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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第1页)

花色不敢确定沿路返回后那些人还在不在,只好牵着马缓步向其他方向走了起来。只盼着子环与其他人能找到自己。

越走天色越暗,天幕上挂满星星点点的星辰。入了夜天气倒不似白日里那般燥热,花色被夜风一吹,脸上覆面的纱巾晃晃悠悠的飞了出去。花色看着飘远的帕子发呆没有追回的意思。怕是刚刚慌乱中不小心系口松了所以才会被风一吹就散了。

又是过了许久,花色想着该是没有问题才沿路慢慢走了回去。到了附近果然没再见到那些人。花色壮着胆子学子环推开眼前的大门……

门是虚掩着的,花色轻轻推开一些,顺着门缝挤了进去。往里走了一段路,渐渐的有些血腥味。四周安静的可怕,花色紧了紧手中从马车上寻到的匕首。这是子环出门时从神司府带出来的。

刚到庭院就听到有脚步声,花色一惊,忙缩了缩身子躲到廊檐下,好在这院子里栽种了不少树木花草,花色本就瘦小,这么一躲完全不见踪迹。

花色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自然也不敢探首去看那些人。等过了许久那些人渐渐散了去花色才敢摸索着继续往前走。

一如花色所料,傍晚的信号是白君泽发出去的。花色看见白君泽时已经不知道该有什么情绪了。此时的白君泽依旧身着靛蓝色长袍,只是这靛蓝色长袍如今被血迹浸了一遍,而他身旁躺了不少尸体。

也不全是尸体,还有不少断肢残臂。花色面上已经毫无血色,可是看着白君泽上下起伏的微弱呼吸什么也顾不上,迈着步子向白君泽那边走去。

这里除了白君泽其他俱是身着赤红色衣袍的,被月光一照有些血腥的吓人。花色颤颤巍巍的摸索到白君泽身旁,刚使出力气想把白君泽扶起来就听见一声闷哼。

声音是从白君泽嗓子里传来的,在这个满是尸体的场景里花色被吓出一声冷汗,但是心里同时又是一喜。能出声至少确认人是活的。

“席……神司大人……您能说话吗?”花色抿了抿唇试探着问。

只是白君泽没有丝毫回应,让花色以为刚才的只是幻觉。到最后花色也不再祈望白君泽自己醒来走出去。小心翼翼的抓着白君泽的两只臂膀搭到自己肩上咬着牙背起白君泽往外拖。

花色与白君泽站到一起只堪堪及他的胸口。倒不是说白君泽有多高,花色本就在抽条的时候,而白君泽已过弱冠。只希望花色过些日子能把亏损的补将回来好好长长身体。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人,花色力气本就不大,如今还要拖着一人越过这些障碍物……花色连一步都未踏出就已经筋疲力尽。没办法,只好又将白君泽放回到地上,告了声阿弥陀佛把碍事的尸体往两边拖,分出一条路来。

等好不容易开了路花色已是满头大汗。看着进气多出气少的白君泽花色咬咬牙,也不知哪来的气力拖着人畅通无阻的走了出去。

花色长了个心眼,没有将马车放在门口。一是不确定会不会再出现刚刚那样的情况,二是怕里面真有什么事好有个逃跑的工具。

好不容易到了门口,花色只得再次放下白君泽,向拐角的另一家胡同里将马车牵出来。车是牵出来了,只是怎么将人扶进马车又成了难题。

花色稍稍休息了片刻,爬进马车里找了些衣服将白君泽绑在自己背后。然后爬上马车将白君泽带上来就可以了。虽然是这样想的,只是花色往上爬时后面的人几次往下滑去。花色怕再摔着男人,只好解了捆着的衣服从后面抱起白君泽让他上半身趴在马车上,再一点一点挪动他的腿让他岌岌可危的吊在马车沿。再自己上去,拖拽着白君泽进了马车内。

等一切做好花色几乎要断了气。但是还不能松下气来,这个是非之地不能再待了。花色不会驾马车,但是牵着马走太慢不说,自己这满身血迹的被人看见了只怕要被扭去送官。

想了半晌,只能驱赶着马让它自己在道上走。马是有灵性的,之前被花色那么一刺有了些阴影,这次花色只是稍稍用力拍了拍它臀部,它就动了起来。马蹄声嗒嗒嗒的走在青花石板上,不急不缓。花色则进了车厢点起蜡,摸索着找出伤药。

