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林老板,您回来了啊。”
林叔闻声转过头,见到老邻居便很客气地打了招呼。
“呵呵,王大婶,好久不见,生意可好?”
“在你洪福酒楼旁,生意能不好吗?”
王大婶一边恭维一边打量着书生。
“林老板,这位是……”
“哦,他是我的远房亲戚,到酒楼里来帮忙的。”
“哦。”王大婶略有所思地点下头,然后低声轻问:“敢问公子您贵姓?”
书生彬彬有礼地鞠身拱手。
“晚辈免贵姓晏。”
王大婶见他谈吐有礼,心里更是欢喜,连忙又问:“晏公子,可有妻室?”
书生在她赤祼祼的注目下略显尴尬,不由自主地清清嗓子说:“尚未娶妻。”
王大婶一听乐开了花,正准备再问,林叔却猛咳起来。
“晏楚啊,我身子有点不舒服,我们快些进去吧,王大婶改日再聊啊。”
话音刚落,林叔拱手施礼,然后一边咳嗽一边拄着手杖进了酒楼,晏楚立刻扶上前去,王大婶见状只能悻悻然走了。
“哟,老爷,您回来啦。”
酒楼掌柜见到林叔,一脸殷勤地跑过来。
“是啊,这些天我不在,你们可舒服了不少啊。”
“老爷,我们哪敢啊,天地良心您不在的时候我们可没偷懒。”
“就知道你们不敢!”林叔指了指晏楚说:“他姓晏,以后管这里的账房。”
掌柜一听连忙点头哈腰。
“晏公子初次见面,多多指教,我姓李,是这儿的掌柜,以后还得请您多多指点。”
“哪里哪里,晚辈还要向先生您请教呢。”
晏楚拱手回敬,就在这时,耳边响起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他好奇地寻声望去,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飞奔下楼,长得娇小粉嫩,俏皮可爱,一双杏眸又圆又大,灿若星晨。
“大舅,你回来啦。”
少女一蹦一跳来到林叔面前,林叔故作愠怒,严声说:“这么大了还没规矩。”
少女嘟起小嘴,拉住林叔的袖口开始撒娇。
“大舅~你一回来就骂人家,那是因为芝儿想你所以就急着跑来了,咦?他是谁啊?”
少女毫无避违地地把目光移到晏楚身上,晏楚连忙低下头。
“哦,他是我的远房亲戚,叫晏楚,从今天起就在账房里帮忙。”说着,林叔转身道:“晏楚啊,这是我侄女林芝,平时不太懂事,你要多包含点。”
“大舅,看你说的。”林芝生气地噘起嘴,然后又偷偷地瞄了眼晏楚,见他一表人才、气宇不凡,幼稚的脸蛋上立刻浮出两朵红晕。
晏楚对她微微拱手道:“林姑娘,请多多指教。”
“嘿嘿,真像只呆头鹅。”林芝捂嘴偷笑,林叔微瞪下眼睛,然后笑着对晏楚道:“晏楚别理她,你先跟着李掌柜到账房里去吧。”
“好,我这就去。”说完,晏楚随李掌柜走进内堂,林芝便扶着林叔上了楼,走之前还特地回头多看几眼,晏楚早已没了身影。
第二十章 蝶采花魁
转眼春分将近,蝶依躺在床上仍不见好,每日冰糖燕窝,可人还是一天比一天消瘦,也不知得了什么怪病。崔娘一气之下就叫那两个嚼舌根的姑娘去接客,还专挑些脾性不好的商贾让她们伺候,那两姑娘也算是永无出头之日了。虽然崔娘没打骂菡萏,但菡萏心里也不好受,一来是蝶依平日待人不薄,见她没什么起色且又下红不止,念着主仆情谊总会有些难过,二来是怕蝶依夺不了花魁,这笔帐崔娘难免要算到她头上,菡萏越想越担心,更是尽心尽责地照顾着。
三月,春和景明、桃红柳绿。
玄粼国有个习俗,就是每到春分过后姑娘们都会上月老庙求拜,盼望能早日找到如意郎君。月老庙建在雪镜湖东侧的湖岛上,入岛必须通过一座长长的香雪桥,可惜香雪桥不够宽,轿子无法进出,所以上庙祈福的人必须下轿走过桥。那些青楼女子和普通姑娘一样,同样想找个如意郎君,到了三月初一那天便蜂拥而至,个个打扮得光鲜亮丽、花枝招展,久而久之这天就成了赛花之日。
光比貌没什么意思,后来有人出了个点子,就是在进门一幅联、出门一首诗,若对不上联便不让进庙,作不出诗也就与花魁无缘,只有诗联俱佳的美人才能摘得花魁,然后坐上二人红帏软纱小花轿沿湖半圈,热热闹闹地回到青楼。一大早众人就围在雪镜湖畔争相一睹群芳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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