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家姓陈,见到子环闷闷不乐还问了句:“姑娘可是哪里不舒服?”
子环摇着头道谢,秦方却是苦笑着说:“我们是做小本生意的,她来看她姐姐,我们这趟去跑生意顺便送她回去。因着时间较赶,不能在娘家多住,这是与我们闹别扭呢。”
陈氏夫妇了然的笑笑,而后劝了两句。花色没听懂,子环更是气了几分又不能辩驳,只是在主人家看来却是真实不像作假的模样。
第二日天还未亮三人就告别,也是如之前一般留下银钱。主人自是不收,秦方道了句:“一早一晚的叨扰实在是过意不去,你们就当是我给未见面的侄子买的零嘴。再说我们还是要回来的,说不定那时还要叨扰,你们若是不收下,真是叫我们不敢再来了。”
陈氏夫妇这才收下,道了句:“一路平安。”
午时,三人并不是一如既往的停车打野味,却是急着赶路。花色与子环俱是有些饿得慌,子环便问:“能否找个地方停下吃些东西?”语气俨然客气许多。
秦方未应声,子环蹙紧眉,被花色拉了拉袖子便也没再作声。又是赶了一段路,来到繁华的闹市。花色便想着该是到了曲镇了吧。
果不其然,一会秦方停了驴车对二人到:“姑娘下来吃些东西吧。”
竟是到了一间酒馆。秦方为二人叫好吃食便说:“姑娘先在这等等,秦方去去就来。”
花色颔首。秦方对着子环略一点头便出了酒馆。
这间说是酒馆其实也就是为旅人或者三餐不能及时赶回家的行人提供吃食的场所。酒也是卖的,只是小本生意,图个保本,并不是如只卖酒的酒肆那般。
因此有人借着醉酒上前挑事也是常有的事。这闹事也不是如话本里的那般**妇女,宁国对于此类刑罚比较邳国是很重的,因此就算是**妇女也只是口头占占便宜较多,并不敢动手动脚。
闹事的是在这喝酒吃饭的二人,估计是喝的多了,但也不至于没了自制力。叫嚷着说酒菜难以下咽,要酒家老板赔偿。
子环啐一声,对花色道:“不好吃还成了这般醉醺醺的模样,要是好吃还不是能咽了舌头?”
花色觉得好笑,抿抿唇对子环道:“莫要生是非,我们吃完走人便是。”
这边没有生事的心,那边却没有放过酒馆里的人。只见那闹事的人醉醺醺的在馆内走了一圈,将所有吃饭的人扰了一通,骂骂咧咧:“这家的酒菜与那猪食一般难以下咽,你们还吃得下去?还不赶紧走人。”
到了花色这一桌,看她二人是女子,竟是丝毫不客气的掀了桌子。饭菜溅了二人一身,子环是护着花色的,因此身上狼狈不堪。当下气急骂道:“哟!没看出来您还有吃猪食的爱好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那人一时没转过弯来,骂道:“放屁,老子怎么会吃猪食?”
子环皮笑肉不笑道:“不是你说猪食难以下咽么?没吃过又怎么知道?”
酒馆的人哄堂而笑,那人恼羞成怒伸手就要来打二人。子环摩拳擦掌的准备动手,被花色拉住躲开那人的拳头。
那人一看未打成,竟张口唤起一道吃酒闹事的人来:“七子,过来帮哥哥一把。”后面还有些骂的难听的污言秽语。
那叫七子的人此时正忙着在其他桌上闹事,听闻便摩拳擦掌的往这边走。只是还未到这边便摔了个大马趴,旁人不清楚,花色却是看个真切,那叫七子的人是被人伸脚绊了个结实,酒馆的人再次大笑。
第三十七章 邳国人
伸出脚的是一位书生打扮的男子,头戴方巾,身穿儒衣,旁边放着竹篓,一看就是典型的读书人打扮,也不知是要去哪里。男子长得不矮,只是比起旁人显得稍逊一筹,只是普通人模样。
被绊倒的人骂骂咧咧爬起来,举起拳头就要往书生脸上招呼去。谁知那书生哎哎叫着往后倒去,竟是堪堪避过。
七子拳头没有碰到书生恼火起来,一声长喝,红了眼的要招呼书生。书生连忙躲闪,避之不及,七子的拳头到书生门面时吓得书生往后仰去,摔倒在地,正是这般模样又躲过去七子的拳头。
“是个会些手脚的。”子环贴着花色耳旁说。
花色本来是提着一颗心再看的,这般算是松了口气。那边热闹,这般也不闲着。过来掀桌子的那人看到兄弟帮不上忙,还频频失手当下也是恼怒不已。看着花色与子环是女子想着逞能教训一番。
花色与子环又怎能看不出他的心思?花色不愿意惹事,拉着子环往后退去。
“那个秦方该在的时候不在,不该在的时候就在眼前晃。”子环气不过,嘟囔了一句。随即扯着嗓子对看热闹的食客们喊道:“你们是不是爷们啊?一群汉子竟是站在旁边看我们两名小女子被欺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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