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是从中情局送过来的报告。是一份包括了过去十年中,所有在苏联的可能投诚或变节的人员名单,好象没什么特殊的人。”
“专找某个核子科学家,或者是某个已经失踪的核子武器战略专家。”
“可是还有许多其他失踪不见的人呢,米海。”珍娜伸手抓铅笔。
哈洛克端坐椅中,俊傻的望了珍娜好一阵子,才突然回过神来,低头看着他桌上的一份电话号码单。他找出一个号码,抓起电话,开始拔号。
“他简直是个一点感情也没有的龟儿子!”仑道夫在电话上对哈洛克咆哮。“我才打电话过去,他马上就把脑袋往龟壳里一缩,反而象个律师那样的先反问了我几个问题,然后才说再打电话给我。”
“那你是怎么应付他的?还有,他到底问了些什么问题?”哈洛克问仑道夫的时候,手上并没有停,他翻到列有国防部五楼大厦那份“核子战略评估委员会”的委员名单,看了一下,顺手挑出一个人名,用笔划了个圈。“请尽量把你们当时的对话,源源本本的重复说给我听好吗?”
“我难道还会讲得不准确,放心吧。”老医生有点不乐。
“不,我的意思是指他所用的措词而已。”
“那有什么困难,他根本就没吐几句话,而且都很短。我完全是照你当初建议的那些话,去说给他听的,他说我无权将他牵涉进去,当初对马肯齐的事,我们彼此有过谅解。他只是提出他发现的死因而已,至于我动过什么手脚,是我的责任,与他无关。我后来就说,虽然我不是律师,至少我还有点法律常识。假如我是主犯的话,他也跑不了‘从犯’的干系。要是我出了岔,我可不愿意一个人背黑锅,难免不会不把他拖下水的。”
“说得好极了。他反应如何?”
“他毫无反应,所以我一火大,就轰个没完。我告诉他,假如他认为四个月之前,他来这里搞鬼的事没有人看到的话,那他就是超级大笨蛋,何况我跟马肯齐是朋友的事大家也晓得,到时候是我有利,还是他比较有利。”
“太好了。”
“他一听之下,就憋不住了,马上就问我,到底是‘谁’晓得这件事了。”
哈洛克听到席普斯竟然会问仑道夫问得这么直截了当,马上变得很紧张。“那你怎么说?你当时提到过任何一个人吗?”
“门儿!我说恐怕每个人都晓得了。”
哈洛克顿时松了一口气。“真有你的,医生。”
“那还用说,小伙子。”
“请继续。”
“然后我语气稍微变得缓和了些。我说这个从保险公司来找我的人告诉我,保险公司有规定,在付款给投保受益人之前,他们公司必须要有两名以上的医生签署,证明投保人的死因是完全正确的才行。我甚至跟席普斯说,假如他不放心的话,大可以打电话到‘塔波特保险公司’,去问班·杰克森,班是我的老朋友——”
“你还是给了他一个名字!”
“当然。班是我的一个老朋友,是他替马肯齐订立保险单的。我想只要打人打电话给他,他一定马上会打电话问我到底在搞什么鬼。”
“那席普斯说了什么?”
“还是只有几个字,—句废话也没有。他问我,是否我已把连署人是哪个人告诉杰克森,或者是那名来找我的保险公司的人。”
“你怎么说?”
“我说还没有。干嘛要先告诉他们,这件事本来就应该默默进行就够了。他只需过来签几个名字就够了。”
“他有什么反应?”
“还是一样,语句短得要命。他说‘你每件事都说了吗?’他想知道。”
“你怎么说?”
“我说该说的全说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后来他才告诉我,‘我会打电话给你的。’语气仍然冰冷一片。”
哈洛克深吸了一下,眼睛还是盯着国防部名单上他勾出来的那个名字。“医生,你不是干了件漂亮工作,就是把我这件事整个给搞砸了。”
“你到底在扯什么?”
“如果当时你完全照我说的,只提保险公司,不提任何人的话,席普斯大概就会以为马肯齐的死亡事件,的确是有第三方面的人在重新翻案侦查了。而现在,只要他一打电话给杰克森,他马上就会晓得你是在骗人。”
“那又怎么样?结果不是仍然相同吗,难道不一样吗?”
“对你当然一样,医生,看是我们并不能再把你的朋友杰克森给扯进来;我们不能冒这种险。为了你好,我希望你朋友已经出门钓鱼去了。我是当真的——假如你再把事情弄得这么复杂,我保证你会不得好死。”
“照你这么讲,小伙子,我也可以告诉你,到时候不得好死的人,并不会只有我一个。我在死前也不会让你们好受的。你也不必恐吓我,小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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