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半晌,三个女人才算开始了新一轮的争斗大戏,刚刚还表现了契合度极高,此时完全是各为其主各占一方,为了抢到和那个男人说话的机会,什么该有的气节都抛诸脑后,然而,她们还是低估了敌人的范围。
此时慕容剑撇撇嘴走上前一本正经的问道:“请问客人想吃点儿什么?”
三个女人抱在一起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们,眼泪都快流下来了,纷纷指责对方:“都怪你!都怪你!他明明是我的!”
什么古代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都是放屁都是胡扯,都是妄自菲薄!
男人坐下在环顾一周之后,捂嘴小声问道:“特色是什么?”
“本店特色多着呢,你看这有酸菜面,这有特色牛肉面,这还有……”指了两个之后,男人就打断道:“那就第二种吧,再来两个小菜……打听一下,去京郊凤仪村怎么走?”
“您出门右转,过了西街后一直向前走,会看到交叉路口,上面有指示,话说现在去京郊的人不多了,前段时间好像刚发生一起惨案来着。”
男人没有说话,悻悻的慕容剑只好去厨房告诉洛正昇,而陈雾兮在看到男人之后完全忘记了自己最怕虫子这件事,呆呆的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片刻后意识到自己的做派可能有些太过露骨,愤懑的留下一句:“改天我再找你们算账!”就头也不回,还半瘸着腿离开了面馆。
江俞则像个铁棍似的立在原地,后坐在桌边喝了口茶,就叫这花为媒坐在身边心思奇重的说:“最近有杀手出没,上次灭门惨案抓着的共犯到了,昨天死了不少的弟兄,你们可要万分小心。”
花为媒不为所动:“我又没杀人没抢东西没偷东西我怕什么,再说……你欠我的银子什么时候还?”
“咱俩这交情,区区五两银子你还这么斤斤计较,感情都付诸流水了!伤心,我走了!”
一提钱,这兄弟就像脚底板安了马达,比被老虎追都跑的快。
“切,真没用!”接过植草递给她的芙蓉糕,嘀咕道“一点都不甜,去给我拿点儿糖!”
听她这么说,慕容剑跟苏幕遮使眼色,苏幕遮撇撇嘴,心想你离厨房那么近你怎么不去,他愤恨的将手里的酒坛子往她手里一放,甩着袖子,闷声闷气的朝厨房再一次走去。
而抱着酒坛子的苏幕遮正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就听慕容剑悠长的嗓音回响:“去把酒送到隔壁!”
苏幕遮这才后悔莫及,隔壁客栈的老板娘她虽然早就想见识,然而每次看花为媒怒气冲冲就觉得,还是不要掺和的好,最好永不相见,这才过了没几日,上帝就跟她开了这么大一玩笑,还是不经由她同意一点都不好笑而开的。
无奈,抱着酒坛子亦步亦趋的刚走到门边,突然被一阵强烈的撞击给弹了回去,后背重重的撞在地上,酒也因为冲击而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而浓烈的白酒则洒了苏幕遮一身,虽然度数不高,可闻起来还是有些晕晕的。
苏幕遮张口便骂:“哪个没长眼的,不知道让让么?”
随即传入耳里的便是:“呦,这不是小苏苏么,怎么坐在地上啊,快起来,小心凉。”
不用猜也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九爷,人模狗样的弓着身子,春风得意的看着狼狈不堪的苏幕遮。
(三十二)你是我亲哥
听他说话,随时都有被恶心死的可能。
尤其是当从他嘴里说出小苏苏这三个字的时候,苏幕遮眼前出现了无数鸡皮疙瘩,在地上翻滚着,跳跃着,脑补画面,真是即视。
揉揉疼痛的尾椎,这已经是第n次伤害它,眼下的苏幕遮不但衣裳狼狈不堪,更是前所未有的宁静,毕竟大幅度的动作在她这里,都已经打上了折扣。
不想跟他浪费唇舌,转而要走,偏被他扯住手臂,冷声道:“怎么如此冷漠?上次莫名其妙被人踹一脚,我一直没找机会跟你们评评理,怎么?就想走了?”
苏幕遮扭曲着五官强烈的要挣脱,奈何女人和男人不但有身高的差距,年龄的差距,还有力量的差距。
“松开!”这种时候,还是慕容剑出面才得以解脱,揉着已经通红的手腕,苏幕遮冲他做了个鬼脸,快步跑到房间换了身衣裳。
在她换衣服的这段时间里,九爷只是笑笑,在慕容剑冷面甚至有些愤怒的表情中坐下自顾自的斟茶,本是他带来的随从,像雕塑一样立在那里,而想要进店吃面的顾客早就吓的一溜烟不见了,所以此时此刻,整个面馆除了九爷,便只剩下之前来的那位了。
停顿了半晌,九爷缓缓开口:“姓慕容的,难不成你也喜欢小苏苏?”
慕容剑面色不改,实则内心却已在惶恐不安,从他看到苏幕遮被九爷困住的时候就已经心虚不宁从而上前劝阻,竟连自己也不知原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有事说事,我们还要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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