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切的祈求,
我的灵魂可以引领,
圣洁的风,带来四方的抚慰,
爆裂的火,焚烧世上一切黑暗,
厚重的土,哺育地上的生灵,
温柔的水,治愈一切伤痛。
世上纯洁的元素啊,
请聆听卑微的我至诚的祈祷,
把至善的祝福降临到这黑暗的尘世。
”
金光在瓶中越来越亮,我跪在地上,背对着代表光明的水晶块,面向祭坛,排除一切杂念,真心的,至诚的祈祷,一遍又一遍,直到瓶中的光足以照亮整个祭坛,才轻轻的站起,脱下身上的长袍,露出早已经穿在里面的,类似古希腊的那种用一块布围住腰,并将余下的部分搭在一边肩头的衣服(或者干脆叫一块布?)
取出一把水晶刺,向胸口扎去。
我的手托着这个类似于半边圆管的水晶刺,使血液可以从心口的地方顺利流入水晶瓶中,神奇的,足足等了十分钟的我发现水晶瓶刚刚才满。
它还没有巴掌大,但我想流进去的血液已经有几大杯了。
瓶中依然是金色的液体刚到瓶口的时候,水晶瓶猛地亮光大放,然后又突然收敛,只有微微的光在瓶子周围萦绕。
松了口气,突然感觉有些脚软,把瓶子抓在手里,我想应该离开了,我在这边的动静已经足够引来所有林中有魔法触觉的生物。虽然我有施放幻咒使这片地方暂时消失,但最后的魔法汇集明显已经冲破了限制。
如果足够幸运,我可以在魔法生物到达之前离开,我不再去管祭坛,只是一手提起长袍,克制住想要坐在地上的冲动转过身。
酸软的身体在一瞬间僵直,像是节木头,我的舌头一定也是木制品,我麻木地,
“S……Snape,教授……”
看着从阴影里走出的高大的身影,漆黑的,比四周无光的暗夜还要让人感觉漆黑,他身后翻滚的长袍,像是捕食的巨大的蝙蝠……他的步幅很大,我垂下头,只看到那波浪一般晃动的黑暗。
我想他走得很快,因为我的脑子还来不及从麻木中恢复,他就已经停在我前面,离我很近,近到我可以看到他长袍的扣子,在几乎看不到自己手的黑暗中。
盖着长袍的肩被他抓住,我想他应该用了很大力气,因为我没有办法移动分毫,但我却没有感觉到半点疼痛。
“你该死的为什么在这?!”
和我以前设想的,华丽而恶毒的讽刺不同,他直接向我咆哮,……我嘴角不受控制的向上弯,虽然我明白,这只会让他更加愤怒而已。
但我就是无法控制,——这份快乐来源于那低沉的咆哮下掩藏不住的关心与焦虑……这是第一次,极为自制的他从声音里泄露出他真实的感情。
也许我的笑容与恍惚的,明显不经意的态度刺激到他。
我赤裸的肩上也落上一只温热的大手,那热度贴在我的肩上慢慢向皮肤内渗入,我抬起头试图看清教授的表情,但天太黑,黑得我只能看到那双更黑的,燃烧着火焰的眼睛。
我不确定我的大脑还在正常工作,就像我无法收起唇边的笑意,这一切都让我感到莫名的愉快,而不是紧张。
我想,我身体的某些部分相信,他不会伤害我。……无比信任,这是一件极为奇怪的事情。
教授虽然极端有责任心,但习惯用毒液来洗礼学生的他,从来不是一个慈悲的人,我也从来没有把慈悲两个字套在他的头上。
如果在学校里,很多人会相信Snape教授会因为你炸了一个坩埚而诅咒你。
我知道他不会,……我的某些部分完全信赖他。
我感觉得到,身体与精神的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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