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进来几个壮汉。架起护牛儿。少年和英子相随着,来到门外。英子吃了一惊,地上跪的全是山上的土匪,一个个可怜巴巴地仰着头,看他们的大哥。护牛儿被扔在他们面前,殆狗一般躺在地上。他们骚动了一下。却不敢作声。而周围,站着许多汉子,全是短打扮,背负宝剑,显然是少年的人。
侧旁。跑来紫荷和英子那七个随从。他们一起来到英子跟前。紫荷眼里全是泪水,抱住了英子的一只胳膊:“你没事儿吧?”
英子晃晃头,忽然觉得与紫荷的心贴近了许多。
少年下令:“把护牛儿等一共八人,全部捆绑!”
周围的汉子们便拥进跪着的人群中,拉出七个人,其中就包括那个老二。加上护牛儿,一起捆绑上了。这帮人,有的要叫,却被猛击,随后都没有了声音。
少年道:“这八个人,都是护牛儿的心腹,坏事做尽。我们来之前,已经做过调查。为伸张正义,将这八人立刻正法!执行吧!”
短打扮的汉子们立刻将捆绑之人押解到平台的西侧,让他们跪在那里,抽出宝剑,一片杀声,八个人的尸体都翻到平台下了。
跪着的土匪们吓得颤颤竞竞,都深深地低下头。
少年对土匪们道:“这片山林,藏有铁矿,今后要开矿冶炼。你等今后要弃恶林善,愿意留下做矿工的,我们欢迎。不愿意的,可以离开此地,但必须登记造册。谁敢再祸害百姓,定斩不饶。”
跪下的土匪们这才松动起来,有的愿意留,有的愿意走。少年让几个汉子给他们登记造册,转身对英子等人道:“大家请随我来。”
英子已经对这少年佩服得五体投地,便带着大家,跟少年走。下了平台,左侧有座房子,门紧关着。少年敲敲门,也没听到屋里有什么声音,少年就推开了门,恭敬地站立一旁:“请进吧!”
英子等人进去。只见屋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接着,右侧的一道门开了,一个年轻的姑娘提着一包东西先出来,后面跟着另一位年轻的姑娘。在英子的眼里,这两个姑娘长相平凡,没有特殊之处。紫荷却低呼了一声:“秦蔑然!”
英子大惊。
前面的是雅子,后面的正是秦蔑然。她站住了,目光盯着几个人,低低地开口了:“紫荷,你不用女扮男装了吧?”
紫荷豪气顿生,跨前一步:“今天落在你的手里,没什么可说的。”
蔑然吃吃笑了:“何必剑拔弩张?”
雅子从提包里拿出一卷画,展开了,正是元庆谋的画像。
蔑然问:“你认识此人吗?”
紫荷眼里早已泪水涌流,她扑上前,将画抢在手里,端详着:“夫君,夫君,你在哪里!”
蔑然身子微微一摇。她已知道,元庆谋与紫荷成亲,可没想到,紫荷会如此急切、爱意浓浓地喊出这些话来。蔑然明白,她心里钟爱的那个人,那个曾经在激动中拥抱过她的人,确实已经另有所属了。
蔑然转向英子:“你就是阴乌子的妹妹吧?”
英子吓得失颜变色。
蔑然道:“你不用怕。你回去后,告诉阴乌子,他虽然伤害过我,可我并不恨他。你哥哥应该是当代在心理学研究上最有成就、最卓越的学者。我向他致敬。他已经富甲一方,请他以后不要再作祸害老百姓的恶行,好好研究他的学问吧!我倒希望。能在这个春秋时代,出现最伟大的心理学专著,能跟吴国的孙武、鲁国的孔丘、楚国的老子,流传于百代。”
英子说不出话来。蔑然说的这些,她都不懂,她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多值得蔑然关注的人。她只知道。吴国确实有个孙武,有统兵之才,这还是哥哥告诉她的。
蔑然又转向紫荷:“我非常急切地想知道你夫君的消息,你能告诉我吗?”
紫荷伤心地晃头:“我不知道,不知道啊!”她转向英子,“你最好还是问问她吧!是她的哥哥囚禁了我和夫君,逼着我们成亲,准备生出徐国王室的后代,取代现在的徐王。又是她把我囚禁到地洞里。从此我再也没有见到我的夫君。你问问她吧!”
蔑然转向英子,英子流泪了。紫荷的话,击中了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她突然意识到,田茂,那个冤家,不是自己的男人,而是她要抢夺过来的男人,是在天上飘来飘去的男人。这个男人如此受到人的重视。她有了一种茫然无主的感觉。她能抢到田茂吗?
“我和田茂……”她说出这个名字,见蔑然微微一顿。便知道田茂决不是真名,于是她改了口:“我和紫荷的夫君,一起去追查吴国的奸细古树杰,进到古树杰的老巢里。结果,昨天,古树杰突然逃跑。把紫荷的夫君也带走了。”
蔑然不安起来:“带到哪里去了?”
“是往吴国的方向。我们追踪,却没了踪影。”
蔑然变得沉稳:“雅子,把提包给她们吧!”
英子的一个手下接过提包。
蔑然道:“你们带着这么多的银俩,和紫荷夫君的画像,这是要去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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