝随手拿了个瓶子砸过去,齐修云,齐修云,我变成这样还不都是为了你?!你居然过河拆桥,你去死,你去死……
她的眼眸竟是疯狂,只恨不得将刀子叉进某人的心脏,一下子弄死他才好。想到这里,荆蓝开始掉眼泪,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她不该是这样的,相框里那个笑得明媚的女子呢,是谁毁了她?
那个她打算用一辈子去赌的男人,竟然在游戏还未开始的时候就将她振出局,竟连一丝机会都吝啬给,他太残忍!明明,她就是爱他的呢!
就这样,这个方才还希望齐修云去死的女人,此刻疯了般的以为自己对那人是多么多么的全心全意。她没有错,从来都是别人对不起她,如果别人错了怎么办,那就让她去死好了。
秦暮,是秦暮!要不是她,如果不是她抢走了那人,是的,就是秦暮的错。那个贱女人,她不会放过她的。而这一次,荆蓝狠狠擦掉眼里的泪水,她一定不会像上次一样心慈手软!
☆、第二十五章来不及
S市机场,一个眉目精致的年轻人拉着黑色的皮箱,只静静的站着便收获无数目光。纯黑色的棒球服,只衣袖的部分绣着红色的彼岸花纹,怪异而又魅惑。他的身材修长而不瘦弱,站立的姿势十分严谨,看到出来小腿有力。
他不自然的拉了拉衣领,嫌弃的看着脚上的运动鞋,然后戴上帽子,随着人群消失不见。
秦朝觉得最近日子实在是舒服,泡在蜜糖罐子里一样,甜腻歪。
翘着小脚放在桌前,一旁的沙发上摆着各种好吃的,这种感觉哦!她觉得十分有必要将这一幕永久的保存下来,回想过去的十几年,过得都是什么日子哟?
“呦,楚燕。”嘴里含着糖果,有些含糊不清。
楚燕看着她,又想到房间里的那个,突然觉得头痛,“少吃点,别和你阿姐学。”
“姐姐也喜欢吃零食?”秦朝诧异的歪头,“恩,那我就更要多吃点,为了向她看齐。”说罢又往嘴里塞颗软糖,嚼啊嚼,好满足。
楚燕面无表情的往厨房走,已经彻底放弃对这两只的治疗。
“一份板栗排骨换个消息哦!要不要考虑下?”秦朝从沙发上探出头来,利落的短发一晃一晃,乐颠颠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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