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我有一个手足兄弟。
他看我晕过去,没出息的急哭了。
老爹,毛毛小时候没白吃咱家的猪耳朵。
梦境里,他与盛老爹坐在盛记的火炉旁聊天,他说:“爸爸,二毛是不是傻啊?这个时候把我踹下去接手帮会不好吗?”
老爹笑吟吟的看着他:“阿赞啊,其实你很高兴吧?”
他点了点头,“我很高兴。”
一觉醒来,还未睁开眼就听见二货毛在床边叨念:“怎么回事?怎么还不醒?川师傅你不会是唬我吧?”
“吵死了。”盛赞干脆闭着眼,用嘴教训这二货。
“阿赞!!”宛如牛郎织女一年一次的相会般深情,毛毛扑在床边,眼里闪着泪花,配着他那绿油油的头毛,滑稽得似一棵菠菜。
“闭嘴。”盛赞淡淡说,心中却愉悦。
下一秒,他被毛毛压在床上抱了好久。
毛毛哭得满脸鼻涕眼泪:“你特么怎么睡那么久,老子被你吓坏了!”
盛赞抬起手,揉了揉毛毛的脑袋,“怕什么,别怕。”
***
川老爹拿过听诊器给盛赞听了肺音心音,再量了量体温,也松了口气。
“没什么大事了,”他说,“天天换药就行。”
说到换药,盛赞想起了某个小丫头,问毛毛:“团子呢?”
毛毛刚才还欢喜的脸瞬间垮下去。
盛赞皱了皱眉。
“宝宝病着呢,现在还没退烧,比你严重多了……”毛毛恹恹的,一个人操两份心,打击挺大的。
“扶我起来。”盛赞说。
“盛爷,您身上有伤,不宜行走。”川老爹阻止。
毛毛没主意的只听大夫的话。
盛赞摸了摸腹部的白纱,不在意的掀开了被子。
川老爹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与毛毛一人一边扶着盛赞,去往团子的卧房。
曾经满是清香的房间里溢满了浓厚的药味,团子躺在床上,小脸涨大了一圈,烫得通红,表情有些狰狞。
“……”盛赞几乎不敢认。
毛毛忧心忡忡的分享了自己的心事:“宝宝嘴里都破了,舌头差点被冻下来,救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烧得厉害,川师傅说宝宝有肺炎,烧不退炎症也好不了,宝宝现在嘴里吃不了东西,只能打营养液……阿赞……你说怎么办才好?我,我有点担心……”
盛赞打断了他的唠叨,问川老爹:“能救活吧?”
川老爹后背一阵发凉,“能,能。”
“多久?”
“这种事……”川老爹汗颜,“小姑娘不像您身体素质那么好,这个……”
盛赞说:“再烧下去就变白痴了,以后怎么嫁人?”
“我会尽全力。”川老爹立马回初雪堂抓药,中西药双管齐下。
高烧肿团子好像认得盛赞的盛爷,虚弱的哼了哼,蹙了蹙眉毛。
“阿赞!你看!”毛毛惊呼。
盛赞慢慢渡到床前坐下,探手摸了摸团子的额头,低声叹息:“快点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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