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徐浩然提出的要求,保健局的安医生首先便不同意,会议室中说道。
“徐医生,没有什么医术是不可以对人的,作为医务工作者,医德是最重要的,敝帚自珍的想法要不得,如果都是你这种思想,我们的医疗事业如何发展、如何延续?”
这老家伙的发言起了个不好的头,使得会议室里的专家们皆是对徐浩然发出不满、怀疑的质问。
作为医疗组的组长钟将军,想必是赞同安医生的说法的。
你看他起身摆手,示意会议室中那些表现得义愤填膺,仿若树林里雀儿一般聒噪,七嘴八舌指责徐浩然的专家们稍安勿躁。
待得会议室安静下来,他眼望着徐浩然,摆出一副领导对下级的说教模样,语重心长地说道。
“徐医生,你这思想觉悟不高啊!学术是拿来交流的嘛,还怕别人学了去吗?顾老的病已经不能再耽误了,我看你还是和专家们合作治疗,就不要节外生枝了。”
他这话看似平淡,话中却有指责徐浩然不顾大局的意思。
张丽华听得此等带有偏颇之意的话语,以她在医院的身份,却又不好出言反驳,不禁面色含霜,心头好生不悦。
徐浩然却是当钟将军、安医生的话当放屁一般,自顾对顾老的儿子再次说:“你是病人的家属,我提出来的条件,你现在还有数分钟的时间来做决定,否则,恕我帮不到你。”
说完这话,他接着对张丽华说:“婶婶!我已经看在你的面上答应给病人治疗,如果家属不答应我提的条件,那我就爱莫能助了。这里的事与婶婶无关,你老还是离开的好。”
会议室里的领导和专家们见徐浩然不屑与他们争执,却是自顾对患者的儿子说话,对于他这等丝毫不妥协的态度,除了气愤和震惊外,却也是对他这等面对高官、专家,不畏惧权势和权威,反倒是表情风轻云淡,如松树般傲立,心气平和的小子有些佩服。
钟将军也没料到这小子竟是心性如铁,打定的主意万难改变,一时有些气恼,顾不得与陈世英同僚的关系,铁青着脸说道。
“徐医生,你要一意孤行吗?现在你还是医院聘用的医生,我有权利要求你执行医院的命令。”
徐浩然闻言,望着他说:“你大可以现在就让医院解聘我。”
会议室里的气氛因他不屈的话语,再次沉闷起来。
见得时间差不多了,顾老的儿子仍未答应自己提出的要求,徐浩然对听了他的话,还在犹豫离不离开会议室张丽华轻声说道。
“婶婶,咱们走吧!”
望着如今性格变化得她有些看不懂的女婿,张丽华轻声叹气,先是迈步走出会议室,徐浩然紧随她的身后。
便在他刚要出门之时,听得安医生大声地说道。
“徐浩然,你就不怕我建议有关部门吊销你的行医执照吗?”
听得这话,徐浩然止步心念急转,顿时全身布满真气,转身面带厉色,大笑着边走向安医生、边说道。
“老匹夫!你休想威胁小爷,这天下之大,凭小爷的本事,哪里也去得,你欲怎么做,请便就是!”
话落,他已走到安医生的面前,随即抬起右手,一掌拍向桌上的茶杯。
会议室里众人惊呼的声音中,只见那桌上的茶杯已然大半嵌进坚实的桌面,茶杯却是丝毫无损。
也是他修习的“太清玄元”内经,现在还只处于低阶三层,如是突破三层进入中阶,他这一掌下去,茶杯便会嵌入桌面齐平。
茶杯拍进桌面后,徐浩然望着安医生,两道摄魂的目光瞧着他说道。
“徐某原来一直以为待人和睦、遇事懂得隐忍之道,便可保一生平安,可惜!我错了,这世间有太多仗着权势便欲强人所难,想怎么整人就怎么整人,却还满口正义道德的杂毛。老匹夫,好自为之吧!徐某虽不想惹事,但不代表我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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