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搬出了秦峥,道:“你们知道她女儿是谁吗?她女儿是秦峥,就要当皇后的,你们想得罪秦峥?还是想得罪路放?”
长老们表示:“我们谁都不想得罪,但是我们必须要一个凤凰城的血脉子嗣。”
何笑顿时无言。
这些年,他确实任性了,人到中年,尚且没有子嗣。
就在何笑和凤凰城众位长老争论不休之时,段青却是拿到了那本女子修习之法的书,因为此书乃是凤凰城不能外传之物,因为她拿到的是一个誊抄本,封面写着三个大字“梅中秘”。她自己随意翻了翻,不过是教导了一些姿势,又教导女人如何收纳。
顿时她颇觉得有点失望,原来也不过是如此,还以为有什么玄妙秘籍呢。不过看看那些姿势,倒也可以当做一个普通的春…宫图。也恰好她来到这凤凰城,这里繁华一片,吃食酒楼处处,正喜欢着,想着若是到了敦阳,和秦峥日日相处,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还不如干脆留在这里。于是当下便让何笑派了两名护卫,亲自护送这本书,交给敦阳的秦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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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秦峥,已经不是第一次入这敦阳皇宫了,这一次却和上一次大不同。上一次是犹如被强盗掠得婆子一般进宫,惊魂不定,如今却是携手路放,光明正大的进宫。一路上,路放难免问起救母一事,知道她母亲段青已经随着何笑去了凤凰城,自然也替她松了一口气。
待入了宫后,路放将这宫中各处介绍过了,又领着秦峥的手,亲自来到永和宫,说是以后他就住在这里,秦峥也住在这里。
秦峥看了看四处,依稀如往日模样,只是已经打扫一新,心中其实倒觉得想念往日落甲山的松木屋,可是此时此刻,已经不是往日,只能住下。
路放见秦峥面上并不喜色,心里明白她的性子,若是长久在这深宫中,自然是不喜欢,于是便柔声道:“知道你不喜欢长住这里,以后可以三不五时去外面行宫居住。若是都腻了,我便带着你骑马,到处走走,你觉得如何?”
秦峥这才透出一点兴味来。一时两个人沐浴过了,用过膳,已经是傍晚时分,秦峥连夜赶路早已是困乏不已了,只眨着双眸,却不去睡,拿眼斜瞅着路放。
路放心知肚明,却故作不懂,上前抚了下秦峥的发丝,温声道:“你既累了,便先歇下吧。”
秦峥心中失落,低声道:“那你呢?”
路放听着那声音,低低的,有点嘟哝的撒娇意味,心中十分的欢喜甜蜜,便低首用唇亲了亲她的额头,道:“如今刚刚入宫,还有许多事要做。”
秦峥有一丝失望,不过想想也是,当下便不再说什么。
她点了点头,自己回身躺下。
路放见她躺下,便起身走向外面。
秦峥躺在床上,听着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心中闷闷的,便忽而想起母亲段青,不知道她如今去了凤凰城,和那何笑现在如何了?又想起自己父亲,竟然连个坟墓都不曾有,如今想告慰一下父亲斗不能够。
谁知道正躺着时,忽然听的那脚步声又回转了来。她疑惑地看向身后。
路放唇畔浮着一抹笑,眸中闪着炙热的神采,俯首靠近她,低柔暗哑地道:“峥儿,我忽然想起,今日相见,还未曾疼爱过你,因此去而复返。”
他低低地唤着她峥儿,如今听来,却有几分别样的感觉,倒是听得人心中发酥,偏偏那“疼爱”二字,又是说不出的暧昧和亲昵。
秦峥心中微动,低哼一声,故意道:“我累了,要睡下了。”
路放见此,暗自挑眉,便道:“既如此,那我便陪你一起躺下睡吧。”说着,便要宽衣解带。
秦峥听着背后动静,故意忍住,假装闭上眼睛,不去看。
少顷,那脱衣的声音停了下来,可是这人却不见上床,她不由得暗暗诧异,这是怎么了?
她忍不住回头望过去,这一看,却见路放已经把自己脱得赤光,立在那里,笑看着自己。
秦峥看那身子不知道看了多少遍,可是小别之后再见,却越发喜欢,那清宽的臂膀,坚实的胸膛,劲瘦的腰杆,富有爆发力的长腿。
秦峥微吸了一口气,道:“你脱光了站在那里,给谁看呢?”
路放走近了她,带着几分撒娇地道:“那我去给别人看,好不好?”
秦峥不知道怎么,忽然想起了云若公主,心中便觉很是不好,便皱眉道:“给别人看,也不是不可以,但只是总要注意,不要惹了不该惹的人。”
路放却不知道秦峥心中所想,听着她这话,却是极为不满,皱眉道:“难道我不是你的,既是你的,你怎么舍得给别人看?”
秦峥见路放这样,心中便对云若公主之事释然,想着本来就是子虚乌有之事,于是便上前捏了捏他沉着的脸,笑道:“到底还玩不玩了?”
路放闷声将她的手挪开,上了床,道:“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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