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说很多。”哈洛克拍手抓住对方的左手臂;很软。这家伙并不是个动粗的人,也就表示他并不是“黑手党”方面的人:黑手党的年轻人必须有强壮的体魄,才能变成码头老大。
这时突然由港湾内传来一阵连续的轮船汽笛声。哈洛克乘着这阵笛音,突然抽出手枪猛击对方的后腰。那人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哈洛克却早已又用枪柄敲在他头顶上,把他打得惨叫连声,只能喘着气,发出苦苦求饶的哭喊。
“先生!先生……先生!你是美国人!我们讲英语!不要打我,求求你!我刚才放了你一马——你也该饶我一次!”
“少咱犊!只谈那个女闽门;诉我那个女的事情!快说!”
“我只是在码头上替人排难解纷。每个人都晓得我是谁!她需要帮忙,她付了钱!”
“逃出意大利?”
“还用说?”
“她付的钱可不止偷渡费而已!你还付给别人多少钱?!设那个圈套?!”
“什么东西?圈……圈——套?”
“还要装傻?!从这个仓库办公室大门走出来的那条老母猪,是谁玩的把戏?!”哈洛克越说越火,伸手将对方肩膀一扯转过来,用力推到墙壁上。“就从那个转角!”他加了一句,指旁边。“那又算什么?!说!难道也是她花钱请的吗?!说——!为什么?”
“正如你所说的,先生。她是付了钱。不需要……不需要什么……什么解释。”
哈洛克把枪口戳进对方肚子。“这可不行。讲清楚!告诉我!”
“她说她必须晓得——”这个人被戳得痛弯了腰。
“晓得什么?!”哈洛克打掉对方的帽子,一把扯住对方的头发往墙上撞。“晓得什么?!”
“晓得你想干……干什么。”
“她怎么晓得我会跟踪她到这里来?”
“她并不晓得!”
“那为什么她会这么做?”
“她说——说你可能会这么做!你是个……天才……很厉害的人。你追踪过别的人;你很有办法。耳目……还有联络人。”
“放屁!鬼扯!有这种寥?!”哈洛克火大到死命揪住对方的头发,几乎连头皮都扯起来了。
“先生——先生……哎呀——!她说她曾经向三个计程车司机……在火车站外面的……想包他们的车子到西维塔威克基亚来!她怕你会查出来!”
这倒很合理。他当初并没有想到去问车站附近的计程车招呼站。他当初只急着想赶快行动,忽略掉了这点。
“救命哪!帮帮忙啊!我的天哪!”从海湾码头下方传上来呼救的声音。
这时港口到处都是船只的汽笛声。时间剩下不多了;水手、码头工人、机具,马上就要开始活动了。他必须马上逼问出来安排偷渡的人,到底是怎么个弄的才行;他突然用左手掐住对方的脖子。
“她在‘特蕾莎号’上,是不是?”
“是!”
“她打算怎么下船?”
意大利人不回答。哈洛克五指加力,重重掐进对方的脖子肉里,窒住了对方的气管。他逼迫道:“听清楚,你给我好好听清楚。假如你不告诉我,老子现在就宰了你。假如你骗了我,我到马赛都拦不住她的话,我就会回来宰你。她没说错,老子是很厉害,而且还追捕过不少人。我只要打算找你,你就是再躲也躲不掉的。”
那家伙这时己被掐得几乎窒气,全身都在抽筋,嘴巴想张口说话,可是却吐不出声音来。哈洛克稍微放松了一些掐力。
意大利人拼命咳嗽,捂着脖了说道,“反正……反正也……也不关……我……的事,找……我告诉你……好了……我犯不着跟……跟你为……为敌。我早该加道的……我早想通就……好了!”
“说!”
“她不是逃到马赛。是逃到意大利北端的‘圣雷摩市’。‘特蕾莎号’会停靠圣雷摩港。至于她如何上岸,在哪里上岸,我真的不清楚——我发誓!她付的偷渡费一直付到巴黎为止。她从圣雷摩上岸后,必须从‘莫里涅山口’通过边界进入法国。什么时间,我不清楚——我发誓!然后从那里到巴黎去。我向上帝发誓!”
这家伙根本用不着发誓。他显然说的全是实话。他是被吓怕了,吓过头了,所以把知道的全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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