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夕打起精神来,古代的皇宫,还从没真正见识过。书上描述得再好,也比不上自己亲眼所见。
漆溟见她兴致勃勃,笑着打趣她,“怎么不困了?还没见过你对什么东西有这么大的兴趣呢。”
“我没见过皇宫,听说很辉煌的。”
“那你等一下可以慢慢看了。”
“我会忍着的,不会给你丢人的。”
漆溟好笑地摸摸她的头,“不用忍,不丢人,想看什么就告诉我,嗯?”
“好。”阮夕看着他,点头应好,样子看起来乖极了。
虽然好奇,阮夕并没有大惊大叫,也没有动手四处乱摸,只伸着好奇的脑袋这瞅瞅那看看,漆溟走哪里她就跟去哪里,每次都几乎是踩在了漆溟的脚印上,一路上乖巧地不行。
漆溟知道说不动她,只能无奈地拉着她往里走。想让她活泼一点太难了,连感兴趣的东西都只是看看而已,什么才能让她活泼一点呢?漆溟兀自沉思。
他不知道,在他面前,她已经比以前活泼了太多了。
想了想,漆溟觉得,算了,她的性子就这般,为什么非得改变呢,她不爱动便不动吧,只要她开心就够了。
阮夕四处看了看,果然觉得雄阔宏伟,设计构造令人叹服。亲眼看过之后,才知道有多么地震撼人心。
阮夕觉得很开心,好像自从跟了将军之后,就能遇到各种好事。
一开心,她的手指就在漆溟掌心中乱敲起来。漆溟任她胡乱地敲着,并放任她把手指嵌入自己的五指缝隙之中,两人的十指紧紧缠在一起。他也不由得笑起来。
“对了将军,我等一下是不是得给皇上下跪?”
“不用。”
“嗯?那样子不尊重皇帝,不会被杀头的吗?”
“没事,有我在。皇上早就免了我的跪礼,并且此番进宫也算是私下相约,用不着这么多规矩。”
“知道了,都听你的。”
“乖。”
走到一座亭院中,见到一人立于湖中心的小亭子边,手里拿着鱼食时不时向湖中投喂一把,那人就是当今圣上。
当今皇上排行第七,是先帝仅剩的一个儿子了。姓氏为厉,名单为一个沅字,字清之。
厉沅一直把漆溟当作兄长,即使他当上了皇帝这么多年,他这个兄长在自己心中的地位还是没有变。
当别人上奏弹劾漆溟时,他总是在想兄长要是真的想要皇位就好了,他是真的不想当这个皇帝,经常有把这些活都丢给漆溟,自己撂单不干了的冲动。
不过,他虽然想着跑,却也实实在在地当了好几年好皇帝,没有做出在位而荒废或者干脆罢手不干的事,毕竟是皇子,治国之道总还是学有的。
因为并没有在朝堂上,此时他也并未身着龙袍,只穿着玄色绣着金边的衣袍,面色温和中,透露着隐隐露出的当王的上位着气息。
不过看到漆溟后,这股气息就立马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儿童般的欢乐感觉。
“大哥!”
“你是一国之君,怎么这么不成体统,被人看见了,弹劾的奏子又该不停了。”
“这不是没人嘛,大哥你总算来了,我们都好久没见过了。”
厉沅见到漆溟就高兴起来,拉着他说个不停起来。知道和他一时半会儿是聊不完的,漆溟打断他滔滔不绝的话,“其他的事待会再说,先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阮夕,即将成为我的夫人。”
“哦~兄嫂啊。”漆溟早就习惯了他的口无遮拦,阮夕见说到自己,就出身行礼“叩见皇上。”
厉沅拦住她,“别别别,你这一跪我可没法和大哥交待了。兄嫂你随意就好!”
我没打算跪,就是给将军点面子而已,阮夕暗暗地想。
十七和十九最终被怎么处置了,阮夕并不知道,只不过从那儿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她们。阮夕并不觉得她们可怜,身为暗卫却藏有私心,违抗命令,这本身就是不合格的,今日可以如此对她,那他日她们会不会也弃将军的性命于不顾呢?
况且对待想要了自己命的人,她不觉得自己需要善心。虽然确实是她激起了她们动手,但若是她们本身没有这个想法的话,那药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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