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时未到,花色便与红秋一众人等在偏厅。没过三刻,果然白君泽进了正厅,与他一起的还有一位男子。那男子花色也是见过的,之前与白君泽、秋允画一道在亭子里喝酒的那位身着月牙色长袍的男子。白君泽唤他筠廷。
过后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人,花色认识的也只有秋允画、白芷与宁皇。其他还有一些男子,花色俱是没有见过。花色数了一下有**人。
上位坐的是宁皇飒禁与白芷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二人右手下方坐的是白君泽,依次下来筠廷、不认识的三人、秋允画。
“今日没有君臣,大家畅饮便好。”飒禁端起酒杯道。
大家俱是响应的端起杯子一阵嬉笑。之后觥筹交错,大家玩的倒也开心。花色站了半天也累了,松下一口气坐在偏厅歇息。
之后也不知是谁提到这次酒席的安排,大厅里一片寂静。
大户人家宴客之类的向来不需问这些,最多之后礼貌的对主人表示感谢而已。如今这般不是事的话从嘴里被说出来那就是事,因此大家也都不知道做什么反应较好。花色心里也是一紧,就怕有什么疏漏惹了客人不快。
“是啊,君泽平日里不在府中,如今这里被打理的井井有条,君泽可是藏了某位佳人帮你打理内务?”不知是谁玩笑说了一句。
“可不是,不仅藏了佳人,还是得了飒禁哥哥奖赏的佳人呢。”这声音花色听出来了,是秋允画的。
大厅响起起哄声。
花色一阵难堪,这位秋家公子还真是孩子习性……
在座的都是知道白君泽府里有了这么一位人,至于其他的一概不知。白君泽去邳国是有缘由的,自然不好明说。
白君泽去邳国是飒禁的命令,飒禁当然知道白君泽带了这么一位姑娘回来。飒禁也是见过花色,好奇心自然不像其他人那般重,只是也不好帮白君泽遮掩,因此端了酒杯带着兴味准备看戏。
在座的,没见过花色的不多,偏偏是那不多的人闹得厉害。花色暗自苦笑,有些无措。不过好在此时蒙了脸,若是就那么阴阳着脸出去见人……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迈出步子。
白君泽不为所动,冷冷的看一眼秋允画道:“在座的都是国家栋材,这般吵着闹着见人女眷成何体统?”
这般可是真的安静下来。秋允画不服气的想说什么,被旁边的人拉住。大家相互递了个眼色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大家莫不是功课少了些?回头我让老师加些吧?”筠廷装作苦恼的说。
于是话题被岔开,还在私塾上课的众人纷纷对着筠廷求起饶来。
花色松了一口气,抬眼正好看到思君担忧的看着自己,扯出一抹笑来安抚思君,又想起来思君看不到,于是摇摇头道:“无事,大家忙了一天没吃多少东西,如今宴席也到了尾声,我们回去吧。”
说着站起身,思君过来搀扶花色,也不知怎么回事,花色腿一软。不仅花色倒在地上,就是凳子也倒下,发出一声巨响。
大厅里瞬间寂静下来。花色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子环与红秋也连忙上前搀扶花色起身。
“可是出了什么事?”花色听见外面有人问。
接着有离席的声音传来,花色起身还未站稳已经有人掀了帘子探出身子来。来人不是秋允画是谁?花色深吸一口起,屈膝道了声:“扰了各位爷的兴致,花色在这先陪个不是。”
秋允画露出一抹讽刺的笑,而后扯着嗓子喊了声:“既然佳人在此,缘何不出去见见众位哥哥姐姐?”
第三十章 受辱
花色甚是不喜秋允画的态度,觉得这男子果然如白君泽说的那般被宠坏了。如此咄咄逼人只怕平日里没少得罪那些达官贵人吧?可是反过来想,自己与他二人身份对换了,只怕也是会有恃无恐吧?
如此一来,花色不由生出几许无奈。
外面的人听了有好些起哄着叫着让花色出去。这般就是白君泽想阻拦也拦不住,再说重话只怕要生出嫌隙来。因此进来偏厅领着花色与秋允画一道出去。
“花色见过各位爷。”花色出去后屈膝行礼,不敢不做低姿态,在座的都是贵人,花色得罪不起。也不敢太过低姿态,若是唯唯诺诺、战战兢兢倒失了白君泽的面子。
“这便是那日在朝堂之上辩的邳国使臣哑口无言的女子?幕之有礼了。”有花色不认识的男子站起身,对着花色抱拳行礼。
花色急忙避开,不敢受这人的礼。
“姑……”幕之想说些讨好的话,可是看到花色梳的俨然是妇人的发髻,想着唤姑娘总是不对的。眼前这人虽说是白君泽的女眷,可是这般身份明显是配不上白君泽的,自己喊她一声嫂嫂怕是又要低了自己与白大哥的身价。因此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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