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谙见状大步走了上去,两手从徐京墨腋下穿过,撑在桌案上,将人圈在自己与桌案之间。
他亲了亲徐京墨耳尖上那颗小痣,而后轻声问他:“哥哥,在想什么?”
“没什么。”
徐京墨偏了偏头,眉紧拧在一起,“萧谙,我腰很痛,不想在这里做那事。”
萧谙一愣,见徐京墨隐忍不语,他两手改为环抱住徐京墨的后腰,一边为徐京墨揉捏一边连小声道:“我未想和你在这里……我知你昨夜累了。”
徐京墨启唇嘲道:“那陛下到底要做什么?我实在想不出,我如今这般模样,还有什么其他的值得陛下惦记。”
“哥哥,为我画幅丹青吧。”
萧谙在徐京墨颈间蹭动几下,那里散着一种混杂着他信香的味道,他实在着迷极了,生出一种偏执的心思,好似这般徐京墨就短暂地属于他了。
“我今日看到你给别人写的扇子了……听闻你丹青画得是极好的,为何从来不曾见你赠过我墨宝?”
徐京墨冷冷瞥了一眼萧谙,未有言语抬手先解开了腰间的腰带,袍子一下便散开了,松松垮垮地搭在他肩上,一具遍布痕迹的身体便显露出来。
还未等萧谙作何反应,徐京墨便一把将桌上的所有东西都挥到了地上,而后抬起腰坐了上去,用双腿夹住了萧谙的腰。
他的声音很冷淡,比拒绝更令人难堪:“那还是做点其他事情吧。”
“我不是来同你做这个的!”
萧谙咬牙后退了一步,盯着地上乱糟糟的一团,心里好像塞满了浸过水的棉花,“我只想求你一幅丹青,留作回忆,也不行吗?”
“丹青需要作画者仔细地观察被画人的神态、样貌,你觉得以我们的关系,如今做这样的事合适吗?”
徐京墨嗤笑一声,抬起一条腿踹了踹萧谙的腰腹,“要么做,要么就滚。你不必再如此虚情假意,我没心思同你风花雪月,以后少跟我来这一套。”
萧谙蓦地红了眼,徐京墨对谁都可以和颜悦色,唯独对他这般冷漠,这简直令他嫉妒得发疯。
萧谙掐住徐京墨的一把韧腰,将人一把压在桌上,发了狠地作弄起来,试图从徐京墨脸上找到一点只属于他的反应——无论那是欢快还是恨意,都好。
可连这都未能如愿以偿,徐京墨被他弄得喘息不止,面上却冷若冰霜,最后反感地闭上了眼。
虽然徐京墨始终没有出声,可从神情便能看出,他是烦得连看都不愿看一眼萧谙,这使萧谙大受打击,就仿佛……仿佛这场欢好只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萧谙心中又酸又苦,再没有了继续的欲、念,这事儿行至一半,他生生忍下,离开了徐京墨的身体。
他转过身去,抬起手抹了一把眼角,胡乱地穿好了衣裳就转身离开了。
萧谙实在是无法再忍受徐京墨的漠然了,他不怕徐京墨恨他,可他真的没法看到徐京墨在情事里都无动于衷的模样,就好像已经完全厌弃了他这个人。
就算肉体痴缠又有什么用?滚烫的身体贴在一处,人心却重重相隔……萧谙绝望地认识到,徐京墨已经离他愈来愈远了。
萧谙边擦着眼泪边朝外走时,正撞见乌舟从外回来。
乌舟见了皇帝衣衫不整,就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这一次,他没有低着头退到一旁,而是直接拦在了皇帝的去路上:
“主上恕罪,可否容属下一言。”
萧谙以为有什么要紧事,便一挥手叫他说了。
“属下想求陛下,不要再折磨院中那位贵人了。”
乌舟垂下眼,双拳捏得关节都变了颜色,“他……好歹曾服侍过陛下,陛下也数次要属下处理他身旁的女子,说明陛下对他也是极为在意的。既然已经拥有,又为何不珍重些对待呢?”
“放肆!朕想怎样对他还轮不到你来多嘴!”
萧谙抬脚便踹,乌舟不敢还手,只能生生挨了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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