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是奉娘之命去探望姜老人家的,姜家既然遇劫,我又碰上了,若不弄个明白,将来怎好向娘交代?况且,遇上这种事,我也不能不管!”
“姐姐说得对,我们快……姐姐!”
“你……干什么……”刘玉凤正在向前,突被凌起石一把拦腰抱住,向上一跃,双双离开了马,跃离有二丈左右。这突然发出的一招,大出她意外了,所以连回避的机会也没有,她又惊又羞,这么大个女子,还是第一次被个男子这样抱着!她想不到这位弟弟会来这一招,心中忿恨可以想见。
但是,她只说了半句,却明白了,原来凌起石不是侮辱她,是救她一命!她看到路的两旁射出了两排密密的箭,交叉地在她的马背上一尺左右射过,她纵然拍马冲前,也难以避得了!不过,藏身马肚下不是不可以躲得过的,只怕事起仓猝,自己未必能应付得好!凌起石抱她跃高二丈,这是个最好的办法了!弄清楚了事实,心情自然不同,她还感激弟弟呢!
就在此际,敌人的第二排箭射到空中来了,她伸手拔刀,刀却不见了,只见眼前一亮,一道寒光把自己与凌起石都笼罩住,把所有敌人射出来的箭都挡了回云,同时传出一连串的惨叫声。她安然落地之后,才知道那箭能手都给凌起石拨回去的箭射死了!她想不到凌起石的武功如此高强,不由的暗暗折服,觉得此行得他相助,实是莫大之幸。她长长吸一口气,发觉胸脯隐隐作痛,想起早先被抱压得紧紧的情形,不禁娇脸发热,本能地看了凌起石一眼,并且向他道谢!
“姐姐,我们还用得着这一套吗!快上马吧,说不定敌人已经听到叫声了!”
“对!我们快走!”刘玉凤精神一振,飞身上马疾奔,直朝姜家而去!
姜家在望了,刘玉凤注望,凌起石在她身边轻轻“咦”了一声。
“什么事?弟弟?”
“姜老英雄真不简单,看来他还未出走呢,说不定仍在家中!”
“仍在家中?你怎知道?”
“我是这么想罢了!姐姐小心背后!”
刘玉凤回头一望,赫然发现有人正向她瞒准放箭,她要显一下功夫,正伸手去接,凌起石已拔出她的刀把箭拨落,她正怪他多事,他在她耳边说:“姐姐,五毒的东西,不能用手去碰,提防有毒!”她心头一凛,暗叫惭愧。在这一点她又输给弟弟了。
伏在暗处偷袭凌赵石与刘玉凤的,都给凌起石杀了。刘玉凤认为他杀戳太重,他不同意。他说,不是他嗜杀,是敌人太过狠心,他不过以牙还牙而已,如果说太狠,也是敌人自取,与人无尤。
“弟弟,你看,我们怎么走?”
“姐姐,姜老英雄不但武功了得,术数也是如此精妙,实在令人敬佩!我说姜老英雄可能还在家中,就因为见这周围草木依然未有丝毫损毁,显然敌人并未进犯,敌人既然还未入屋,姜老英雄自然无事了!”
“你说什么术数?怎么我看不出来?”
“这是奇门术数,若不曾学过,是无法看得出的!姐姐你别小看这一片草木,如果不懂得走,只怕走到天黑也走不到那间房子呢!我猜五毒的人就碰过钉子。”
“我不信,看都看到了,怎会走不进去!”
“你不信,可以试试,我在这里等你!”
“好,我试试看!”刘玉凤果然疾向屋子走去,她眼看房子,越走越近,只觉得处处都有障碍物挡着去路,无法通过,被迫转弯路。左转右转,不一会便转回到早先的起点处,凌起石迎着她,笑道:“姐姐,我没骗你吧?”
“真是奇怪,我明明是朝屋子走去的,忽然面前出现高山峭壁,出现断桥江流,江水滔滔,白浪涌涌,可是现在看去,却是一片平坦,只有草,有树,有几堆断石乱砖,怎会走近了却变了样?”
“这就是奇门术数的妙用,高明的,只有几根灯草,只用几滴清水,就可以变成森林,变成大湖,叫你通不过去。现在,姜老英雄似乎还未到这境界,要不,你就连那些石堆,碎砖断木也看不到了!”
“真有这么奇怪?”
“自然是真的,我怎会骗你!我说五毒那些人未必能破得姜老英雄这奇门术数,姜老英雄仍在家中!”
“弟弟,你也会这奇门术数?”
“会一点点,可惜不精!”
“这么说,你能到得那屋子了?”
“这个,我不敢说!奇门术数也有许多家派,巧妙各有不同,一如武艺,不过,我们可以试试,或者会应付得来!姐姐,你跟着我,不要隔得太远!”
“好!你走吧!”
凌起石带头走。刘玉凤紧紧跟着,觉得他只在转圈子,转来转去,根本没有走近那房子,相反,似乎更隔得远了。她正感到奇怪,想出声询问,却见凌起石忽然把路边的木桩拔起,再插下云,忽又拔几根草放到路中去,再洒上一把泥,动作甚为古怪。这样走了一会儿,他突然停下来,对她说:“到了,姐姐,屋内是有人,可能是姜老英雄真的在屋内,你先告诉他一声,免得引起误会,会有不便!”
“怎么,就在这儿说?他听得见?”
“这儿离屋子已经很近了,他老人家可能在屋内看着我们,你说吧,他会听得到的!”
“好吧,我说!”她虽然有点难以相信,到底还是依了他,说了话,说出自己身份,道出了来意。
这时候,姜伯善果然伏在屋内的窗边,透过隙缝向外注视。他真已看到刘玉凤一个人在屋外碰壁,也看到她与凌起石两个人一起来。他初时以为他们找不到通路,一点也不紧张,及至发现凌起石步步迫近,他可急了。他不知道来人是什么路道,还以为他们是五毒帮的人呢。因此,他准备了一切,决心与他们一拼的,他把最毒辣的,也是最后的一着安排好,准备拼命了。怎料凌起石和刘玉凤都停下了。她并且说出身份,说明来意,这一来,姜伯善喜出望外,把一块青布扯起,屋前那草地已不见了。刘玉凤为之一愕,因为,一下子她和屋子只隔几丈了。
她为此感到愕然。一个老人的声音这时由屋内传出来,道:“姑娘,你真是姓刘,鸳鸯刀的爱女?”
“是的!别人可以冒认,父母怎好冒认?请问老前辈可是姜老英雄?”
“姑娘既然是鸳鸯刀的传人,当必精于这刀法……”
“老前辈言重了,我虽学过这刀法,但距一个精字还相去甚远,比之家母,可就差得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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