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坐在洋车后座,看着身旁的江落好似难过般跪在座位上望着身后渐远的城主府邸的样子,心软的不行的同时又一次的谴责老天,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让佛爷给捡到了呢?
等车拐到另一条路,看不到城主府邸后,江落这才转过身坐到了座位上,突然他发现齐铁嘴又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这令他浑身发毛,反正就不太舒服。。。。。。但是他又明白齐铁嘴对他没有恶意,而且刚才佛爷也说了,不让他对齐铁嘴有不好的态度。
所以江落只能眼巴巴地回视齐铁嘴,齐铁嘴对上江落那清澈纯净的眼眸时,不自觉地抬起手干咳了两下。然后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搂了过来,笑着说道:“放心,一切有八哥在。你八哥我好歹也是九门中人,二爷他定会给我这个面子的,等解决完这件事,八哥领你在长硰城好好玩玩?”
江落原本没什么反应,但是听到最后一句话后,摇头拒绝道:“不要,我要回城主府,佛爷他说他会等我回去。”
齐铁嘴笑意顿时僵在了脸上,撇了撇嘴,原本想要说:佛爷,佛爷,你天天就知道佛爷,你都要比那呆瓜还呆了。但是这话还没说出口就堵在了嗓子眼里,因为他突然想到现在佛爷可没在身旁,这要是把江落惹毛了可麻烦了,所以他忍住了。
转而使劲儿捏了下江落的脸蛋。
江落感觉脸上一疼,扭头皱着眉呆呆地看着齐铁嘴,不懂为什么他突然要弄疼他。
齐铁嘴对上江落乌润清澈的眼眸,看到被他捏红的脸蛋,一时间愧疚涌上心头,连忙揉着发红的那处:“哎哟,八哥手重了!”
江落呆呆地看着他,突然露出浅浅的微笑:“没事,八哥我不疼。”
这让齐铁嘴更加愧疚了,突然想到不是谁都是张日山那个皮厚的玩意儿怎么掐都没事,反而弄得自己手疼。江落这盈白脆弱的样子可没法与张日山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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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车就开到了红府门前,齐铁嘴拍了拍江落的手:“别怕。”
江落十分乖巧地点了下头,跟着他从车上下来了。
开车的亲兵把前座上的歉礼拿了下来,跟在二人身后。
门房的人一见是城主府的车来了,赶紧迎了出来,结果看到从车上下来的却是齐八爷,还有。。。。。。那个前些日子差点杀了陈皮还与二爷打了起来的被张大佛爷驱逐的恶犬江落,他赶紧一边派人去禀报二爷,一边将齐八爷等人迎了进去。
二月红在得知齐铁嘴带着江落亲自上门时,有一瞬间的惊讶,又得知他是坐的城主府的车来的时候,眉间拧紧,联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他大致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叹了口气,起身前往红府正堂。
而齐铁嘴与江落再被门房的人带往红家正堂路上时,遇到了还拄着拐杖吊着左胳膊一瘸一拐的陈皮。
齐铁嘴还没反应过来眼前这人是谁,就听他用十分讥讽地语气开口说道:“啧啧,这不是被张大佛爷抛弃的狗吗?怎么现在又新认了个主子啊,还敢上我红家来!”
门房的一见这位祖宗出现,当即就感觉不妙。果不其然,只要二爷不在,这陈皮就无法无天,居然嘲讽到了齐八爷和张大佛爷头上了!他偷看这看起来像个世家公子模样的江落,生怕他突然暴起,再把陈皮给打杀了,毕竟这位可是能与自家二爷打得有来有往的人物,他这小小下人可拦不住啊!
江落眼里混合着灰紫色的寒光一闪,但是这次他只是垂下头并未动手,因为佛爷给他的命令是来红府向二月红道歉。
这时怕江落动手的齐铁嘴赶紧抓住了他的手臂,并且上前一步满脸怒意地问道:“你是谁?胆敢如此无礼!”
其实齐铁嘴在这个看起来病怏怏的阴鸷青年张开狗嘴的那一刻,就知道他是谁了,但是他想起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还是决定假意没认出他是谁,故意做出一副被冒犯激怒的样子。
陈皮在被江落两枪打成现在这样,时间还没超过五天,心中杀意早就异常汹涌。他在听说江落被逐出城主府的时候,拍手叫好的同时暗下决心待他伤好,必要向这条弃犬展开报复,要让他生不如死!
想他陈皮从前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回想起自己变得倒霉就是从第一次见到这条疯狗就被他莫名其妙追杀开始,然后这才落到二月红这个疯子手里被迫当了他的徒弟!原以为当了二月红的徒弟,这条疯狗就不会咬他了,谁曾想贼他娘的,这疯狗见到他就朝他开枪,要不是他运气好,直接就归西了!
如今陈皮伤还未好就再次见到来江落,让他怎能忍住不出声嘲讽。他见面前这位柔弱书生模样的人物,身后还跟着个士兵打扮的人,一下子就猜出他是跟城主府要好的九门中的齐八爷。可即便是认出来这位齐八爷的身份也并未让陈皮心生忌惮,反而语气更加讥讽道:“我是谁你管的着吗?还真被我说中了啊?你就是这条狗新找的主子啊?”
齐铁嘴危险地眯起眼睛,还没等他开口,就有一道冷冽的声音传来:“陈皮,不得无礼!”
陈皮听了这声音,心下一惊,握着拐杖的手不禁用力。
只见二月红面容温润地走了过来,他抬手捏住了陈皮那受了枪伤的肩胛处,陈皮当即面色惨白,硬忍着只发出一声闷哼,绷带处渗出斑斑血迹。
二月红松开手,朝着齐铁嘴拱手:“八爷,二月红来迟了。这是我那顽徒,还请八爷勿怪。”二月红心里已经想好等齐铁嘴等人离开后,怎么惩戒陈皮了。原本齐铁嘴带着江落前来是为了道歉,他们红府是占理的一方,结果陈皮这个蠢货居然还上前挑衅羞辱他们,这让二月红如何能不气。
齐铁嘴脸色有些难看,颇有种强忍着怒气的意味,但还是扯着嘴角道:“二爷说的哪里的话,今日本就是齐八不告而来,有失礼数。既然这位是二爷您的弟子,齐八自然不会计较。”
二月红心下冷笑,好你个齐八,这话里的意思是陈皮是他二月红的弟子,所以陈皮如何冒犯于他,他都会看在他二月红的面子上不去计较,这不就是暗含着等下要解决的事情吗?
虽然二月红在知道齐八是坐着城主府的车来的,身边还跟张启山的直系属下,也明白了这件事就是张启山一手操纵的。而张启山是什么意思,他也明白,无非就是在外界面前给他二月红一个脸面。
但是二月红瞥了眼一旁低垂着头的江落,陈皮是他的弟子,齐八可以看在他的面子不计较陈皮的冒犯无礼,可江落又是齐八的什么呢?江落又有什么资格让他不去计较那些对他冒犯无礼的事情呢?!
即便是二月红知道这件事最后的结果,但他也不介意在这个过程中为难一下,毕竟前来的人可不是张启山本人啊!而是与红家关系不那么亲密的齐铁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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