花色不知道男人伤在什么地方,只好找了剪刀把衣服剪开。再托着蜡烛一点一点的从上往下寻找伤口。花色此时看着男人的身子丝毫歪心思都没有,也是,要是你看着满身血迹的男子还有什么绮丽的想法那也只能说你毫无人性。

男人的伤在左肩上,还差几许就到心脏的位子。因为男人流了不少血,上半身几乎看不见干净地方才使得花色找了许久。

第十三章 醒来

马车里有酒,酒可以清理身子。说来这马车里的酒是子环买来给赶车大哥的,说是人家在外面舟车劳顿,该好好犒劳人家。这钱是子环自己出的,花色当时只是笑笑装作不知道,任她折腾。说起来子环与花色同年,也确实到了可以谈婚论嫁的年纪。

一根蜡烛足以照明,只是白君泽高高大大的一人往这狭小的马车一趟立马少了许多可以活动的空间。因此花色清洗伤口时只能来回移动位置。这样一来,花色背对着烛光时只能看见一片阴影。

花色倒是想端着蜡烛,只是怕烧化的蜡油滴在身子上烫着不省人事的男人。所以只能把蜡烛放在一边固定住。

药是上好的御用品,子环说是宁皇赏赐的。但是爷用不上,所以这次出来就让子环带上,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伤口深不深花色不知道,只是粗略的包扎了一下。花色跟着母亲学的那几下根本就如同小儿过家家,况且,花母的那几下连医术都算不上,有哪个大夫连把脉都是不会的……

白君泽的伤还是要去找大夫,就是不知道这么严重的伤情会不会有大夫肯收留。就算收留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报官,毕竟这样算是一起严重的官司了。

花色不会说宁国官话,身上也没有银子,更是不知道后面有没有仇家。这么一想花色觉得此时真真是落魄到了极点。

马车内血腥味冲刷着花色的鼻子,连同脑袋里也是黏黏糊糊的味道。刚刚冲洗男人上身的时候酒撒了不少,酒精味不仅没有中和血腥味,反而让这小小的空间更加沉闷。

花色晕晕乎乎的靠在马车壁上,全身几乎没了力气。眼睛虚掩着透过一点点烛光打量男人,脑子里思绪乱作一团。男人的本事了得花色是亲眼所见的,如今受了这么重的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男人的身份是宁国的神司,有谁会对神司痛下杀手?

这一路走来,花色也见了不少,这个国度的人简直对天神有着狂热的信仰。神司代表天神,宁国人甚至把神司看做天神在凡间的替身……

神司要是不幸遇难……花色没再往下想,困顿的眼皮紧紧阖上。

花色这一觉睡得极为踏实,自从怀孕后到如今能说得上是花色最为好眠的一夜。醒来时花色觉得自己可能如同一些家里长短的妇人们说的那样是个操劳的命。锦衣玉食晚上反而睡不好觉,受了惊吓又是一阵体力活竟然睡得比以往香甜。

花色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随即想起来昨夜只检查了白君泽上身,腰部以下还不知道有没有伤口。花色也顾不上男女大防,二人本来连最私密的事也做过了,只是脱衣而已,再说也不是存了什么腌?的心思。

想到还有未处理的伤口花色手上的动作加快,不一会便上下打量个干净。腿上没有伤,脚上倒是有,只是不严重,花色难得脸上一红,这伤口是昨日花色拖拽时在地上磨得。

车上倒是有男人的衣服,是赶马车的小哥留下的。里面装的一些换洗衣服,是子环拿进来的,说是外面没处放,放里面也就一点位子不占地。花色跟着附和两句,子环高高兴兴的将包袱放在拐角自己坐着的那边。

想着之前的伤药、酒以及现在的衣物花色不禁感慨道:“你真是运气不错。”

马车里的味道经过一夜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花色帮着男人穿衣服时明显感觉到男人身子有些发热。伤药没有退烧的功效,看来只能去药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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