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得审视完毕店中的玉器,正要走的时候,又想起了一个主意:“打出告示,说是即将搬迁新址,店内所有玉器优惠酬宾。”
“得哥,刚刚涨了价格就说优惠,不是骗人吗?”萧幕辰一时脑子转不过弯了。
“什么是骗人?有些玉器明显被低估了价值,现在重新标回合适的价位,才算是货真价实。”施得自得地一笑,“别管那么多,肯定有人来买就走了。”
开车离开玉器行,路上,施得就接到了木锦年的电话。
“施老弟,恭喜你,你一接手就卖出了两块极品翡翠,我以前都不知道单城市民的购囘买力有这么强。这说明了一个问题,你有财运,哈哈。”木锦年祝贺的笑声中,多少有几分落寞和不甘。
消息还真是灵通,相信店员中有人和木锦年联系密切,随时向木锦年汇报精诚玉器行的一举一动,等换了新址,店员也要陆续换上一遍了。现在先让木锦年时刻知道他的步步反制,等到了最紧要关头,再让木锦年听不见看不见,才会更让木锦年抓狂。
“借锦年兄吉言,也谢谢锦年兄的赠送之谊,你的友情,我会永远铭记在心。”施得呵呵一笑,十分客气而且还真有几分真心,“精诚玉器行要搬迁新址了,等新店开张的时候,一定请锦年兄大驾光临。”
“”木锦年沉默了片刻才问,“怎么刚装修就要换地方,有哪里不对吗?”
果然木锦年按捺不住了,亲自打电话来试探他了,施得默然一笑,说道:“没有,是一个朋友正好有一个空闲的门面,我觉得挺不错,比现在的门面要大,要扩大经营的话,就得搬家。”既然木锦年在店里有内线,他就有意说一句假话,看木锦年怎么说。
木锦年没怎么说,很聪明地跳开了话题:“苏波昨天还对我说,他希望有机会再在一起坐坐,他的华达和滨盛还有大有合作的前景。”
“好呀,锦年兄看着安排就走了。不过要等九月后了,八月底我还要出去一趟,大概两三天回来。”赵苏波是一个有意思的人,表面上和付伟强一直挤兑滨盛,暗中却又通过木锦年释放善意,提出合作的意愿,哪头真哪头假暂且不论,继续深入接垩触一下,也是不错。
木锦年的电话让施得心中更加坚信,他对玉器行采取的一系列的动作,触动了木锦年的心思,打乱垩了木锦年的安排,所以木锦年才会如此急切地打来电话。好,从此刻起,他针对木锦年和毕问天的反击,正式开始。
如果是以一人之力对抗木锦年,施得自信满满,胜算在手,但木锦年的背后站着一个他现在无法超越的高山——毕问天,难度系数就大了无数倍。况且,何爷又不在身边。不过施得还是有信心和对方放手一搏,相信毕问天境界再高,只要他不正面对他下手,只通过中间的桥梁间接交手的话,施得有理由相信,他还是有一战之力。
通过中间的桥梁,固然谁的境界越高,谁的胜算就越大,但最终的胜负变数极大,境界不是决定胜负的主要因素,还要看中间桥梁的各人的运势高低和手腕。
回到方外居,施得见方外居从里到外没有一丝杂乱,就连院中的秋草也长得整整齐齐,不由施得不赞叹碧悠的勤快,真是一个既持家贤惠的行家里手。
秋来了,方外居也秋意深深,尤其是久不住人,更显落寞。几株果树果实累累,熟透的果实掉落在了地上。微风一吹,几片落叶悠悠落下,更显秋天的宁静和辽远。
转眼间,何爷离开单城已经一周多了,施得忽然无比怀念何爷在身边的时光。有何爷在,他至少不用担心毕问天会对他正面出手,毕竟他现在还很弱小和毕问天的参天垩大树相比,他就是一棵弱不禁风的树苗。
何爷也许有意放手让他自己独挡一面,但如果只是面对木锦年他还有八成把握,只是让他早早地就面对毕问天,是不是何爷对他太高看了?或是何爷别有深远谋算?
施得一人在方外居静垩坐了半晌,心思散乱或是心绪复杂时,他喜欢用静垩坐来思索下一步。
眼见到了中午时分,施得拿起电话,打给了黄梓衡:“衡子,你出院了?召集一下兄弟们,庆祝一下。”
“得哥,听到你的声音,我顿时热泪盈眶。”黄梓衡哈哈一笑,“得令,马上安排。”
“行了,少贫了,赶紧的,我马上过去。”热泪盈眶是黄梓衡的口头禅,是他表达喜悦时常用的夸张口气。
半个小时后,施得赶到了老菜馆——既然是几个兄弟吃饭,就不讲究捧场,只看喜好。老菜馆的特色是原生态老土菜,味道朴实,都是农家菜的口味。他推门进去时,黄梓衡、萧幕辰、赵非凡三人已经到了,正在抢着菜单点菜。
“要一个地皮菜炒笨鸡蛋,再要一个酱大骨。”黄梓衡点了两样最爱吃的菜。
“我要一个醋溜土豆丝,醋放多点儿,土豆丝切细点,放白醋,别放辣椒。”萧幕辰大声说道,“再来一盘水煮花生米。”
“瞧你那点儿出息,每次吃饭都要点土豆丝和花生米,上次去一个四星级酒店,他上来就大声要土豆丝和花生米,结果服务员就笑话他,四星级酒店会有土豆丝?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赵非凡嘲笑萧幕辰,“我要一盘兔肉,一份四叶菜汤,一盘青椒小炒。”
几人乱哄哄地点菜,一抬头才发现施得在门口笑得开心,都起哄说道:“得哥点菜,得哥点菜。”
第一百零六章事情更复杂了
施得也不看菜单:“我的口味你们还不清楚?你们点的就是我最爱吃的,我再加一盘五香花生米一盘炒花生米。”
不知不觉间,施得也深受何爷的影响,对花生米有了超乎寻常的热爱。
施得话一说完,几人面面相觑,过了半晌黄梓衡才开口说道:“高,得哥实在是高,吃花生米要讲政治。一国两治,一米两吃,看,一个花生米都能吃出这么高的境界,像我这样还处于啃大骨头水平的低级阶段,和得哥一比,差了十万八千里。得哥,我也要吃花生米。”
施得哈哈一笑,又笑骂说道:“一边去,别胡闹。住了几天院你还不老实?听说你和黄素琴有戏了?”
“不知道,好像有那么一点戏,又好像没有。女人心海底深,我可没空猜她是什么心思,等她明白无误地告诉我说,黄梓衡,你得娶我,我就热泪盈眶地答应娶她。”黄梓衡在男女问题上不是不开窍,而是懒得琢磨,喜欢直来直去。
施得哈哈一笑,拿筷子敲了敲黄梓衡的头:“别那么没担当,一个男人,要拿出必要的勇气,男追女是正理,别让女人追男人。男追女隔座山,但男人不怕困难,勇于攀登。女追男,隔层纸,但女人往往没有勇气捅过这层纸,怕伤了手指头。”
几人听了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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