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宁……我……”
尴尬的我从旁人怪异地眼光中自玻璃窗上缩了回来,咬咬牙突然冲着电话道,“她的名字,是不是叫郝琳。”
不用谢解作答,从他惊愕的眼神里就一切明了了,我果然猜测的没有错,或者是他们俩爱得太过招摇了吧。
“你见到她了?你怎么认识她的,她跟你提起我了?她现在好吗,在哪儿……”
自我二十岁那年认识谢解,他给我的印象一直都是沉稳安静的,难过时只会低垂着头,愤怒时只是捏紧拳头,开心时最多也只是露出八颗牙的标准笑容,从来都不会出声不会失态。可现在算什么,急迫地趴在了玻璃窗上,从嘴里呵出的气将玻璃擦得干净透亮,更惹得狱警前来警告。
这就是爱吗?他同郝琳伟大的爱情?
“嗯,见到了,她要结婚了。”我自问不是善良的人,所以此刻生出了恶毒的心,继而补充着,“她挺嫌弃我没钱没势的,送了一百万的支票让我离开顾钊,她还真有钱!哦,她是顾钊的表姐。”本想着添油加醋来着,可是看着谢解越加沮丧的神情,我还是不争气的心软了。
“结婚吗?她要结婚了?”
谢解喃喃自语的声音自听筒里传来,我应该是心花怒放似的开心,却不想如刀割肉般的疼。
他舔了舔干涸的唇,强撑起一抹苦涩的笑抬头望来,问,“你知道她嫁谁吗?对她好吗,能帮忙问问顾钊,那人人品如何?”
“呵!”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心中一股恼的愤懑奔涌而出,“嫁谁?嫁有钱人呗,想知道吗?瑞丰集团知道吧,那种几代世袭似的大企业,百元大钞连起来能围着地球n个圈的。”
“瑞丰?瑞丰……谁……”
我瞟了一眼满是震惊与绝望的他,艰难道,“叫,徐司佑。”
☆、013章 牵绊的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太过刻薄,还是说谢解对这样无法逆转的事实感到丧气、灰心,我俩别扭地霸着电话,任电波随意在里呲呲地流动,却没有传递任何声音。
直至他忽然看着我,极尽恳求似地说,“麦宁,我忘不了她,放不下她……”
时间到了,剩下的话被无情的嘟嘟声替代了,它像是我的救世主一样狠狠掐断了那最残忍的话。然而,我还是心痛,因为即便没能听见,我依然看清了那最后的两个字:帮我!
瞧!多残忍,明明知道我爱他,却还要求我帮忙把他和另外一个女人送做堆,难道他没听明白我说的吗,像郝琳那样的有钱人怎么是我们这种社会底层的人能够高攀的呢,祝英台王宝钏什么的,都是故事里的人,现实还是柴米油盐的重要。
可是,谢解就是不明白!全然将我的话当做了耳旁风。
于是,我很生气,生气地冲着大门口的垃圾桶踢了去,然后又在拿着枪杆子的警卫眼皮底下,默默地把踢倒的垃圾桶给扶了起来,顺带着微微地无辜的“桶先生”浅浅地鞠了几躬。
我大方的承认,我就是怂,怂到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想,他谢解就是我后花园里的一株罂粟,明明该早早剔除,却始终因那绚烂华丽的外表而舍不得,那么最终溃烂的也只会是我自己而已。
其实……该怎么说呢,帮忙这种事情的定义有很多种,可以是全心全力,也可以是敷衍了事,更可以全力以赴的帮倒忙。我完全可以从中悄悄做手脚,让谢解和郝琳彻底断绝所有的牵绊。
可是,我不愿意。
当然这并不是代表我有多么的善良和富有正义感,而是,我不愿再与过去有所联系。
那么,我心中的过去,就是徐司佑。
一个人慢慢走到公交站,等的那班车还没来,看了看时间,上一班车也才走,估摸着还得有个小时,索性便坐了下来,在眉骨搭了扇瞅了瞅越来越毒辣的烈日。也不过是初夏,竟让四周的知了咋闹不停了,堪比老家b镇的盛夏。
啊,好像也就是在b镇酷暑的某一日,我也是这样站在公交牌下,嘴里叼着娃娃糕卯着劲儿的抱怨着。
那年,我们都初中毕业,美好的十六岁。
好友杜婷颖跟我和程絮说她恋爱了,基于她夸张的描绘和女性八卦心理,我们楞死要让她把那所谓的男友带来给瞧瞧,话曰参谋参谋,实则:找茬。
然而,相约的那天我在太阳底下活活晒了两个小时,吃了两根冰棍三支雪糕,在这样的的情形下,我不认为正常人还会有什么好心情。
所以,我冲着程絮大声埋怨道,“程絮你瞧瞧,杜婷颖那丫头以前敢让我们等这么久吗?”
程絮咧了咧嘴,乖巧摇头回应。
“是吧!铁定是那男的给带坏的。”
程絮点头。
我得到了肯定,越加卖力地说道,“本来咱们还是中学生就不该谈恋爱的,对不?”所以,我如发誓一般的肯定道,“我得告诉杜婷颖她妈去,让她妈好好管管这丫头,可不能耽误了学业,要知道高中那是……”
此刻,程絮已经哭丧着脸拽着我莫要冲动,然后欣喜若狂的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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